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提吴都指挥使了,这就是他的授意!
他最坏了!说这叫甚么严格训练,呸!这都快要命了,还叫严格。”
一众新兵给鞭子抽狠了,看在眼里,气在心头,却是不敢当面说,只能相互之间嘀咕。
一提起这些窝囊事,他们就很不爽。
“狠虽狠了些,可是,这饭食着实丰盛,比在家里丰厚得多了,我都吃得嘴上冒油了。”
“你不提要死osiiJ!你一提,我肚子又饿了。吃得再好,这么累,也是挺不住,这才吃了多大一会儿,肚子又咕咕叫了。”
“瞧你们那点儿出息,就知道吃吃吃,都快吃成猪了。”
一众新兵接着嘀咕。
不管怎么说,他们虽然叫苦叫累,却是不能否认他们的日常生活比在家里好得太多了。
尽管他们不是流民,家里日子不错,可是,也不可能顿顿有肉吃。在当时,寻常百姓能隔三岔五吃上一顿肉,已经是小康生活了,大多数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这种顿顿有肉吃的事情,他们平生第一遭经历,想想就很幸福。
只是,这种幸福却让他们痛苦,训练量实在是太大了,即使以他们的身板,也是受不了,要不叫苦都不行。
“不许交头接耳!”李明初又口孔起来,手中的马鞭乱挥乱抽,一众新兵忙着四出躲避,又是鸡飞狗跳。
在校场的另一边,吴骥、郑太、皇甫嵩、齐大保四人骑着战马,背弓负箭,腰间挎着斩虏刀,兵器钩上是长枪,手里握着手弩。
四人精神抖擞,凝视着前方,紧抿着嘴唇。
“准备!冲!”吴骥大声下令。
四人一夹马腿,战马嘶鸣一声,疾驰而去,溅起一溜冰雪。
“手弩!放!“吴骥手中的手弩对着前方,开始发威了,一枝接一枝的弩矢打破空气的屏障,发出尖锐的啸声,射了出去。
弩矢射出很远,比起弓箭和射程要远,这才力尽坠落。
直到把弩矢射完,吴骥把手弩一收,大吼起来:“弓箭!放!”从背上摘下硬弓,搭上箭矢,对着前方射去。
一时间,破空声四起,箭矢一枝接一枝的射了出去。虽只四人,威势却不小。
“收弓,绰枪!”吴骥把硬弓一收,从兵器构上抄起长枪,双手紧握枪柄,疾冲而去。
“冲!冲!冲!”吴骥一边冲锋,一边大Ⅱ孔,声音跟打雷似的。
“吴都指挥,快冲到墙了!快叫停啊!”
郑太看着越来越近的一堵墙,大声提醒起来。
“莫停!我就是要撞墙,试试威力!”吴骥丝毫没有停的意思,还威胁道:“谁要停了,军法从事,今天的饭就莫吃了!权当是周济穷人!”
“你……”郑太、皇甫嵩、齐大何三人气不打一处来,齐声指责起来:“哪有你这么来的,撞甚墙。””不撞墙,不知道冲击的力量有多大,撞一撞才能明白。”吴骥双手紧握着长枪,狠狠对着墙壁撞了上去。
“哎!”郑太、皇甫嵩、齐大保三人叹息一声,一咬牙关,舍命陪君子,紧握着长枪,对着墙壁狠狠撞了上去。
“轰隆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仿佛奔雷炸响,震入耳膜,四人手中的长枪结结实实撞在墙壁上,只听0上嚓一声,长枪折断。
“哎哟!哎哟!”
惨叫声不断,吴骥、郑太、皇甫嵩、齐大保四人齐声叫疼,一头从马背上摔下来。战马一个不防,也是狠狠撞在墙上,发出悲嘶声。
一时间,人喊马嘶,颇有几分战场肃杀之气。可是,把他们那副痛苦样儿看在眼里,就知道,他们倒大霉了。
“咝!咝!”
郑太不住吸凉气,狠狠甩着手,冲吴骥埋怨起来:“吴都指挥,你好好的事儿不做,要我们撞墙,好疼!你真是吃饱了撑的!”
“饷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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