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和你联手都无所谓。”他说着,把头扭向一边。
“你已经定好了路线?”我问道。南希答应明天给我提供一辆汽车。要是今天下午或晚上我就能开上那辆车就好了,可惜,现在我连一辆脚踏车都没有。
“我住在维多利亚皇家旅馆,你住哪儿?”
“大英帝国殖民地旅馆。”
“哈利先生的私人旅馆。”他拍了拍自己的手,说:“好吧,等我们安顿好后。我就去看看西苑到底发生了什么。”
西苑的大门是拿骚最美的风景之一,时近黄昏,西下的夕阳笼罩着整座建筑。当我从车上下来和守门的警察说话时,加登开着租来的福特车等在一旁。
“林道普上校在吗?”我问。
“不在,先生。”
“他妈的!”
“出了什么事,先生?”
“说好了在这儿见面的。”
“是和他见面吗,先生?”
“我是他请来调查这一案件的美国侦探之一。”
“啊,他不在。”
“嗨,噢……我想我必须进来等他。”
他想了几秒钟,点了点头,打开了大门。
几个穿着整洁的黑人警察站在前门的人口处,我告诉他们我在等林道普上校,我想看一下谋杀的现场。其中一人问我加登是谁,我答道:“我的助手。”
这一解释已经足够了。因为哈利先生的死,西苑周围的安全更让人信不过了。谋杀案发生后的一个多星期,这里便声名远扬了,和助手一起来这儿是十分合理的。
加登随我一起沿着曲折的楼梯往上爬,眼睛在四处留意着。
当我们走进哈利的卧室时,却发现那个中国屏风不见了,其他东西还是老样子——烧焦的衣橱、写字台上的法式电话以及电话簿上的血迹都没有变。微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掀起了落地窗帘。
可当我们走到床跟前时,眼前的一切真令人难以置信,就算是与凶手面对面也不会比这更让我惊讶和愤怒。两个警察正跪在地板上擦洗墙上的血迹。他们都穿着严谨的制服,戴着头盔,两人之间放着一桶肥皂水和两块海绵。更可恨的是,他们擦洗的是通往门廊的那面墙上的已经变干的血迹。
“该死的!你们在干什么?”我吼道。
加登也呆在那里,看起来受的震动比我还大。
可那两个警察却和善地看着我们,没有一丝惊讶。
“我们把这些血迹擦去。”其中一个边擦边说。
“为什么?”
另一个说:“因为这掌印不是德·玛瑞尼留下的……太小了。”
当然,他说的没错,这血手印确实是像一个女人或是一个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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