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怎么想也不对劲。
“唉!”她明明就不想和他交往,为什么他一碰她,她就像着了火似地浑身难耐?分明就是花痴。
“珊瑚,你怎么老是板着一张脸,心情不好啊?”三表婶婆瞧见她一早起来就在叹气,不解的问。
“没、没有啊!”她强打起精神。“我哪有心情不好……”
“那你干嘛叹气叹个没完?”活像个老人似地。
针对这个问题,姚珊瑚也很想发问,只是找不到可问的对象。
她为什么叹气?人在不顺的时候就会咳声叹气啊!更何况她失眠了一整夜,当然有叹气的权利……
“我看你干脆打电话叫少飞过来好了。”见她答不出话,三表婶婆主动帮她拿主意。
“啊?”姚珊瑚吓了一跳,脸都红起来。“找他、找他来?”
“对啊!”奇怪的孩子,干嘛脸红。“反正你在家里闲着没事,不如跟他出去走一走,省得搁在家里碍眼。”
“可是……”她已经在想怎么拒绝人家,现在又call人家来,会不会太那个……
“叫你打你就打,啰唆什么?”三表婶婆发脾气。“天气那么好,你一个年轻人老待在家里守着我们这一群老人,守久了也会变老,快去打电话!”
三表婶婆算是女性长辈中脾气最差的,才会跟三表叔公吵个没完。
“我这就打。”姚珊瑚没辙,只得遵从老人家的意思拨电话给阮少飞,话筒才拿起来,三表婶婆接着又说了一句。
“别忘了交代他要穿皮裤来,知道吗?”三表婶婆居然对着她眨眼。
现在,她终于明白她这色色的天性是从哪里来的了,压根儿是遗传。
在长辈的压力之下,她拨了电话,支支吾吾地交代阮少飞。
“那个……那个……”真难启齿。“别忘了要穿皮裤过来!”而后她匆匆挂上电话,免得被自己的话羞死。
“都交代好了吧?”三表婶婆笑嘻嘻地问。
“都交代好了。”姚珊瑚噘嘴。三表婶婆根本不是因为关心她,才要她call阮少飞来,而是因为自己眼睛想吃冰淇淋。
结果是这样的,眼睛想吃冰淇淋的不只三表婶婆一个人,几乎全族的女性长辈都是。
“二姨婆、四姨婆、三表婶婆、五表婶婆、七表婶婆、六姨婆。”阮少飞一到达姚珊瑚的家,就发现全族的女性都到齐了,全拿一种奇怪的眼光盯着他。
“少飞好乖,这件皮裤好适合你呢,以后记得每一次都要穿来。”三表婶婆笑呵呵,其它长辈也笑呵呵,阮少飞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
“我会的,谢谢三表婶婆的赞美。”他礼貌的回道。
一旁的姚珊瑚翻白眼。这实在太夸张了,流口水也不是这种流法。
“我上楼去换衣服,你先在这里稍坐一下。”更残忍的是,她居然就把阮少飞丢给这堆重新面临思春期的老人不管,自己上楼快活。
阮少飞强装镇定地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一双眼睛不知道摆哪儿才好。左边坐着二姨婆、四姨婆、三表婶婆,右边坐着五表婶婆、七表婶婆、六姨婆,无论亲的表的,都拿同一种眼神看着他,好像看见失散多年的初恋情人似地。
表哥、大学、美好的少女时代……
他这身打扮,的确再一次唤醒了她们的少女心,可惜已经时不我予,她们只能用眼睛稍稍解馋。
阮少飞虽然不算敏锐,但仍不至于迟钝到人家在瞄他都不知道,只得假装自在,学她们随意乱瞄。
这栋房子还真老,这么多人挤在一栋屋子里面,珊瑚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阮少飞发挥他最大的想象空间,把姚珊瑚想成一个背负着全家重担的可怜少女。事实上没那么惨,大部分的男性长辈都有固定的退休金,剩下的女性长辈,则可领老伴留下来的退休俸过日,日子虽清苦,倒也过得去。
阮少飞不明白姚珊瑚家里的实际情形,但有一点他倒是可以确定,那就是,她的动作很慢,要不就是长辈的眼睛太锐利,看得他如坐针毡,几乎坐不住。
为了不被长辈们怀春的眼神淹死,阮少飞只得把视线移到窗外,却在阳台外面,看见了-件引人遐思的东西。
那是一件透明蕾丝胸罩;粉红色,缀满了很多蕾丝,绣工非常精致,一看就知道是外国进口的舶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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