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真惹上硬茬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手都是我玩剩下的。”云晚死死碾着小二肩膀,把他的骨头踩得吱呀作响。
和她玩手段?未免嫩了一点。
小二疼得冷汗津津,不住求饶:“道友切莫胡来,你可知这钟楼是谁的地盘?”
云晚来了兴致,“谁?”
小二一边喘息一边说:“惊羽门,惊羽门听过没?这赌场就是惊羽门门主开设的。你也知道惊羽门和宝丹门的关系,更别提还有苍梧宫做后台,你要是真惹怒门主,以后可有你好过的!”
要说现在谁的名号最响亮,无疑是惊羽门。
它一来神秘,二来低调,三来明明是半妖,却有宝丹门和苍梧宫这两大宗门保驾护航,光是这三点就惹人想入翩翩了。
云晚从没想到能在别人嘴里听见自家的名号,眼睛眯了眯,踩得更紧:“是吗,那我偏要惹。”说罢一把揪起小二,“走,带我找你们管事。”
小二捂着头皮,哎呦哎呦地直喊疼。
云晚一脸凶相,走在后面的青竹和松意大气也不敢出,交头接耳:“师母……以后会不会打师尊啊?”
没等松意回答,谢听云淡淡侧眸,辩解道:“晚晚很温柔,不会打人。”
话音刚落,就听前面传来暴怒声:“你他妈快点走,没吃饭?!”云晚不耐烦地踹打着小二,听他唉声怨气,不住求饶。
谢听云:“……”
这下连薄昭都情不自禁地看了过来。
谢听云的喉结动了动:“不会打我。”
嗯,顶多就是在肩膀上咬几口。
青竹和松意彼此交换了个眼神,窃笑几声,都想等着日后看自家尊上的笑话。
云晚生拉硬拽着小二来到管事院,院内一片狼藉,管事早就不知所踪。
她四处翻找一圈,把落下的灵石灵丹全揣入口袋,又拽住小二领口,面容冷厉:“我问你,你们这赌场一共开了几处?”
小二哭丧着脸摇摇头:“我刚来没几天,就管这一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赌场毕竟是黑色产业,他们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时隔几天都会换一个地方。原本想趁着郁无涯那个鬼见愁不在,就来这里开几天,哪承想会碰到活祖宗。
云晚继续逼问:“那你知道惊羽门门主在何处吗?”
小二拼命摇头:“我就是一个打杂的,怎么可能知道。道友饶了我吧,这里的东西你随便拿,别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二一问三不知,看这幅样子并不像是说假话。
他不住求饶,云晚听得烦躁,狠狠踹过去一脚:“闭嘴。”
小二委屈得不敢吭声。
云晚扯紧他领口,又换了其他问题:“飞澜呢?”
“我领你们去,我领你们去。”
小二哆嗦着双腿在前面领路,很快来到关押着飞澜的水牢。
除了飞澜,水牢里还有其他修士,他们也是老实,没有钱就老老实实被关在这里等人来赎,丝毫没考虑自己可能是被骗了。
见他们过来,纷纷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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