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睿衷心道:“怎么会,真的弹得很好。”
“君瑶,你今天没课吗?怎么就回来了?”
方君瑶叽叽喳喳地把中途回来的原因向母亲汇报一遍,她一听简睿的脚受了伤,马上让他进来坐,别老在外站着。
简睿这才进亭台和她们一起坐下。他好奇地看了看那张古香古色的琴,再问了一些古琴方面的知识,香蕙若见他这么有兴趣,不厌其烦地一一讲解给他听。方君瑶在一旁听得无趣,坐立不安的。如果只有她们母女俩在,她一定早就打断她了。知女莫若母,香蕙若看了她一眼,含笑道:“简睿一会在家吃午餐,君瑶你去和厨房说一声,添两个他喜欢吃的菜。”
“唉呀,妈咪您不说我都差点忘了。马上去。”
方君瑶一走,香蕙若便对简睿说:“你和君瑶……不是有些地方不太合得来?”
她眼光如此敏锐,简睿不由吃了一惊,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
“看来是了,你的兴趣爱好和她的完全不同。你像我一样喜欢古典的东西,可是君瑶和君玮都像他们爸爸,对于西式的文化更有兴趣。”
顿了顿,香蕙若又接着说:“不过兴趣爱好不同也没什么关系,两个性情相反的人在一起有时候倒可以彼此互补。简睿,你说是吧?”
简睿恭敬地点头:“是。”
“凯奕的兴趣爱好和我也不同,但是他能接纳和欣赏我的爱好,我们在一起相处得很好,嫁给他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幸福。”
“看得出来。方董事长一定很爱您。”
“简睿,君瑶很喜欢你,我也很中意你,如果你准备好了,我很乐意把女儿的终身托附给你,希望你能让她像我一样幸福。”
香蕙若是在婉转地表示随时可以同意简睿对女儿的求婚。他手心里沁出微汗,半响方道:“我知道了。”
第十七章
“太子爷的钥匙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个问题真是不好回答,要回答就得从她往简睿车后视镜上系药品袋说起,可这怎么能说呢?顾芳喜只有哼哼唧唧地道:“颜妍,如果我说是因为他的钥匙串上有瑞士军刀,我跟他借来剪指甲用,你信不信?”
“当然不信。一听就是谎话。目前公司里的流言版本比你这个谎话要像真话得多。”
顾芳喜唉声叹气:“又有什么新流言版本出来了?”
“那个版本说肯定是太子爷昨晚在你家过夜时把钥匙拉下了。”
“又说在我家过夜?!”顾芳喜抱着头呻吟,“我要崩溃了,我要崩溃了,我就快要崩溃了。”
“不然人家怎么想?钥匙这种隐私性相当强的东西能够随便给人吗?”
“可他不是给我钥匙,他只是给我借用钥匙串上的瑞士军刀。本来想用一下就还他的,谁知道……”
顾芳喜说不下去了,手重重一挥,气馁地道:“算了,反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吧,我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斜就是了。”
话虽如此,顾芳喜心里面终究不痛快。尤其想到简睿也会听到这样的流言版本,更加要暗中呜呼哀哉。
***
又到了星期天去舅舅家‘做苦力’的日子。顾芳喜这次一大早就爬起来往城郊赶。她关心简睿那块印石刻章的进展如何,仿佛那块石头是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东西。
从暮春到初夏芳菲处处,野花发繁荫秀。郊外尤其山花烂漫,七色缤纷的花朵漫山遍野粲然开放着。顾芳喜看得喜欢极了,停车下去采了一大把。不知名的野花,带一种田野泥土的清新与自然芬芳,让她一阵心神怡然。
宁致远对外甥女儿这样一反常态地早到缘故了然于心,却只字不提刻章的事,只在书房的长案桌上摊开一张雪白的宣纸,挥毫泼墨地绘一幅淡墨山水图。
顾芳喜格外卖力地把房间打扫得处处清净如洗,还把舅舅书桌上一个雅致精美的青花瓷笔洗注满水,插上她采来的那捧野花。七彩缤纷的花朵被青瓷衬得更加鲜艳明媚。将古朴凝重的书房装点出几分生机盎然。
“舅舅,你今天不刻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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