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也是一副不可思议、被雷劈过的模样,阿秀姑娘竟然嫁给了这人!?
无论是苏普还是阿曼,此时心中都有一个想法:这个病鬼哪里配得上阿秀姑娘!
和苏普与阿曼不同,陈达海却在想这小子到底得的什么病,咳成这个样子,别是什么痨病吧!
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痨病鬼,还不死开,少从这里败了大爷的兴!”
听到陈达海这么说,善良的苏普和阿曼瞬间就不高兴了,他们同时怒视陈达海,这个人嘴巴可真坏!
虽然知道李文秀是装的,听到陈达海这么说,马家骏还是非常不高兴。
不过他还是绘声绘色的表演,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老人家一般,哆嗦了一下,挡在李文秀面前,一边护一边轰他,“还不赶紧进去,你怎么出来了,别惊扰了客人。”
李文秀没有想到自己演得太像,刚出场就要被轰走,有些不乐意了,她还没揍死那个害了原主一家的坏蛋呢,马家骏却是不能容许李文秀再从这里作下去,不由分说就将李文秀轰进屋。
他仍然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像是对陈达海十分畏惧,“刚刚出来的是我义子,他身体不好,我让他回去了,打扰各位客人了。”
陈达海见那“痨病鬼”进去了,神色才缓和,他一边烤火一边问道:“老汉,你那义子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病得那么厉害?”
马家骏装扮的计爷爷神色一僵,眼睛透着一些哀伤,说道:“我原本有个养在身边的孙女,后来又收了一个义子,我瞅着年龄合适,他们两个也算情投意合,便没有计较辈分,让我拿孙女嫁给我这义子,没想到姑娘福薄,成亲没两年就死了,我这义子悲伤过度,淋了一场雨,从此便是卧床不起,一心想要追随我拿孙女。”
“哦,这样啊。”陈达海没什么同情心的应了一声。
倒是那苏普和阿曼听了这话,心里不免有些悲痛,阿曼是个姑娘家,心思更是细腻,听老人家这番话,便觉得阿秀姑娘和她的丈夫一定是十分恩爱的,她的丈夫也一定十分爱他的妻子,要不然不会一病不起。
想着,不禁看向苏普,什么时候苏普也能明白我的心呢?
马家骏这番胡言乱语也在苏普心中留下了不少的影响,他和李文秀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小姑娘长得真正的模样,苏普早已模糊了,他记忆里的阿秀,早已成了一个模糊的剪影。
刚刚听到阿秀去世的消息,心中未免悲愤,亲眼见到了阿秀嫁的男人,又觉得这个男人有情有义,阿秀走后,这个男人也不想活了,而自己知道阿秀去世的消息,也不过是难过,却没有想到搞坏自己的身体,跟着阿秀一起去。
苏普不由自主看向阿曼,这些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都是阿曼,这世间生老病死实在是无常,若是哪天阿曼去了,自己会不会像阿秀的丈夫一样难过,与其这样,还不如好好珍惜和阿曼现在的时光。
想着,竟是不由自主握住了阿曼的手。
阿曼身体一僵,她感觉到苏普掌心的温度时,当真是又惊又喜,眼中忍不住蓄了泪,这还是这些年苏普第一次主动握她的手。
阿曼是个聪慧的姑娘,当即就联想到苏普听了阿秀姑娘和她丈夫的故事,必然也是有一番感触,而那番感触一定是和自己有关。
虽然她替阿秀姑娘和她的丈夫难过,但是又替自己和苏普感到开心。
这种一会儿难过一会儿开心,让阿曼情不自禁红了脸,她低下头,身体情不自禁往苏普身边靠了靠。
一对年轻的小情侣就这么相依着,脉脉含情。
阿曼和苏普这对小情侣解开心结时,那厢马家骏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陈达海喝酒,更确切地说,是陈达海在喝酒,马家骏在给他斟酒。
陈达海觉得这老头家的酒十分合心意,一碗接着一碗喝,一边喝,一边向马家骏打听着事情:
“老汉啊,你见没见过一个汉人小姑娘,她父母被害,独自来到这儿……对了,她还有一匹白马。4”
一旁坐着的苏普听到这话瞬间愣住了,他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望向陈达海:“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阿秀?”
正文 59他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阿秀?!”
“我有意见要紧物事,给那小姑娘偷了去,我到处找都找不到她……1”陈海达义正言辞地说道。
苏普霍地站起,大声道:“你别胡说八道,阿秀怎会偷你的东西?”2
陈海达一脸不屑地看着苏普,“你知道什么?”
“阿秀从小跟我一起;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绝不会拿人家的东西3,”苏普气愤不已;“她已经不在了;我不许你污蔑她!”
陈海达一听“不在了”可真是怒不可遏,“此话当真!”随后又想起来什么;看向马家骏打扮成的计老人;“你说的那个孙女,就是那个骑白马的小姑娘?”
只见老人家一声长叹,显然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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