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俟知道他会来,可没想到会搞这么大的阵仗,见其过来,更是主动迎接。
“当真有堡主之威,盛名远扬啊!”
鳍河听出话中讽刺,忙道:“不敢。”
一旁的北朔郡王见此情形更是打着圆场。
“各大世族都在,莫要伤了和气。”
鳞朔郡王的话自然要听,毕竟鳞俟的本家就是这里。
“大家都去屋内,来人,另沏新茶。”
此举,是不是责备我迟来?
鳍河不免多想,瞧见那群墙头草便打起招呼,众人不敢与之牵扯,打着马虎眼就驳回了他的示好。
首府建设质朴,路通幽篁,堂内君子四画悬挂左右,足可见飘逸清雅,高洁坚贞。
众人知其品行,这才是鳞俟贤才成为族长的原因。
“既然都到了,那就开门见山。”
鳞俟将搜查到的凭证放到桌前,这是云族向西河堡订购兵械的收据,上面物品、时间、地点,都写的清清楚楚。
放在以前倒也不是啥大事。
可现在他与天族才签订和约,传到天族耳中,他们可就百口莫辩了。
“这凭证,鳍堡主怎么说?”
堂内氛围霎时紧张,鳍河想来想去,这正是栽赃嫁祸的机会。
鳞俟向来爱民,主张和平治世。
“异象频频,人心难测,安逸的背后何尝没有灾难。”
鳍河继续解释:“说实话,不是所有人都认可您的贤才,那些因战争而失去亲人的子民,心中还有仇恨。”
“就像现在的异象,人心得不到窥测,你也还没达到他们期望的生活。”
说着,鳍河不免流露真情。
“他们曾说,武器是防止侵害,不想云族经历和他们一样的惨剧。可是首领的和约,因为你的顾忌,他们只能死。”
这……
大堂之内肃然无声,鳍河的话让他们深思,就连鳞俟的信念都开始动摇。
我,我没想这样……
是我……害了他们?
鳞俟强装镇定,若自己勇于为族人反抗,是不是天族就没那么可怕?
也不对,参与战争的人畏惧战争,失去亲友的人憎恶战争,想报仇的人,纵使满腔热血,能敌得过血雨腥风的洗礼吗?
鳞俟有些自我怀疑,其余人也在思考鳍河所说的对错。
只有郡王对鳍河的诡辩十分不屑,对鳞俟的表现非常失望。
反观鳍河,自有真也有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嘲笑鳞俟,善良的心可不该用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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