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问我:“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哈!我又干了什么好事,我干了什么好事?我,我,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对别人提起这件糗事!我跟谁说去?叫我怎么开口?
“怎么了?婉枫?说话!”他往前迈了一步,我往后退了一步:“没事,师父。”
我一直不敢看师父,怕他把我看穿。
只听到长长的叹息声:“你既然不愿说,为师也不逼你。可是,你有点儿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行不行?”
我一愣,抬起头来。我都成鱼肉于砧板任人宰割了,我还菩萨心肠?
师父看到我的表情,生气地继续道:“怎么?冤枉你了?做错事情是该受罚,可是也要适度。”想打我一顿,还是罚我一顿?直说!绕什么弯子?这点你可没我爹磊落,我爹要认准了谁该挨揍,那一定是板上钉钉,逃不了的,多余的话一句没有,上手就打。
“你现在想怎么办吧?”
“师父怎么说,婉枫照做就是了。”不就一顿打吗,又不是没挨过。
“婉枫!你是精英队的老大,他们都听从你的命令!如果你就这个态度养他们,干脆叫他们回家种田,伺候娘母子算了!”师父的声音低沉得吓人。
唔。您老敢情一直在说精英队的事情啊,还以为你说昨晚父皇那事情呢。我吁了口气。不是要打我啊,还好还好。呀!我的精英宝贝们不会还在执行队规吧?这可坏菜了!精英队瞒着云皓哥哥的事情不报,犯了队规,又碰上丁一求情,我心中来气,便加倍惩罚了他们,还丢下了没我的命令不准停的狠话。从昨晚遇到丁一到现在有五个时辰了,也就是十个小时,这么长时间负重跑圈,咋舌。难怪师父的脸色那么难看呢。
“师父教训的是,婉枫知错了,这就前去下令停止惩罚。”我说完转身就奔小校场跑去。
离大老远就听到有的精英队员在破口大骂:“爷他娘的腿折了!他奶奶的稀罕爷的头尽管拿去。不就是砍头吗?爷要哼唧一声,连根都让他扯喽。娘的,不跑了!”
“起,起来,接着,跑,跑啊,呼,呼”有的劝着。
小校场上这些我用下跪换来的人狼狈不堪。我心中狠狠疼了一把,我这跟暴君有什么区别!
“停!”
有的人还在继续晃荡地挪着沉重的步伐,仿佛腿后面捆绑着绳索牵制着前进般。
“全体都有了,停止跑步!”我重喊了一遍,终于有的人朝我看来,激动的哭着“兄弟们,别,别跑了,老大,她来了,别跑了,别……”说完跌倒在地,很快横七竖八地倒下了大半。拼命喘着粗气,好像空气只有此时供应,逾期不售。哭的,呻吟的什么样的都有。丁一涨红着脸,浑身是汗,这时早已深秋,眼看都快立冬了,可是汗水已经把他的作训服都打透了。
他们休息了一刻钟,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了,二十七宗伟吃力地花了好长时间整队,缺三名精英队员,原因承受不住高强度的负重跑圈惩罚。
我重申了消息的重要性,也检讨了自己的惩罚过度,给他们放了一天的假作为调养,同时我说愿意离开精英队的我不拦着,可是今天开始如果留在精英队的,就要无条件的服从我一个人的指示与命令。我以为会有五六个人不满我的做法,不习惯高强度,全方位的学习,会退出精英队,结果无一人退出。
我心里乱乱的,坐在小校场的观览台上,师父站在我身后,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师父,你别问了,婉枫心里怪乱的。”
“你从假山上摔下来后,就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功课做得出奇的好,以前的那个婉枫是从来不会这么用功的,她只喜欢和祝将军学功夫。呵,好动得像个猴子。”
我轻声的笑了笑。
“婉枫,师父真的是猜不透你成日里都在想什么呢?比如这个精英队究竟你养他们做什么?还有你和那个孟国的令贤太子是什么关系?你要知道一国之内的事情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好办,可这牵涉到两国就棘手了,何况还有不到十个月就要比赛了。”
我点点头,并不发表自己的看法,也不想和他聊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漫无目的的发呆。
好久,我开口道:“师父,云辰是谁啊?”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怎么想起了什么吗?”
“什么呀?我不知道啊?师父你说什么呢?”
“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昨晚听爹娘下棋聊天时提到的,一直没敢多嘴问他们。怎么?如果我不该问,我就不问了。”
“算了吧,就算师父不告诉你,你也会让你的精英队去搜集信息,查个水落石出的,是不是?这恐怕是你养他们最大的用处吧!云辰是你堂哥。”
“堂哥?”已故的四皇叔上官雄不就一个女儿婉清姐姐吗?难道是大伯父的儿子?没听过啊。
“是云皓的孪生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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