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轻棠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睛看着她,目光有点滞,显得呆呆的。
“小傻子发生么呆呢?”关绪捏了把她的脸,笑道:“让你叫我一声阿绪有这么难么?还是嫌我的名字太难听不愿叫?”
蒋轻棠摇头,睫毛动了动,咬着下唇,“好端端要我叫你名字干什么?”
“我想听啊。”关绪托着下巴,“小棠好像从没叫我名字,老是叫姐姐,都把我叫老了。”
蒋轻棠眼神闪躲,“本来就是姐姐嘛,不叫姐姐叫什么……”
“叫阿绪呗。”关绪怂恿她,“就叫一声?让我也重回一下二十岁。”
蒋轻棠心跳忽快,不由自主地抓了下衣摆。
不是不愿叫关姐姐的名字,而是蒋轻棠叫她关姐姐叫习惯了,十几年都姐姐姐姐地想过来,念过来,梦里梦到她,都是喊她姐姐的,猛不丁让自己叫她名字……
还真有点难为情,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
“叫我名字呗?”关绪生病了之后像只黏人的大型犬,跪坐在蒋轻棠身畔,下巴垫在她肩头,抬着眼眸巴巴地朝她看,语气也软下来,“小棠,棠棠,老婆,媳妇儿……”她锲而不舍地腻在蒋轻棠肩头,胡乱蹭她,嘴里变换著称谓,一连叫出好几个,不带重样的。
蒋轻棠被她叫得心口发热,面上也泛红,听她口中说出来的称呼,心里偷着乐。
不知不觉间,她们的关系已经如此密切,两人之间的称呼也有了那么多亲昵又不重复的花样。
关绪自认学富五车,快把自己五脏六腑的才学都搜刮干净了,竟然还没能打动蒋轻棠,没办法,只好使出杀手锏。
她手臂从蒋轻棠腰间穿过,搂着她的后腰,把人往怀里这么一圈,垫在她肩头的下巴也移到了脖子根的位置,嘴唇要碰不碰地挨着蒋轻棠的耳垂。
若有似无的触感,蒋轻棠手指颤了一下,只听她好听的轻笑声混着热热的吐息一同传来,只有两个字:
“宝贝儿。”
尾端带着呼吸的湿度,轻轻悠悠扬了起来,带着舌尖卷起来的儿化音,吹动了蒋轻棠耳后的碎发,她耳朵唰地一红,红晕迅速扩散,白皙修长的脖颈也跟着红了,挺直的腰板一软,整个人都要化在关绪的臂弯里。?
关绪在她耳后勾起一丝坏笑,叫得更欢,“宝贝儿,好宝贝儿,叫叫我的名字,就一声,叫了,我给你奖励。”她咬着蒋轻棠耳后那块薄薄的、早已红透了的细嫩皮肤,在齿间辗转,含糊的声音带上了蛊惑的色彩,“宝贝儿想不想要奖励?嗯?”
蒋轻棠大脑晕成了浆糊,后背软绵绵靠着关绪胸口,关绪一说话,蒋轻棠就能感觉到她胸腔的振动,自己的后心都被她震麻了,张了张嘴,一哆嗦,脱口而出两个字:“阿绪……”
蒋轻棠特有的软软的小甜音,有点鼻音的腔调,就像被关绪逼急了的一声呜咽,听着委屈,让人想好好疼疼她。
关绪的心被她不轻不重地一撩拨,呼吸骤沉,眼尾染上了红,连带着眼眶里都透出几道血丝来,二指托起蒋轻棠的下巴,向后仰到自己嘴边,咬着她的嘴唇,扫过她的牙齿,“再叫一声。”
“好老婆,好宝贝儿,再……”关绪心口直哆嗦,低声哀求她:“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蒋轻棠被她亲得呼吸不畅,接吻的缝隙里轻声地嘤咛,“阿绪……”
“阿绪,阿绪……”
当第一声出口,后面叫她名字就越来越顺畅了,一口一个阿绪,纤细的、娇嫩的、柔软的。
从没人这样喊过关绪的名字,也从没人能像蒋轻棠这样,把她简简单单一个名字唤得这么意味无穷,顺着耳朵缓缓浇灌在心头上,就像珍藏了几万年的琼浆玉液,滋味如此醇厚甘美,只一点儿,关绪心就美得醺然欲醉了,何况这滋味儿没有尽头似的在心口上猛灌?
她像个酩酊的醉汉似的胡言乱语,激动地快把蒋轻棠单薄的肩膀箍断,吻像雨点一样没有章法地胡乱落下来,亲她水艳艳的唇,亲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亲她光洁的额头,最后落在她的眼皮上,“小棠,小棠……”
“我的好小棠……”
蒋轻棠被她抱着亲着,听她醉了似地喊她的名字,心脏被她捂得火热,眼中氤氲着雾气,反身转过来,跪坐在关绪身前,两只细白的胳膊颤颤巍巍爬上了她的脖子,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蹭。
初冬时节,天气已经很凉了,关绪的胸膛是火热的,足以温暖即将到来的一整个严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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