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简睿脸上神情一松,如释重负。
没想到他还会澄清事实,顾芳喜颇有几分意外地扭过头来。这个太子爷,好人是他,歹人也是他,正中犹带三分邪,真是……不知怎么适应他才好。
方君玮说完抬腕一看手表:“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有事先走了。简睿,你去接君瑶。”
他说完就利落地走向他的宝马车,还没走到车旁,突然脚步一顿,捧着头缓缓蹲下去了。顾芳喜情知肯定是她方才的暗中诅咒立竿见影了,糟糕,人家只是开开玩笑,她却纵“口”伤人了。
怎么办?如何力挽狂澜地弥补?急得她双眼一闭,在脑子里拼命地用意识唤:彗星大仙,彗星大仙……
“君玮,你怎么了?”简睿看他的情形似乎不对劲,赶紧跑过去一脸诧异紧张地问。
“突然头很痛。”方君玮托着头的手又移到胸前,用力按住,一脸痛苦之色。“心也一下子绞住般的痛。”
简睿见他原本一张被太阳晒得金棕的脸,骤然间就苍白如纸,不由震惊万分。他出身医生之家,下意识地就像父母一样探手去摸他的额,以体温判断身体状况。一摸之下大惊失色:“怎么这么烫,你在发高烧。可你刚才不是都还好好的吗?一下子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很难受。不行……简睿……快送我去……医院。”方君玮说到最后,都痛得说不成连贯的话来了。
简睿一把搀起他,觉得颇有些吃力,扭头一顾:“顾芳喜,可以来过帮一下忙吗?”
那厢闭目半天的顾芳喜这才如梦初醒:“当然,我和你一起送他去医院吧。”
第二十七章
顾芳喜在脑子里把彗星大仙连叫三遍后,有个懒洋洋的声音回答她:“你又想干什么?又要反悔是吧?”
“是呀是呀,彗星大仙。我可不可以收回诅咒呀?”
“不可以,我早就告诉过你法力一出想收回来就不容易了。老规矩,你若不想让他被灾气侵体就守他十二个小时吧。”
“啊,这也要守上十二个小时?”
“否则就让他病上三天三夜好了。哦不,头疼脑热心绞痛,三种病起码要病上九天九夜。医石也无效。”
顾芳喜想起上回王经理的牙痛,听说在医院治了三天一点效果都没有,第四天才突然见了效一下子不痛了。他直抱怨药效慢,敢情原来是这么回事。
顾芳喜还有话想要问,简睿却回头叫她。他的话对她而言那就是圣旨,圣旨一下,她跑得比谁都快。马上顾不上彗星大仙了,赶紧过去帮他扶起方君玮往车里送。简睿在前头开车,她在后座陪着方君瑶。掏出纸巾替他拭额角因疼痛而沁出的冷汗。
她的手在额头轻抚时,方君玮觉得头部的疼痛顿时减轻很多。
“怎么样,你好点没有?”
“谢谢你,头没那么痛了,就是胸口还很痛。”
“这里呀!”顾芳喜又用手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胸口,他顿时又觉得心脏的绞痛减轻很多。不由有些怔仲地看了她一眼。
简睿边开车边扭头一看:“君玮,你感觉好多了?”
“是呀!没刚才那么难受了,也许不需要再去医院了。”
顾芳喜急忙道:“不行,要去,一定要去。突发性的病况更应该去检查一下,简总监哦?”
“是呀,你刚才那种情况太奇怪了,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简睿把车子风驰电掣地开到最近的医院。方君玮被医生拉进急救室后,觉得疼痛卷土重来,且来势汹汹,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痛楚痛得他几乎要晕过去。接诊医生左检查右化验,却根本查不出任何器质性病变,束手无策之余。只好先留院观察,静脉点滴退热止痛的药剂暂时控制病情,等第二天的专家会诊。
静脉点滴打上后,顾芳喜遵医嘱坐在一旁用湿毛巾敷在方君玮头上降温,他这才觉得疼痛渐渐缓过来。
简睿替方君玮办好住院手续,要打电话通知方氏夫妇时,被方君玮制止了:“先别让爹地妈咪知道,等明天会诊结果出来再说吧。”
简睿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明天的专家会诊没有大问题,就报喜不报忧地瞒过去。如果真有什么严重的病症,晚一天让他们知道他们也晚一天操心。
“那好吧,今晚我留在医院陪护你。否则你不能一个人呆在这没人照应。”
顾芳喜马上不假思索地说:“简总监,我留下来照应方经理就可以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她反正要守上他十二个小时,守在医院里自然是再顺水推舟不过了。
顾芳喜地自告奋勇,让方君玮和简睿双双一怔。面对着他们同样意外的目光,她尽可能合情合理地解释:“我被人偷了钱包的时候,是方经理搭救了我。现在我知恩图报,在医院守护一下生病的方经理,也是很应该的。有道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
这一番话听起来倒无可挑剔。简睿看她一眼,却觉得她应该另有更深一层的理由。
方君玮想了想却说:“算了吧,我还是另外找个人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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