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最大的作用是让你没有办法再吃到那些糖了,不是吗?”黑蛇歪着嘴笑着说。
“你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仅此而已吗?”
“我想那些辣辣的味道在你的喉咙里面翻滚的时候,会让你回忆起我过去做过的事情,回忆起那个和你只见过一面的霜星。”黑蛇双手十分有节奏的拍打着方向盘说。
“你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我身体虚弱到连说话都感觉困难了,像是喉咙里有一块冰块卡在那里,尖尖的名字撕破了喉咙和气管用血滴着冰块。
“我知道你讨厌这种感觉,但是。。。我还是那么做了,我想了想,关于霜星的事情,我还是挺抱歉的,可是我并不后悔。”
“你当然不会后悔。”我这个时候躺下去接着睡了,我十分想在这个时候留下一点信息给寻找我的同志们,但是我现在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什么留记号了。
在我昏迷过去的前一秒钟,我好像感觉到了几片雪花落在了我的鼻子和耳朵上面,融化成水浸入到了我的头颅里。
更何况现在黑蛇就在我的身边,不停的注视着我。
“你说的没错,短短的几天这个地方的变化就已经大到我认不出来了。可能是气候变化导致这一片区域的降雪变多了吧。”塔露拉看着入睡的我说。
“从头开始了解一个自己过去就知晓的东西,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塔露拉捧起的一片雪花说。
————
一切皆是动态,无一例外。
阿米娅合上了一本自己随身带的短篇小说,就在刚刚她看到了这本小说的结束。
可是切尔诺伯格事件仍然没有得到一个完结。
“我们已经错过了营救的黄金24小时了,博士现在生还的概率已经降到一半以下了。”临光有一点儿慌张的说。
“我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阿米娅将书放回口袋之后说,“哪怕还有1%的概率,我都会继续找下去的。”阿米娅双眼流露出杀意说。
陈这时候模仿自己姐姐的动作将赤霄剑插进了土里,“我,或许有找到他们的方法。”
“啊咔哒那!
萨满诺来阿尔泰!
黑水白山南卡去
大狗围在小奶马
九姓鞑靼是好汉
色格勒河是我家
北海已经不回去
。。。。。。”
这个时候罗德岛众人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老人的歌谣。“奇怪,是谁在那里唱歌?”
“应该是在这里生活的老乡吧。”阿米娅说道,“这歌声听起来不像是戈尔诺阿尔泰或者哈卡斯人的歌,但是我在歌词里面好像听到了九姓鞑靼。”
“可是这也不像是突厥鞑靼的歌呀,你这应该只是随便编的歌吧,能找到老乡是最好的,我们赶紧去问问,看看他那里有什么线索吧。”陈收起赤霄剑之后说道。
陈在看到那个老人拿着一副雪橇赶着狗车的样子,就知道他应该是在边境当倒爷的那一批人。
谢天谢地,最起码终于找到一个会“说话”的舌头了。
临光这个时候跑到了最前面,下了说道,“老乡,你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吗?就在昨天。”临光把塔露拉的画像拿出来给老人看了看说。
老人在看的图像之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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