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益买的那个火炉就派上了用场。还没进入北荒,他们就开始在客栈里围着烤火吃暖锅。这源于明慈打死不愿意离开火炉一步,所以干脆在上面做暖锅。然而这一群人没有哪个是不贪吃的,于是索性就都围在火炉身边,吃着暖锅说着废话。
直到夏大叔做好准备,要给明慈施针,各人这才四下散了。唯明湛留了下来,溜达了一会儿,好像想留下来观摩,但被赶走了。但是体质改革不是儿戏,几乎全身大穴都要用上。在夏大叔眼中病人没有男女,女病人扒光了躺在他面前他也只看得到只有穴道和病症。
所以明慈虽然有点尴尬,但也还好。何况前世也做过精油开背一类,又不是要她裸奔,她勉强还是可以接受的。
夏大叔点上了不少蜡烛,令她把衣服脱了,趴下。火炉就在床前,她也不怕冷,把衣服脱了趴好,留下一条丝质小裤裤。
这套针疗进行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次做要在三天后,第三次在六天后,第四次在九天后,第五次在十二天后。以此类推。做过前四次,她的体质就差不多可以改变,灵气可以走血脉。但要常此坚持一年,配合吃药,才能彻底改变她的体质。
落了针,她趴着只觉得体内渐渐热了起来,灼热难挡。
夏大叔低声道:“第一次是有些难挨的。挨过这一阵子,就好了。”
到后来她渐渐入热锅上的蚂蚁,浑身燥热,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被灼得通红。这种温水煮青蛙似的折磨,实在让人很难忍受。她只身上热一阵冷一阵,昏过去又醒过来。真想要谁来给她一个痛快算了。
她在睡梦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哭声,一阵一阵地抽泣。本来以为已经悟破了,而且都已经提升了。可是现在她只想把百绽秋母女再抓来杀上千百遍,不然也把她们丢在热锅上,让她尝一尝她现在的滋味。
夏大叔道:“想修行就忍着。”
她哭了一整夜,嘤嘤咛咛,实在是难受得紧。夏青自是知道其中的滋味,堪比百蚁挠心。但他也无可奈何。
明湛在门外不断地兜圈子。几次想要破门而入,但始终是没有。
过了一会儿,李玄和闻人裕路过,听到这声音,顿时大奇。然后闻人裕一脸妒意地道:“你不肯把妹妹嫁给我,怎么现在倒看上青了?他年纪都一大把了,有哪里比我好么?”
明湛烦躁地道:“胡说八道什么。”
他早就在屋顶上偷看过了,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龌蹉事。再说夏青也不是那种人。可是听着这声音就知道她必定很难受,不然以她的个性是不会就这么哭出来的。他这个时候半点开玩笑的心情也没有。
闻人裕还要凑过去逗趣,结果被他一巴掌拍飞。
李玄忙也冲了过去。
“靠,你来真的啊”
三人升上半空,明湛似乎癫狂,面容狰狞地笑道:“来来来,让老子好好疼疼你们”
李玄怒道:“我才是你老子”
顿时,三个金丹在半空中揍成一团。明湛正有一身的火气无处发泄,此时就像一头发疯的恶狼,什么也不管。最终被闻人裕和李玄联手才殴了下去。
他落在了自己房间的窗口,然后猫了进去,颓废地蹲在角落里。
闻人裕和李玄两个人都无比狼狈,巴在窗口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他像只可怜兮兮的弃犬。
闻人裕低声道:“你看他是怎么了?”
李玄:“我怎么知道,古里古怪的。”
闻人裕:“想媳妇了吧?”
李玄:“大约是罢。他连女人味都还没尝过呢。”
闻人裕饶有兴致地道:“你尝过?”
李玄得意地道:“那当然……”
闻人裕道:“我知道,我知道。”
那是李玄的一段羞事。他还在筑基的时候,被一个金丹女修骗进房,给……连明湛都不知道,但事情不巧正发生在岳阳。闻人大姑好结交,那女修不巧正是闻人大姑的狐朋狗友之一。
顿时,李玄恼羞成怒,嗷嗷叫着扑了上去。他们两个又在楼下撕咬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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