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才华横溢的公老弟,公辛。对对子无人能及的?”
“哦,记得。你还说那人其实是张辞呢?”张?我的嘴顿时停住了,张家的小姐莫不是和张辞有关系?
哥哥点头,示意我的想法没错,鼓励我说出来。“莫非,这个张辞就是嫂子的族兄弟?是张辞牵的红绳?”
哥哥摇头,“不是,不是,是你做的媒!你嫂子闺名就是张辞!”我的十分惊讶,那个公辛是个女的?不,那个张辞是个女的?她怎么可能是个女的呢?我努力回想张辞的相貌,可惜,时隔太久,我记不太清了。
“你怎么说我是你的媒人呢?我都不知道她是女儿身。”
“在祥云宫你把皇伯父赏赐的张辞墨宝统统给了我。我回去后细细地看每一幅画,就连闲章都要仔细琢磨加以欣赏呢。当时在你书房里,我手中不是展开了一卷画吗。”
“这我记得,你当时看那画入了神,连我都不顾了呢。那画有什么问题吗?我记得画的内容是一位书生凭栏远眺。”
“对,就是那卷。”他笑笑,“那是她的自画像,女扮男装的自画像!”
“你当时就看出来了?”我问。
哥哥点点头,“看出来了,有些疑虑,回去仔细揣摩了一下,越发觉得自己看得没错,直至那天妹妹带我去聚朋茶楼,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鼎鼎大名的张辞就是个女儿家。”
我更加好奇了:“你到底是怎么发现呀?”
“韵味,直觉。画中书生耳垂隐隐有一点,你一定没注意到吧。那书生的气质韵味绝对不是书生气那么简单,他有女子的温婉柔和,风姿绰约,直觉告诉我,她是个女孩子,和妹妹一样是一个出尘脱俗,至真至纯之人。”听到哥哥的夸奖,虽然是连带的赞美,我还是内心有所涟漪般的波动,我觉得这是冰山一角,其实真正内心对哥哥的评价是有如翻腾不歇的暗涌。
“后来爹准了我每月初五出宫。”哥哥眉毛不易察觉地微微挑了一下,我还是看到了。
我俩的对话停顿了一下,我心思过味了。“啊,这样啊,每月初五聚朋茶楼有聚会,你去看张辞了对不对?”他有点尴尬地点头。
“那,那次你去书市买书挨揍也是为了和嫂子约会才被打的吧。”难怪有几次找哥哥都找不到,精英队又报在街上看到过哥哥呢。
“嗯,我不否认。”他坦白。
“你被爹打了后,师父把爹给揍了,那晚,爹还来祥云宫问我有关聚朋茶楼的事情呢。”
“我都知道,爹一直都爱我。”他认真地说。
我差点没笑喷了。摸摸哥哥的脑袋:“你被爹给打傻了。”
他躲开我的手,揉着我头发道:“不许胡说,爹确实爱我。你感受不到,我能,一直都能。以前是爹脾气太暴躁,我又太小,不懂事,常惹爹生气。长大后,我知道爹其实并不是想打我,可是他习惯了这样的表达方式,我能懂,所以我忍耐,我不反抗。现在你我都有了孩子,孩子不听话,你气急了打了他,可是你会说你不爱他?你不疼他?”
将心比心,我懂了。
“爹第二天就将张辞的事查的一清二楚,张辞不肯为官,因为她是个女子。也好像知道我和她约会的事情,有意无意的准了我偏偏是初五的假。你出嫁那天,爹问我什么时候娶门媳妇,他要抱孙子,我笑着不知道如何措辞,爹说自己的事情都整不明白,得了,干脆他老人家随便点一门亲事。就这样你哥我如愿以偿了。爹知道我心里想什么,爹爱我。爹为了保证我的小命,让我认了姚国舅爷当干爹,无论是对当今圣上还是皇储都是强有力的掣肘力量。对了,提到皇伯父,我想起了这个,吴公公给你的信。”哥哥从怀中摸出一封信。
我展开信纸阅读,原来吴公公提到父皇整日心神不宁,太医用药无效,希望父皇最为宠溺的公主我能想到一个治病良方,信中一个“稍安勿躁”跃入眼帘,眼熟,哪里见过?我思索片刻,当我知道我外公是孟国人,程志的生意遭到官府的查办后,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在精英队大叠蓝信封中夹杂着一张纸条,就是这笔体!原来那张纸条是吴公公写的。吴公公,我飞快在头脑中调出有关此人的信息,娘娘腔,父皇的老牌跟班,嗯,还收过我不少的贿赂。父皇的忠仆?靠边站!他收我贿赂。恶人一个?搭不上边!没看寻医问药的问到我这儿来了吗。。最终结论,既非至善至真之人,又非大奸大恶之人,就一普通人儿。
提到父皇整日心神不宁,我是知道原因的,这让我想起弗雷泽的《金枝》,我笑笑,半只金碗作为催化剂如何?我竟发现自己有一点点的坏。我折上信,重新装进信封中。对哥哥说:“无非担心父皇身体罢了,哥,屋里有点闷,我们去院子里坐坐吧。”
“那倒不必,我去开窗,南方天气就这样。”说着,他起身,一袭白衣,红色的香囊,十分显眼,在我眼前一晃,心猛地一震,我见过的!我一定见过!我伸手就抓住了。哥哥笑着从腰间解下来,递给我,转身走向那扇窗子,背对着我。
我闻着他递给我的香囊,是那种淡雅的香味,好熟悉啊。他始终背对着我,午后的艳阳使得哥哥的背影略有些朦胧,他问我:“喜欢吗?”哥哥推开窗子,双手俯在窗框上,看着外面的花草,我玩弄着手中的那个香囊:“喜欢。”他还是没转过身,“你嫂子做的,做了好几个呢,给你吧,只要你喜欢的,我都给你!”我听到这话,完完全全记起来了,这不就是我穿越来后一直做的怪梦吗?原来那个一直背对我的人是云皓!我有点失落,哥哥有新娘子了,嫂子会一直陪着他,我大概好几年都见不到云皓哥哥了。但是听到他的郑重的许诺,还是心满意足的又闻了闻那香囊,真香。
他转过身:“石婧?”
“干啥呀?”我应了声,又马上反应过来,“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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