讳忌行医怎么能行。
谢雨宁下床,膝盖下方是被竹席压出来的印子,夜深了。
“你该回去了。”她又下了一遍逐客令,冷冰冰的,好像要跟他不相往来一样坚定。
迟越抬起脸来,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悲痛。
硬不起来——对于男人来讲真的严重到这种程度吗?
“你出尔反尔。”这才是他悲伤的源头,“为什么呢?”
谢雨宁吞咽着,她该如何解释,弟弟不是弟弟了,是一个男人了。
“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是男人啊。”
迟越不理解,拉着姐姐的手腕让她再靠近一些,他依靠在在姐姐柔软的肚皮上。
伤心是真的伤心,伪装是真的伪装,真真假假他自己都分不清,姐姐又怎么会真的舍得把他一伤再伤。
谢雨宁抗拒地掐着他的肩,却没有再用力推开,终归是她的错,不能再这样伤他的心。
感情太深了,她犹豫不定,长大成人的姐姐和弟弟不该这样亲密。
可是、
我真的能把迟越推开吗?
夏天真是一个令人松懈的季节,没有胸罩的束缚,柔软的胸部会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撩过他的头顶,乳波和水波并无二致,都是一样地荡漾。
他将手掌垫在姐姐的膝盖之下,抚摸着被竹席压出来的印子,谢雨宁微微颤抖,太痒了,太不合时宜了。
可迟越太过伤感,他似乎只是无意识地手指发痒而已,谢雨宁拍拍他的背,找不到合适的借口,“热死了,放开我。”
腰间突然炸开尖锐的刺痛!
她一瞬间软了腿,饱满的臀部结结实实地坐上他的腿。
她压抑住惊呼,迟越在咬她!
牙齿虽然厮磨但没有太大的痛感,呼哧呼哧地喘息发泄着心里的不快,他听起来快哭了,“当不成男人了。”
只剩一室的静默,大腿内侧的温度格外高一些,她不安地夹着腿,迟越提着她的腰圈紧,“别动。”
“我没……”
压到了不得了的地方,谢雨宁更是提心吊胆,拧着腰跟他对抗,迟越再抬起头时,双眼憋得通红,大概是想哭吧,“想硬硬不起来,老是觉得疼。”
“……所以要去医院。”
灼热的喘息落进她的颈窝,他一寸寸地巡视着她的细微表情,落寞道,“你都不跟我好了。”
无法与他对视,他的眼神不够单纯,他的手不够单纯,谢雨宁脑袋里嗡嗡作响,她好像看到了一条不得了的岔路口,一旦走入,就再不能回头了。
柔软的隔着挺括的布料压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家伙,谢雨宁眼神乱飞,视网膜捕捉到他修长麦色的手指,手背上鼓起的血管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它们落在自己的膝头,将她的双腿掰开。
“姐姐,我好像有点感觉了——你帮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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