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
“睡觉!”
见拓跋宸隐隐的又有发怒的迹象,溶月噤了口,万般无奈的躺在拓跋宸的臂弯里。
听着溶月清浅的呼吸声,拓跋宸的觜际勾起了一抹满足的笑意。小三,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
翌日清晨,溶月在拓跋宸睡醒之前,点了他的睡穴,招来了军医,给他把脉。
把完脉,军医小心地将拓跋宸的手放回寝被里,退到一边,捋着山羊胡须面色有些沉重:“依脉象来看,二皇子殿下恐怕是中了毒……”
“中毒?”溶月的秀眉拧起:“那长戟上有毒?”
“正是。”
“可你先前为何不提?”
军医面带愧色的对溶月做了个揖:“这种毒产于西域,极为奇特,无色无味,极难察觉,而中此毒的人毒发的情况亦是因人而异……属下没有及时察觉二殿下身上的毒,实在是失职……”
“那你可知此毒的解法?”
“属下在年少的时候曾跟师傅去过西域,学了些西域的毒种,也巧了,其中便有这一味毒……”
溶月眸子一亮:“这么说你会解了?”
闻言,军医长长的叹息一声:“会是会,可是缺少了一味引子。”
“引子?”
“大漠汀兰,非此味不可。”
大漠汀兰她曾听人提过,六十年发芽,六十年开花,六十年结果,花有六瓣,每瓣极小,成米黄色,听人闻仅一斤就可解百毒。只可叹大漠汀兰成活不易,成活的又要等到一百多年方可开花,所以普天之下大漠汀兰的枝数恐怕不过三枝。如此稀有的药物,放在茫茫的人海中,犹如大海捞针,这让人该如何寻得?
“若是早些年,楼西国的顺德皇帝在位的时候就好了……”军医惋惜的叹着,不住的摇着头。
“有什么关系?”
军医赶紧躬身答道:“大将军有所不知,在楼西国顺德皇帝在位时,咱们南刹国和他们楼西国是交好的,而楼西国皇宫里就深藏着一株大漠汀兰……”
“你说楼西国有大漠汀兰?”溶月激动的看向军医。
“正是。若是早些年,以两国的交情,讨一片汀兰花瓣,楼西国定会给足咱们南刹国面子。可叹,唉,如今在位的永武皇帝,信谗寡智,愚而不仁,听信奸人挑拨,与南刹国交恶,想要讨取大漠汀兰,除非是动用武力,否则……唉,难矣!”
难?只要大漠汀兰有了着落,再难的难题也不是难题!
紫宸殿上
下了朝,老皇帝眯觑着精明的眸子,端坐在金色龙椅上,两手反复摩挲着龙椅扶手,神色晦暗不明。
“来人,传禁卫统领德顺。”
话语刚落,殿前候着的小太监忙小跑至中殿,冲着殿下门口扯开嗓子叫道:“传禁卫统领德顺见驾——”
中殿门口候着的太监咬过话尾,冲着外殿门口叫道:“传禁卫统领德顺见驾——”
……
大步跨入殿中,在殿中央德顺跪下行礼:“臣禁卫统领德顺……”
“你过来。”
“是。”
待德顺上了殿台,老皇帝低声问道:“你给朕说说,那日你奉命去简府领人时,简大人都说过什么话?一字不露的,你全说给朕听听。”
“是。那日臣奉命去简府……”
……
握着手里的圣旨,溶月不住的冷笑着,眸里的寒刃锐亮如雪。
让她率领六万大军前去攻打楼西国,获取大漠汀兰给二皇子解毒?六万对三十万?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说什么天降奇才凭着她的能耐定可以以少胜多,凯旋而归?又说什么楼西国现在民不聊生,义军四起,战火连绵,她趁机攻入便可势如破竹直逼楼西国皇朝?这个老皇帝分明是容她不得了,想要置她于死地!六万大军进了楼西国,简直就是泥牛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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