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时候,她总是期待着能有一个温暖的臂膀给她来倚靠。如今,东方烈的臂膀也是如她期待的温暖,只是,陌生的气息让她清楚的明白,他的臂膀即使再温暖,也不是她所想要的那个臂膀……
泪水更加放肆的汹涌,曾经在无数个黑夜里那种欺身而上的孤寂感再次袭上心头。她明白,此后她将又是一个人,一个人孤零零的立于苍茫茫的天地之间……
这一日,东方烈难得好心的给她解开了身上的枷锁,并允了她休憩一日。
殊不知,在东方烈掏出泛着寒光的玄铁钥匙的那刹,溶月的眼中迅速闪过了不易察觉的芒光……
夜半,声寂。
溶月将图纸递给了面前的黑衣人,再次郑重的嘱咐着:“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千万不得有丝毫的差错。”
黑衣人抱拳:“属下明白。”
“去吧。”
“属下得令。”疾风扫过后,刚刚的黑衣人已不复存在。
看着黑衣人远去的方向,溶月暗暗叹着幽冥教如云的高手。
也幸亏火冥临去前让夜冥接替他的班,不然的话,此时的她还真是孤立无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自那日过后,东方烈待她不似前些日子一般,没事找茬,非打即骂,反而如变了个人似的,找茬的次数明显少了不说,还时不时的温声细语的对她讲上个几句嘘寒问暖的话,更夸张的是他还会偶尔的对她露出温柔至极的浅笑。可能是被虐待惯了吧,他这不打不骂还温和相待的反而让溶月忐忑不安。他对她越是温柔,她越是害怕,心里越是打鼓,她宁愿他痛痛快快的揍她一顿,也不愿如今这般瞧着他那张令她心里犯怵的温柔俊脸。
持起狼毫,东方烈随手将一袭书卷丢给了溶月:“你念,朕写。”
饱蘸浓墨,他左手姿态优雅的扯住右袖,右手停在纸张上空半寸处,蓄势待发。
将书卷打开,看着那弯弯曲曲跟鬼画符似的小字,溶月无奈的将书卷合上,凌空丢了回去:“不识字。”
面色沉了又沉。当溶月满心以为他会雷霆大怒重温对她的暴虐时,他的神色又迅速恢复了正常。搁下狼毫,他拿起书卷举步走向溶月:“不识字?可朕听旭尧说埠城的慕容罗可是以为世间百年难遇的奇才!出口成诗不说,就连算账的速度在当今世上都是无出其右!你不想念就直说,找了这么一个憋足的借口,恐怕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的吧!”
书卷重新被人塞到了手上:“念!不念的话今晚你就给朕守夜!”
黛眉不悦的皱起。说实在的,她宁愿去刷马桶也不愿去给她守夜!可如今的问题是,不是她不念,而是她真的不会念啊!为什么他就不信呢?
认命的将书卷再次展开,看着那些不像字的字,溶月只能疯狂的搜刮着原主的记忆,希望能与她脑海中所存无几的几个打字对号入座。
唇动了又动,她不太确定的念出那几个她自认为可能正确的字:“含咯……亦……风?那个字好像是个风字,又好像是个有字……
望着凝眉思索的溶月,东方烈突然笑了一声,伸手将溶月手中的书卷翻转过来:“书卷拿倒了!”
拿倒了?呆愕的瞅着翻过来的书卷,溶月发现这下子她好像是一个大字也不认得了,这让她极度怀疑是不是东方烈搞错了,这种拿法才是拿翻了的情况?
溶月狐疑的目光令他哑然失笑:“看来你是真的不识字!朕开始怀疑你与旭尧口中的慕容罗是否是同一个人?”
重新走到书案边,持起了砚台上的狼毫:“那你就随性赋诗一首,也好让朕瞧瞧所谓的奇才究竟是奇到何种程度?”
随性?听闻这两字,溶月的嘴角提起了一丝诡异的笑。这可是你自找的!
眼眸淡扫,红唇微掀:“城外土馒头,馅草在宫中。”看见东方烈顿下来的狼毫,溶月轻嗤:“怎么不写了?”
脸有些微微发青,狼毫重新活跃于纸张上:“你接着念!”
“一个人,莫嫌没滋味。”
勾起最后一笔,东方烈深吸一口气,平定了呼吸:“这是你对朕的诅咒吗?”
“诅咒?皇上言重了。正所谓有始即有灭,有生即有死,生死是自然规律,气聚则成我,气散则成空。生者何须乐,死者竟何悲?人人都惧怕这土馒头,可人人都得走向这土馒头,一个人,逃是逃不掉的。若是皇上果真将这禅诗当做奴婢对你的一种诅咒,那奴婢也没有什么办法。”他自个硬要我晦气,能怪她吗?
俊脸上染上了一抹深思。沉吟半晌,他突地大喝一声‘好’,再次持起笔龙飞凤舞,笔走龙蛇,将这句诗郑重的重写了一遍。
回头定定的看着低头不语的溶月,东方烈的桃花眼中波光流转,闪动着,莫名的神采……
而此时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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