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诚笑了,她还是不肯告诉他。
从那天算起也有两年的时间了,他们各自忙着各自的工作,日子再平静不过,虽然还有不被原谅和离乡背井的无奈,可更多的却是失而复得,受宠若惊般的感恩。生活简单的重复着,每天有人帮他挤好牙膏,烫好衣服;有人陪他吃饭、看电视;有人陪他说话、陪他笑;有人跟他摸来摸去,相拥着入眠……偶尔,会搭配些小情小调小忧伤,小打小闹小疯狂,这样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离厌倦还很远,很远。
“主任,要是那天咱俩没碰见,怎么办?”
“不知道……”
两人沉默了片刻,梁诚伸手弹了她一个脑锛。
“真暴力!”庄严往后躲了躲。
他一把把她扯进了怀里,拿胳膊圈着,带着她的身体轻轻摇晃,“谁让你非说这么吓人的事儿。”如果一生都遇不上那样的一次成全,他们该怎么办?
“揉揉。”她仰起头。
他没有去抚摸她的额头,反而惩罚性地揉乱了她的头发,满意地停下手,低头问:“下次,跟我一块儿回家吧?”
“啊?”她靠在他胸口,一脸为难。
“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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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外边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有一点儿冷。
“你怎么又把我拖鞋穿走了?”
“待会儿还您,我找U盘呢,找不着礼拜一没法给学生上课。”
梁诚趿拉着她的小拖鞋,拄着手杖走过来。
庄严抱怨:“怎么哪儿哪儿都是打火机啊?您下回都搁一堆儿。”
“是不是让咒儿叼走了?你慢慢找,电脑里不是都存着呢吗,拿一别的U盘不行么?那么些呢,非认那个!”他叼上一根烟,看见蹭痒痒蹭得欢快的咒儿,越看越觉得它嫌疑最大,伸手往家居服的兜里摸打火机,掏出来看看,皱了下眉,“……操!不是我搁的啊。”
“……还赖咒儿。”庄严接过U盘,插到电脑上,一手支着桌子,一手点着鼠标找文件。
“我怀疑是你成心放我兜里的。”他把手杖立在桌边,从背后环抱住她的腰,又像调侃,又像道歉,“酒我戒了,肉也没你吃得多,这两天别是琢磨着烟也不让我抽了吧?庄严,我可好言相劝,这要都戒光了,再戒就是你了。”
她收好U盘,回头瞅他,报复性地笑了,“您早上那遍药还没喝呢。”说罢,转身去了厨房。
“先把鞋还我!”
热好药,庄严端起碗抿了一口,苦得直皱眉,觉得温度差不多了,端到梁诚面前。
“我看着它是真犯愁,要不……喂我?”他说完,自己就笑了。
“一口一口的更苦,憋口气,一仰脖的事儿。”
“喝完就给你丫个舌吻!”他就着她的手,愁眉苦脸地把药喝了。
“漱漱。”庄严把水杯塞进他手里,端着空碗去了厨房。回来时,不声不响地靠着梁诚坐下,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腿上,轻轻胡噜。
“下次去廖老那儿,让他给你开张治缺心眼儿的方子,药也瞎喝。”
“您觉得还有治?”她笑笑,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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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又过去了,暮色里,他把爱人搂在怀里,拉着她细细的手指把玩。锅里蒸着一条鱼,冒着热气儿。咒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客厅溜达进了厨房。
恍惚间,梁诚觉得这些年就如同做了一场梦,悲悲喜喜,起起落落,总算梦醒之后,梦里的人陪在他身边。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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