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正道和方天济向守门人靠近,简单交涉,表明身份后,其中一人在门锁上输入密码、扫描瞳膜,紧闭的大门被打开。
四人进入屋后,大门瞬间从外面被锁上。
跟朴易笙预想的不同,铁皮屋内并不昏暗,反而意外地灯火通明,装潢古色古香,雕花的吊灯、梨花木制成的家具、青砖铺成的地面。。。。。。像一座有着百年历史的古宅,弥漫着松香与火药混合的味道。
环顾四周,朴易笙找不到窗,倒是墙上每处跟屋顶接壤的地方装有一个个裹了电网的排气扇。
占地300平方米的宅子内有许多房间,房间的墙壁以及房门的隔音效果应该非常好,朴易笙一路走过都没有听到其他任何声音。
朴正道在一扇房门前停了下来,在门锁输入密码,扫描瞳膜,门自动打开。
四人放轻脚步,走入房间,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佛堂。
只见佛堂正前方的神台上供奉着一尊刷脸金漆的四面佛佛像,佛像前的香炉里香火不断。
房间左右两边的墙被做成了两个巨大的百子柜,每个抽屉上都写着药材或者香料的名字。
整个房间充斥着烹煮中药的味道,与吊在天花的坛香味道混合在一起,不但不难闻,反而意外地沁人心脾。
佛堂正中央,有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他穿着一套白色丝绸唐装,静静坐在蒲团上。此人双眼微微闭上,嘴里念念有词,右手有规律地敲打着木鱼,左手数着珠串上的佛珠。听到有人进来后,他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直保持。
大约一刻钟后,老者把手中的佛珠重新挂到脖子上,放下木鱼,似乎要站起来。
方天济向方澜箫使了眼色,方澜箫马上上前,搀扶起老者:“德叔,您慢慢来,别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箫丫头。多日不见,你倒是长得越来越水灵,颇有你母亲当年的风范啊。”
方天济一听,插在兜里的手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
“德叔净会拿我开玩笑,母亲当年风华绝代,哪是我能比得上的。”
这个叫"德叔"的老人接过方澜箫递给他的龙头木制拐杖,慢慢地走到一张大班椅前坐了下来。
明明已到迟暮之年,老人却仍然散发着一种极大的震慑力,不怒而威,每走一步,都能令人心中颤抖。
朴正道把朴易笙推到老人前面:“德叔,这就是我唯一的犬子,他叫朴易笙,未来他将接替我在集团的一切职务。”
“德叔好。”朴易笙向老者鞠躬。
老者抬眼看了看朴易笙,没有说话,端起茶盅,打开盖子,吹了吹,喝了两口茶,说道:“嗯,知道了。年轻人信佛吗?”
朴易笙对他的问题感到错愕,思忖了一下,回答说:“没有慧根。”
“哈哈,好,倒是会说话的。经历多点,以后你会参透的。”
“多谢德叔点拨。”在这个德叔面前,朴易笙第一次感到什么叫做害怕,穿在西装里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打湿。
“箫丫头,带这个年轻人去给四面佛上香磕头,记得先净手。”
方澜箫听罢,便挽着朴易笙过去烧香拜佛。
“是不是确定是他俩要接替你们做下去,开弓可没有回弦箭,别说我这个老头没有给过你们机会。”
朴正道与方天济互相看了看对方,朴正道回答道:“是的,确定是他们。他俩是我们的至亲嫡骨血,在您这边要做的是什么事也早就跟他们说过,他们心里有数,绝不走回头路。”
德叔点了点头:“未来都是年轻人的,丫头跟小子都是可造之材,跟你们比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成就可能超越你俩也不一定哦。行了,今天就这样吧,人也见了,我今天还得做早课,你们快走吧,吵。”
终于走出铁皮屋,四人仍没有一丝松懈,反而觉得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勒得越来越紧。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他只希望朴易笙不要藏不该有的心思,不然遭殃的可不仅仅是自己。
“易笙,从这一刻开始,朴氏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也都全部交给你了,我会带着你一一熟悉。”朴正道说着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纯金佛牌,“这个佛牌每次做事你都务必带上,遇到紧急情况,只认佛牌不认人。”
朴易笙接过佛牌,紧紧地握在手中:“我知道了。”
他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实则内心早已叫嚣。
三年了,牺牲这么多,隐忍这么久,他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他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雪花开始片片飘落。舅舅,你看到了吗,你没走完的路我一定会帮你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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