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接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没啥,你想我,节假就回来。我想你,我就可以马上去找你,不过是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到了。陪你几天,我再回来。”
潘革低头亲亲他的头发,真乖,这么乖,疼他一辈子都不够啊。
“我给你收拾行李吧。去那么久,什么都要带上的呀。”
黄凯觉得他要发挥好好情人的优秀品质,收拾行李,再给他的钱包里放自己的照片,每次开钱夹都能看见自己,要在他手机上留下自己的照片做手机屏保。还要在他电脑里放桌面。这就是无时无刻无孔不入。
“我都弄好了。不用你忙。就这么老实的让我抱抱你。听话。”
表白情意之后,他们两个似乎没有这种拥抱的机会,比亲热更亲密,就这么相互拥抱着。他喜欢这种亲密。
黄凯果然老实了,搂着他的腰,乖顺的被他压靠在身下。
潘革亲吻他的头发,偶尔捏捏他的耳朵,然后嘴唇就像有自己的路线,顺着他的额头往下亲吻,慢慢的浅酌,慢慢地亲吻,很轻,很浅,但是气息迷人。
气氛很好,干点什么那就是一触即发。
潘革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说过吧,凯子小时候叼奶嘴的时间太长,嘴巴有些撅,这么看着他,嘴唇红红的,看起来很可口,潘革啄吻,然后亲着他的左右红脸蛋,吻到耳际。鼻尖划过他脖颈的皮肤,上下滑动,就用鼻尖,然后看见他的喉结上下吞咽一次,潘革无声的笑,一个重吻,亲在他的喉结上。
这个地方是个好地方,喉结那里。位置非常好,不上不下,就算他穿西装打领带,也遮盖不了吻痕。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子,这就是雄性动物的天性,就像画圈一样,把他归类到自己的羽翼下,自己保护,自己的人,自己的印子。
咬了一下,黄凯惨叫,小小声,没有破坏这个气氛。
重吻一口,黄凯闷哼,小小声,气氛更好。
舌尖舔吻,黄凯浅浅喘息,稍微大声,潘革高兴。
然后就开始在他的锁骨上轻咬,黄凯开始移动身体,动了一下,在动一下,吭哧吭哧的的发出声音,就像被踩住脖子的鸭子,呼吸困难。
这声音绝对不是因为艹发出来的,就是一种被重物压着,发出来的痛苦声音。
推了一下潘革的肩膀。
潘革这才抬头看着他,恋恋不舍的从他锁骨上离开。
“怎么了?”
这一声询问,温柔得叫人骨头都能酥掉。恨不得把上艹跟他滚床单,他他喵的好听了吧。温柔似水,深情款款,那是指对挚爱才有的温柔啊。
黄凯喘了一口气。
“二哥,我们去卧室吧,这沙发太小,你压着我,我难受,喘不上起来。到卧室,你爱怎么压就怎么压,把我当褥子压一晚上,我也没有怨言。”
潘革有些反应不过来,沙发不舒服,压得他喘不过起来。
死孩子,臭孩子,这个气氛好到爆的时候,他说什么压得慌,喘不上气。他怎么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破坏了气氛啊。
还有,他知不知道,被当褥子压一晚上,是什么意思?恩?用这种暧昧的话艹他,试想献身了吗?
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不甘不愿的从他身上爬起来。
黄凯赶紧做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
“压死我了,差一点我就要被压死了。二哥,你好重,我以前的那些女人,他们压着我一晚上,我都不觉得重。你该减肥了吧。”
潘革最想做的,就是抽死他。一左一右两个大嘴巴子,抽他脸上,指着他鼻子骂,你大爷的现在你是老子的人,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忘掉,在他喵的提一个你以前的女人,老子切了你的鸟!
“放心吧,我压你一辈子,现在不适应,压几次你就适应了,给我滚去洗澡,在胡说八道一个字,老子今天一定要强上你不可。”
潘革推了他一下,已经在脑子里这样那样把他煎小鱼一样,煎个里外金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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