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过来扶起我,我从怀里掏出所有的碎银子,说道:“我们昨日给掌柜的添了很多麻烦,我身上只有这些钱了,我知道不够,但还请掌柜的收下,就当是住店的钱了。”
掌柜的连忙把钱推回来,连连摇头。
张婶塞给我一个小包袱,笑容亲切和蔼:“大婶知道你是个好丫头,可我们不是为了要钱才帮你们的。别说什么报恩不报恩的,这里是两件换洗衣服和一些盘缠,你先拿着。到了京城可有打算?”
我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京城里有户远亲。”也不知小朗他们如今怎么样了。
张婶见我神色担忧,以为我是怕亲戚不肯收留,拍拍我的头说:“萧丫头,要是在京城里受委屈,就到仓州来,大婶认你做闺女。”昨日张婶问起我名字时,自然不能说司徒,我就说了现代的姓——萧。
我听了心头又是一热,抬头看着她:“张婶……”
张婶不等我说完,又笑眯眯的拍拍我的肩,送我上了马车:“时候不早了,快上路吧,你哥哥的伤耽误不得。”
我坐在颠簸的马车上,看着渐渐模糊的众人,使劲挥手,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入京
由于顾虑到男子的伤,我们赶路的速度没有太快。马车慢悠悠的终于在第二天黄昏晃荡到了京城。
看着高高的城楼,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了下来。接下来就是要想怎么去丞相府了。
刚一进城汪老三便把马车停在路边去问路。车里剩下我和那个男子。
“你是谁?”一直没说话的男子艰难地开口问,声音沙哑。
“那你又是谁?”我微笑着问他。看来他体质很不错,才恢复两天就能说话了。
男子没回答,停了一会儿又问:“那药……是你……帮我解的?”
知道他是指那日的春药,我的脸唰的就烧起来了:“呃……那个……是的。”
一时找不到什么掩饰的话题,我只好在车厢里乱看,想掩饰自己的尴尬。
还好,没等那男子再说话,汪老三就回来了,满脸乐呵呵的:“问好了,就在离这儿不远处,马上就能到了。”
我谢了汪老三,想了想又探头问道:“汪叔叔,等会儿把我哥哥送到德仁堂之后,能不能再把我送到赫连丞相府?”
汪老三疑惑地回过头:“丞相府?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有个远房表弟在丞相府里做工,我们本就是想去投奔他的。先把哥哥送到医馆,您再把我送到丞相府,要是能投奔他们,我们在京城也就算有着落了。”
见我这么说,汪老三也就没再多问,点头答应了。
坐回马车里,那男子又沉声问道:“你是丞相府里的人?”
确切的说我应该是丞相府里的客人吧……我没留意到那男子变得暗沉的目光,只摇摇头:“不是。”
那男子露出显然不信的眼神,我想了想那天从他身上“打探”到的情报,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那天那些不是普通的劫匪,你肯定不是一般人。不过我一直都没认真计较你的身份,你又问我这么多干吗?”
那男子眼神顿了一下,没再说话。车厢里又陷入一片沉默。
到了德仁堂,汪老三进去找医生,我扶那男子下车。他又在我耳边轻轻问:“你怎么如此肯定我不是被普通劫匪追杀呢?”
普通劫匪有那么厉害的功夫吗?连丞相府的侍卫都不能立刻拿下。还有……
我朝他坏坏一笑,压低了声音:“我是没听说过有哪家劫匪平日里抢劫不下毒药下春药的。”
男子显然有些尴尬,眼神变得闪烁。我也觉得这话说得不太合适,闭了嘴不再出声,把他扶进大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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