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快速解决掉向前的对手之后,看了眼场中的情形,转头从人缝中瞧见一脸愠怒的冬楚君,蝶衣嘴角鄙夷地一笑,抬起手腕就对准冬楚君,眼见形势不对的冬楚君在身旁一直站在他旁边的护卫下,缓缓地在众人不经意间撤退出众人的视野。
却没想到蝶衣一直定定地注视着他,眼角见蝶衣抬手对准了他,冬楚君不由面色大变,蝶衣冷酷地一笑无声地道:“下一次杀人前别说那么多话,废物。”专门来杀人捉人,哪里有那么多话要说,就算再有恃无恐捉回去慢慢说不行,非得来个猫捉老鼠显示自己有多能,这种人纯粹没有职业道德,整个一个废物,真的杀手要是这样,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神箭飞速射出,蝶衣嘴角带着冷酷的笑容等待那一抹盛开的鲜花,鲜花盛开不过却不是自己想的那个颜色,冬楚君身旁的那个被蝶衣射了一箭的神射手,见机极快一把抓住冬楚君狠狠地推了出去,在推出冬楚君的同时自己舍身挡了上来,等那抹鲜花盛开之后,倒下的身影后面再没有冬楚君的身影。
蝶衣一声冷哼冷冷地命令道:“任何人不留。”那刚刚奔驰而来的十几人高声答应,手中动作再度加快,居然在不大功夫内把冬楚君所有带来的人围在了中间,杀戮,单方面的杀戮,来者全部是古离带来的月堂中的精英,人数、手段都不在蒙面人之下,外加风等人拼命争斗,胜利不过转瞬间的事情。
“蝶衣,你来的太及时了,再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你。”缓缓从马车中走出来的华堇一手拉着梦寻,一手被身旁的三浩扬拉着,满脸笑容地对蝶衣说道。蝶衣看了眼古家众人身上或多或少的血迹,冷冷地不发一言。
“阴月拜见月主,阴月等来晚了害月主受伤,阴月等罪该万死。”在古家人一个一个缓慢走出马车的时候,来者全部解决蒙面人之后齐齐跪在蝶衣的面前,阴月是月堂里最机密的一个代号,代号阴月的人是月堂中最精英的存在。
蝶衣扫了眼跪下的众人淡淡点了点头,示意全部起来眼光却冷冷地望着古皓然,古皓然见蝶衣眼中满是杀气不由有点诧异,边上最后下来的古浩名此时挑眉笑道:“蝶衣居然还有这一手,真是让我们没有想到,蝶衣,下次一定先给我们通个气,免得我们枉死,那才叫人不甘心。”边上的古浩影等都笑着赞同起来,大家见避过这一劫数,不管中没中毒都心情大好地开起玩笑来。
蝶衣没有看古浩名只淡淡地道:“刚收到的消息。”原来在蝶衣解决掉那一批杀手后,就收到阴月等人来到的消息,由于还跟古皓然这边有点距离,所以蝶衣才追到古皓然等后决定拖延时间,好在最后都赶上了。
古皓然见蝶衣一直冰冷地看着他,不由干笑一下走上前去拉蝶衣的手一边微笑着道:“蝶衣,别生气,我……”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在月夜中突然响起,古皓然去握蝶衣的手停在空中,诧异地望着冷若冰霜的蝶衣,左脸颊火辣辣的疼,本来应该被他握住的手此时正狠狠地从自己的脸上煽过,旁边本来嬉闹的众人一瞬间都静寂下来,古震等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蝶衣全身杀气腾腾地笼罩着古皓然,一双冷眼狠狠地瞪着他,手中染血的匕首突然在空中一划逼上古皓然的颈项,古皓然动也不动地看着逼过来的蝶衣,眼中光芒闪动,完全无视颈项上锋利的匕首。
蝶衣杀气狰狞地看着古皓然道:“要想死我成全你。”
古皓然低头看着蝶衣杀气狰狞地双眼,那阴冷绝顶却怒气横生的一句话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心,这看似无情到极点的话语,其中却述说着最真挚的感情,若没有担心,若没有心疼,若没有害怕,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说出这样的话要多大的勇气,要多大的愠怒,要多大的狠意,没有爱到极致哪有恨的极致。
古皓然本来挨了一巴掌的一点怨气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顾蝶衣逼在他颈项间的匕首,伸手紧紧搂抱住蝶衣的腰部,满含深情地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后我绝对不会了,我只顾我自己的尊严和想法,却忘了你会担心,你会害怕。”
蝶衣依旧手中的匕首逼着古皓然自己在颈项上划的那条血线上,血滴一滴一滴地顺着匕首滴下来,蝶衣目光冷到了极致冷声道:“我不担心,我也不害怕,那是你的命,我拼死拼活能让它生,却阻挡不了它自己死,与其到头来功亏一篑,不若我现在就杀了你,落我一个轻松。”
没有起伏的语言述说着最残酷的话语,古皓然眼中一红紧紧抱着蝶衣急切地道:“别这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不该不相信你,我不知道不能放弃任何一丝生的希望,活着才有生存的机会,死了就算有机会也什么都没有了,蝶衣,我错了,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会好好珍惜我的生命,我再不会放弃,活着总有一日会找回自己的尊严,死了任人糟蹋那才是什么尊严也没有,蝶衣,我明白了,我再不会放弃,蝶衣就原谅我这一次。”古皓然见蝶衣整个人都冷漠了起来,不由心中无比的焦急。
蝶衣冷哼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当快速起来的第一眼居然看见的是那要自杀的一幕,那一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惊了,心中居然是无法言语的害怕,要是真的无法再看见这个人,那样的日子真的让已经有点习惯这个人在身边嘘寒问暖,柔情蜜意的蝶衣无法想像,不想让他死,不想,坚决地不想。
在局面平定后取代害怕的则是无法言语的愤怒,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凭什么要自己珍惜,他无惧无畏凭什么要自己担心害怕,既然他想死,那么就让自己成全他,也免了自己一切多余的感觉。
古皓然见蝶衣并不说话,眼中的那份冰冷自己再也不愿看见,那使他的心比什么时候都痛,比什么时候都酸,当下什么也不顾地低头就吻上了蝶衣的双唇,饱含着说不清情意,充满了难以述说的爱恋,述说着永久的深情。
蝶衣的匕首并没有让开,血顺着匕首流过蝶衣的素手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那温暖的,鲜红的,带着最浓重色彩的颜色,述说着那腔最深切的情愫。
一秒种,十秒种,半分钟,一分钟……良久蝶衣手中的匕首缓缓撤离了古皓然的颈项,掉落在尘埃,那砰的一声响在古皓然的心里,也响在周围所有人的耳里,疯狂的吻更加疯狂,古皓然仿佛要用尽所有的力量和深情,通过这一吻对蝶衣述说着他永恒不变的心意。
蝶衣狠狠地反手抓住古皓然的肩膀,五指几乎要掐入他的骨头里,那腔愤怒和担心此时才整个流露出来,情意不言而喻。
皎洁的月色下,血腥迷漫的空气中,无言地涌动着最美好的情怀,默默地手拉手站在一旁的众人,目光中满含笑意和情谊地望着这一动人心魄的一幕,这个夜血腥却也温情。
第90章
铁蹄纵横,骏马飞驰,静寂的夜空中只传来马蹄声声,马车上古皓然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一旁蝶衣冷着个脸为他包扎颈项上的伤痕,本来古皓然的伤势并不算严重,不过让蝶衣这么狠劲地一划,反倒成了受伤的古家众人中最重的一位。
蝶衣一脸冷漠地为古皓然敷药,手下不轻反重,疼的古皓然呲牙咧嘴地轻声道:“蝶衣,我的好蝶衣,你轻点,很疼。”
蝶衣不听还好一听手下拉扯绷带的手不由用力一拉,成功地听见古皓然一声抽气声,一边冷冷地道:“除死无大事。”
古皓然一脸无奈地看着蝶衣,见蝶衣眼中虽然冷漠消去,但那份冰冷还是聚集在双眸中,不由轻叹一声,伸手拉近本就在身边的蝶衣,把头靠在她的胸前喃喃地道:“蝶衣,真的疼,伤口疼,心更疼,你不知道我做那个决定的时候我心里有多苦,要知道那一剑下去我们便是永远分离,我古家也从此绝子绝孙,若非万不得已,我们怎么会走这么一步,蝶衣,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相信只要有你,就算我落在冬楚君的手里你也会来救我,若只是我一个我肯定会等你来救,可是我们这是一大家人呀,你能救一个救不了这么多人,到最后只能是把你也埋葬到里面,我不想你有事情,既然我躲避不了,那么我最后的希望就是你要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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