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认识的女人,在他面前就算是哭泣都保持在最完美的模样,他还挺欣赏这样的“表演”,总是好奇她们在哭泣时,为什么眼泪滑落的弧度能如此有美感,甚至怀疑这些女人不单受过彩妆服饰搭配的训练,就连如何流泪都在家对着镜子偷偷练过。
至于她,骆弘芸以完全没有修饰的狼狈的样子出现在他眼前,也算是异类吧?!
看到她的模样,他忍不住扬起嘴角轻笑,然后不能克制的大笑。
“你笑什么?”听到他的大笑,她抽抽噎噎的看着他,怀疑他的脑袋被打坏了,他们俩都被打,在这个时刻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你很有趣。”
这个时候还耻笑她?!听到他的话,她哭得更大声。
“好了啦!”他揉了揉她的头,“没那么严重,不过,下次做任何事之前,记得考虑清楚。”
“我又不是白痴!下次遇到这种事,我若插手就跟你姓!”
“好。”他伸出手,将她拉入怀中,声音依然有笑意,“记住自己的承诺。上车吧,换件衣服去医院。”
“去医院干么?”
“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眼珠子。”他轻触着她的左脸,就见她痛得缩了一下,眼底立刻闪过一丝严肃。
“不用这么麻烦,”她哽咽的说:“我没事。”
她没大脑也就算了,竟然还不懂得爱惜自己?他不认同的摇了下头,“就当陪我去吧,你不想检查,我可很需要!我是靠脸吃饭的,若是一只眼瞎了还得了!”
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抬起头仔细的看着他,这才发现他的右眼竟然被打得红肿一片,看来过几天也是“黑轮”一个。
遇上他──到底是她倒楣还是他?!她忍不住哭得更凶,心里写满了对他的歉意与不舍。
将钥匙丢到茶几上,靳偌文转头看着在门口踌躇的小女人,“站在那里干么?进来啊!”
骆弘芸迟疑的踏进房子里,小心翼翼地注意自己的步伐,就怕湿漉漉的衣服弄脏了这里的木质地板。
“把衣服脱掉。”
他的话使她紧张得握紧自己的领口。
靳偌文好笑的看着她的举动,“放心,我只要你的衣服。”
“要我衣服干么?”她一脸谨慎。
“你衣服湿了,”他双手抱胸,斜倚在门上,“不脱下来,难不成你想感冒吗?里面的浴室给你用,冲个热水澡,里头的浴袍借你,我这里没女人的衣服给你穿,所以换下来的衣服拿去烘。”
她咬唇越过他。他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可以给她穿,应该就代表他并没有固定交往的对象,不知为什么,这个念头使她感到开心。
才换上浴袍,就听到门上响起轻敲,她手忙脚乱的系上浴袍的带子。
奇怪,看电视上的明星系带子的样子好似很容易,但她为什么怎么试都绑不好?门上再次响起轻敲,她应了一声,随便绑了个结,确定衣服不会松开就立刻把门打开。
“好了吗?”他低头看她一脸匆忙,唇畔有一抹温柔的微笑。
她不自在的点点头,视线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他的腰间只简单的围上一条蓝色浴巾,看到近乎赤裸的他,她的目光不知道该定在哪里才对。
她从来没有与一个男人这么亲近的独处过,这种感觉很奇妙,有点慌又有点期待。
“你做什么?”看他拿起她换下来的衣服,脸立刻一红,“不要拿我衣服!”她一把抢了回来。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不拿去烘吗?”
“我拿去就好。”
拜托!看他手里拿着她的贴身衣物,她羞得想要挖地洞钻,但他却脸不红气不喘的拿在手上,她实在不懂他。
靳偌文也不勉强,享受似的看着她紧张得彷佛一碰就断的弦,“烘衣机在后阳台。”
骆弘芸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忙不迭的照着他的指示走,不过一站定在烘衣机前,她不禁呆楞住。这辈子她还没用过烘衣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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