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许婉柔当着江成行的面故意说出早恋的话题试图挑拨他们父女关系的时候,江南就已经把这默认为双方“撕破脸”的信号了。
虽然后来没再找许婉柔理论过,但江南已经把她划进了懒得搭理的那一波人的范畴。
是以江南这会儿也没有打算搭理她,不等许婉柔把招呼打完,就拉着蒋延洲直接从她身边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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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一般是市里的教育局出题,整个海城水平参差的十多所高中统一考试,题目自然比平时学校里单独出的要中规中矩许多。
加上有考前蒋延洲给她巩固基础知识点,江南觉得自己考得还算不错。
然而等到发成绩那天,江南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倒不是因为焦虑即将知道的成绩,而是期末考完后的这两天她家江总一直在安排她去学习画画的事。
之前江南不想出国,江成行和江寒好商量地同意了,并建议她走艺考这一条路。江南总觉得时间还早,但江成行不能不早点为女儿打算。
毕竟江南虽然在绘画上有天赋,却一直没有接受过太多这方面系统性的学习,所以当时一决定下来,江成行就通过自己的关系到处给江南物色优秀的绘画老师。
江成行人脉广,很快就找到了老师,只是这老师人却在帝都。搞艺术的人多少都有点个性,答应江成行教江南可以,但是不会为了教江南这个学生而特地来到海城。
言下之意就是江南之后不得不去帝都学画画。
江成行很敬重这个老艺术家,对这个要求没有太多犹豫,何况江南的舅舅也在帝都,江南在那边他也还算放心。
他的意思是既然江南要去帝都学画画,那不如就让江南剩下一年半的文化课就在那边的学校上了。
等到以后真的考上了A大,再回海城来也是可以的。
江南也知道江成行的这些安排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一想到要转学和蒋延洲、季暮雨分开,她的情感上一点都不想接受。
所以虽然江成行一直在给江南做思想工作,江南也一直没有松口。
江南正垂头丧气地趴在桌上玩手指,季暮雨就一巴掌拍到了她面前,“我说期末都考完了你还这么要死不活是要哪样啊?和延哥吵架了?”
江南眼皮都没抬一下,“吵架算什么,我的事儿比这严重多了。”
季暮雨本来就随口一猜,没想到换来江南一句“比这更严重”,那她能想到的就只有分手了。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江南,不知道这姐们儿闹的哪出。
季暮雨半开玩笑半认真,“南哥合着你是知道季朝阳放不下在这儿给他创造机会呢?”
江南本来就烦,季暮雨还在这档口给她提季朝阳,简直就是烦上加烦。
她刚想给季暮雨一个翻到天花板的白眼,就看到蒋延洲从教室外面走了进来,手里随意地捏了张纸。
隔着老远,江南都能看到蒋延洲的眉眼都带着笑意。
季暮雨一看蒋延洲这架势就知道江南刚刚在敷衍她。
想到自己刚刚说的族够把蒋延洲得罪百次千次的话,也不多留,在蒋延洲走近之前,就识趣地把空间让给了还有五秒抵达现场的蒋大爷。
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教室。
“你刚刚去干什么了?”看到蒋延洲,江南心里更难过了。
“拿成绩单啊。”蒋延洲说着把手里那张纸放到了江南桌上。
江南现在哪儿有心情去关注成绩单,甚至没分给那张成绩单半分正眼,就又重新趴回了桌上。
“不看看啊?”蒋延洲倒是没想到江南一点不感兴趣,忍不住用手掌把成绩单往江南面前又推了几寸。
江南微微抬起半个脑袋,用一只手戳了下蒋延洲搭在成绩单上的手指,声音有气无力的,“反正你肯定都是年级第一,有什么好看的。”
“未必。”蒋延洲声音带着几分得意,“谁说我一定每次都会考第一。”
蒋延洲话里有话,江南慢慢有点回过味来了。
她撑起整颗脑袋,带着某种预感往那张成绩单的最顶部看过去。
然而那里写着的却并不是蒋延洲的名字,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位学霸。
江南惊讶地看向蒋延洲,显然再问他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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