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佩坐在聂文丹的后一排,她也是个金庸迷,看到聂文丹借了这本书就要我看完了借给她,聂文丹说:“不行呀,我明天就得还,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完,估计得下完晚自习熬夜看呢。”
那时晚自习管的很严,是没有机会看书的,再说看书就得投入,要是还得提心吊胆的一会抬头看看有没有人现,读书的乐趣就没有了。
聂文丹这么一说,谢佩就着急了,大部分金庸的书她都看过了,就这一本却连名字都没听过。
她咬咬牙说:“那我晚上和你一起熬夜看行么?”
聂文丹大吃一惊,连说不行,“我晚上是要到宿舍的阁楼里看的,我好不容易找班长借的钥匙,他说谁也不许告诉。被老师知道了可就完了。再说你晚上怎么出来呀。”
谢佩她们住校的女生住在楼的另一侧,中间和男寝隔了一道铁门,晚上十点就上锁。
谢佩犹豫了一下,又看了聂文丹手中的书一眼,对聂文丹哀求道:“聂文丹,我有办法出来,我们都不告诉别人班长又怎么会知道,要是你不让我看,我就……”她说到这里,做出一副很奸诈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挤,在光洁的脸蛋上弄出几道细小的皱纹,在我看来,真是可爱多于可怕。
聂文丹虽然还小,对女孩子的美丑还不是十分敏感,看到这张脸,也不禁有些心动。那时的所谓的心动,和现在大有不同。只是觉得心里惶惶的,又是甜蜜又是混乱。当时脑袋一热,张口就道:“好吧!”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聂文丹等同寝室的同学都睡着了之后,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带着钥匙和书,穿过漆黑的楼道,直到进了三楼上面的阁楼,关上了门,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想一边等谢佩一边先看一会儿书,没想到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是心慌意乱看不下去,脑海里不时的浮现谢佩那秀丽的容貌。
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天上没有一朵云彩,只有一弯明月和满天的星星,星光月华直洒下来,照在宁静的大地之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种至静的幸福,只希望这一刻能变成永恒,聂文丹也知道这一切其实和聂文丹在等谢佩有些关系,多年以来,他一直希望能够重新经历那种幸福。苦苦寻找,却又屡次和它擦肩而过。
大概在十一点半的时候,阁楼的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聂文丹连忙扑了过去开门,刚一拉开门,一团香风就冲进了聂文丹的怀里。
聂文丹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趔趄,朝后退了几步,只见谢佩正在把门关上,一边小声对聂文丹说:“那边好像有人走过来,我怕被人看见,就急着冲进来了,没撞疼你吧?”
聂文丹连说没事,心里还在体会着刚才肢体碰撞时的滋味,那种香味竟是他从未闻过的,幽幽的,淡淡的,让聂文丹一时之间不知道身处何地。心神恍惚之下,笑着道:“谢佩你身上是什么香呀?这么厉害。”
话一出口聂文丹就知道不对,现在他们两个在这个时候单独相处的意义本就十分暧昧,虽说是为了看小说,但是别人可不容易相信。聂文丹此刻说出这种话来,即便自己问心无愧,谢佩也要多心。果然,谢佩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看就要作,聂文丹急中生智,“是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清风悲酥’呀?”
谢佩这个大金庸迷当然知道聂文丹在说什么,这一下把她给逗乐了,又见聂文丹一副手足酸软的模样,接口道:“你怕不怕臭?去那边一闻就好了。”
谢佩指的那边是厕所,聂文丹愁眉苦脸的说:“我自己解了,不用去那边了。”
两人说笑了一阵,多少缓解了小小空间里的让人紧张的奇妙气氛。
聂文丹把书放在桌面上,翻开了第一页,看着一行行的文字,刚才扑腾扑腾乱跳的心总算轻松了下来。这才开始有胆量悄悄的斜眼打量身边的少女。
谢佩坐的离聂文丹足有一米远,端端正正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翻开的书页。
再一看她的穿着,聂文丹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乱跳。谢佩穿着一件浅白色的联体式睡衣,上面有粉红色碎花图案。
睡衣很宽大,松松垮跨的,遮住了她腰身的曲线。可是因为没有袖子,她两条洁白光滑的胳膊却暴露在空气之中。睡衣领口也开得很宽,能看见她修长的颈子下面的一片胸肌和锁骨。
胸脯轻轻的起伏,显得娇嫩无比,那锁骨下面有两个深深的小窝,聂文丹当时觉得那里好奇怪,并想象那里是不是可以装下一小杯水?后来才知道那里叫做美人骨,谢佩的美人骨竟然是百里挑一的精品。
聂文丹从未见过女孩穿睡衣的。说实话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女孩肌肤。那种视觉上的冲击不亚于他后来第一次看见女子的**。睡衣的那种宽松的款式不禁没有使谢佩身子显得臃肿,恰恰相反,由于她那苗条的身躯在里面好像荡来逛去的,让聂文丹更增遐想。
聂文丹这么一愣神,便忘了翻书页,直到谢佩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看得这么慢呀,聂文丹才回过神来。连忙翻书,做贼心虚的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叫金庸著的冒牌作者的文字功夫其实并不是很差,但是和金庸的作品还是有相当一段距离。只是聂文丹和谢佩那时看小说注重情节远多于注重文笔,所以尽管觉得书的风格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样,还是一下子被吸引了进去。
聂文丹这么一仔细看书,心态立即就和刚才不一样了。毕竟,年纪太小,不知这世界上最最美丽的事物就坐在自己的身边,竟然因为一本这样的劣作而对它视而不见。可是命运之手既然已经拨动第一根琴弦,就不可能不把这一段乐曲弹完。
正当他们都忘了对方的存在而努力看书时,书的情节却开始向他们从未想过的方向展。
书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坏人擒住,按理说这时本该有一英俊男主角挺身而出,舍命向救,被坏人打个半死的情况下,暴起反击,神威大,群魔束手。然后女主角感激之下,以身相许。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诸如此类。
没想到,这一次美丽的女主角的运气却不太好,已经被一名叫‘巫山老妖’的大反派擒住多时,男主角却还未出场。
只见书中写道:“冰山侠女被巫山老妖的两个女弟子推着走进来的时候,只有一双腿能走动。
也就是说。冰山侠女上身的**道,已全然受制包括哑**。老妖看见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彷佛十分满意,志得意完。”
他们到底准备干甚麽?聂文丹和谢佩心里想,都感觉有些怪异。
“其中一个女弟子眯着眼笑道:我们用甚麽办法,比较直接有效一些?巫山老妖只说一句话:把她的衣服剥掉!。两人一齐动手,他们先解开冰山侠女的哑**,他们喜欢听人惨叫,尤其是女人的惨呼。冰山侠女尖叫,很快的转为哀呼,衣衫碎如千蝶纷飞,连亵衣也给撕去。”
这时他们俩的脸都红了,尤其是谢佩,连小耳朵都红透了,聂文丹也好不到哪里去,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坏书吧,但是还得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到谢佩不安的样子,还安慰她道:“别急,萧侠客就要来了。”
“巫山老妖又眯着眼笑。这回他的眼再也离不开那雪白且柔软**且清纯的躯体。下一步呢?一个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巫山老妖沉吟了一下:这女子快乐的时候我看过:她正在河边梳洗头,显影自怜,那时她一定很开心了,我就把她掳了来,那一刻,她惊恐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但我还末看过她痛苦的模样:我是说:忍受绝大痛苦的样儿。
两人都笑了。阴笑。要女人痛苦,这还不容易!这儿有很多坭块。
这些坭块都很坚硬。老妖道。
我们用它扔人扔在人的身上,会很疼。女的道。
打在这嫩柔柔、光秃秃的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伤……要是扔在睑上,她的花容月貌,便会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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