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五娘,劝你搞搞清楚,自己是何身份!”
“……”
如是沉默良久,五娘才颓然落座,仿佛被抽去了骨头。
“奴家非是贪图享乐,也不曾以色侍人,只是钟情人间诗词妙曲罢了……”
她似是在为自己辩解,说的也是实话。
可她也晓得,能在潭州落根,容她一处安身所,确是赵功名开了恩。
能教她保住清白,从不以色侍人,定也少不了赵功名从中斡旋。
她享了如此多的便利,自有为他办事的义务。
赵功名见她有些松动,便接着道:“本官保你,也从不贪图你美色,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你能替我办件大事。”
“而今,这大事来了,只需你锁住这劳什子‘火行尊者’,往后天高海阔任尔飞,我自会将你身份安排妥当。”
“你不是想去长安么?想去见更多文人骚客?”
“帮我这次,我自会帮你。”
五娘抿了抿薄唇,凄婉点头。
“奴家省得了。”
……
又过半个时辰,窗外昏沉,眼看已要入夜。
赵功名早已离去。
只余五娘以手撑腮,硕果堆放桌面,闷闷不乐抿着茶汤。
忽听得“呼呼”两声,两道身影自窗台外窜了进来。
快得干净利落,楼外行人毫无察觉。
五娘却看也不看,只忍不住颓然叹息。
“阿姐缘何唉声叹气?”
见一身着浅灰劲装的狐妖落座,似人般的五指不住把玩着一枚铜钱,神态举止似个游侠儿。
“想是又品了甚么好诗好词,正伤怀感叹着罢?”
又一黄毛犬妖坐在对面,扎着发髻叼着野草,大咧咧的模样像个街边泼皮。
五娘嘟嘴,瞥了眼桌边两位。
“倒是好生羡慕你俩,不必掺和这些蝇营狗苟的破事。”
狐妖游侠儿立时了然,眉头随之一皱。
“是那赵功名?”
五娘点头。
桌对面那犬妖泼皮便重重拍桌,“格老子的,就晓得他没安甚好心,仗势欺人成本能矣!”
“无奈,是奴家欠他的。”五娘嘟囔着,又看了眼两妖,“我们都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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