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禹貉大惊失色,一把抓住他手臂,道:“什么,那……那你可知道,他们把那姑娘带哪里去了?”
小伙计哪里经得起他这么一抓,挣了几挣,只觉整条手臂痛砭肌骨,大声呼痛,道:“公子,你先放手,哎哟,哎哟,痛死人了。”
凌禹貉这才记起,自己一时心急,失了轻重,放开他手,向后退了一步,道:“不好意思。”又重复道,“不知小哥可否知道,那两位打架的客官,把住在这里的姑娘带哪里去都青了这么大一块,啧啧,现在的人不得了,长得斯文,倒是一个比一个凶。”
凌禹貉听他唠叨个没完,不耐烦起来,伸手在身侧的一张桌面上重重一击,喀刺一声响,一张桌子在他掌力之下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小伙计瞪大了睛眼,眼珠子几乎没从眼眶里落了来,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道:“公子,这个……这个……小的真不知道他们把那姑娘带哪里去了。''”
凌禹貉急道:“那两位客官长什么样了?”
小伙计想了一会道:“嗯,那两位客官……其中一人方长袍,眉清目秀,打扮倒似个书生模样,另外一人一袭白衣,对了,就跟公子你这样差不多,风度翩翩,就是神情冷冷的,让人多看几眼就心里生寒呢,嘿,我看他俩人说话做事都斯文有理,没想到打起架来恁是利害,瞧瞧。”说着,伸手向墙上的大洞一指,道,“好好一间房,给他们打成这样。”一面摇头叹息,不知兴奋还是激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想是他一生之中,也没见过打架这般利害的人。
凌禹貉瞧着墙上的破洞,已及房中破损的桌椅,暗道,瞧这情形,这两人倒是一等一的好手了,不知是什么来头,现在把沈玉芙带哪里去了,忽然间伸手在大腿上重重一拍,道:“方巾长袍,眉清目秀的书生,这不是……这不是……呸,原来是他把沈玉芙带走了。”忽然之间想起一人,一时之间又不能肯定便是此人,向小伙计道,“他们已经走了多久了?”
小伙计道:“昨天一早就走了?”
凌禹貉点了点头,暗道,两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姑娘上路,倒也不难打听,况且他丐帮消息灵能,不怕找他们不到。
一面想着,一面楼下,刚迈出客栈大门,忽然一名店伴追上来,道:“公子可是姓凌?”
凌禹貉停下脚步,道:“怎么了?”
那店伴道:“昨日,住店里一位姓沈的姑娘给我一封信,说若有一位姓凌的客人来寻,便把信交给他。”说着,自袖在拿出一封信来给他。
凌禹貉心头一跳,道:“在下正是姓凌。”
接过信抖开一看,只见一张白纸上写着几行黑字:死叫花子,你你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客栈里走了,我恨死你了,我走了,回临安去了,你别来找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凌禹貉嘿了一声,撇嘴道:“臭丫头,不想见我了,我难道很想见你么?”嘴上如此说,一面出门,回到庄上向宁,贺二人道别,然后到临安去寻沈玉芙,暗道,沈玉芙这丫头虽然可恨,但是若不亲眼见到她安全回家,心里总是不安。
当日,凌禹投了客栈,安置好沈玉芙,他酒隐发作,一个人出门到酒店去饮酒。
沈玉芙腿骨折断,几日来几尘困顿,筋疲力尽,在客栈房中睡下,睡梦之中,忽然听到隔壁房中有人争吵。
隔着一道墙壁,只听一个男子清朗的声音恨恨说道:“要是她有什么好歹,我……我跟你拼命。”
沈玉芙咦了一声,暗道:“这相声音,倒有些像……”
便在此时,只听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冷冷道:“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她跟我一起去的。”
沈玉芙听到这人声音,心中又是又惊又喜:“怎么是他,不知这两人如何到了这里。”坐起身来,侧耳倾听。
“她跟你在一起,你没照顾好她也就不说了,现在她落入噬血毒王的手中,生死不明,还说不关你的事,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现在就跟你拼了。”握起拳头,嘭的一声,挥拳击了过去。
另一个说话的人一把捉住他拳头;怒道:“好啊,臭小子,竟然动起手来了。”
先动手的人右手给他抓住,左手一起,化掌为刀,向他肩上狠击过去。
另外一人似乎给他激怒了,闪身让开,只听嘭的一声,那人手掌带起一股劲风,自他耳边疾掠而过,嘭的一声,木屑纷飞,在他身后板墙上击出一个窟隆来,怒道:“简直……简直就是个疯子。”
先动手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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