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傍晚,那妇人都没再出现,兴许是怕打扰到他,连同小石头都被勒令噤声。
还真是一个善良的人
倏然深知此时的情形,族内是断断不能再回去,回去也是徒劳,洗脱不了自己与倏然的罪名。
他倒是不在意,只是担心景苒会受到此事牵连
从最开始便应该想到的,族长怎会同意放他出来,也未免太过蹊跷,可却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怕当时百般推脱,想必最终也是扭转不了结局的。
倏然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轻揉眉心,只觉得脑中乱成一团。
他曾见过一本奇书,那书中记载的全是些旁门左道的功法,其中一种,便可使人产生幻觉,不过当时的他对此嗤之以鼻,所以也不知其中细枝末节,鸢族生来向往光明,族内条例也清晰记载,不得偷炼这类邪术。
但若是族长修炼了呢?想必也不会有旁人知晓。
那群人,断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他深觉此地不宜久留,他打小便没了双亲,禁地里的生活养出这么个淡薄的性子,却也不想给旁人带来灾祸。
得赶紧离开这里
夜幕低垂,这家的男主人也外出归来,端着餐食敲开了他的房门。
倏然注意到这男人有一双满是老茧的手,布满沟壑的脸庞被晒得黝黑,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这人看起来倒很是可靠,倏然试探着开口询问。
“可否帮我,寻一人?”
“什么人?”
那男人开门见山的问。
“与我一同坠下山崖之人,他穿着”
“当然可以,明儿天亮就去。”
男人爽快答应,倏然见他一脸真诚,也放下心来。
“谢谢”
“哈哈,不必客气”
那人见他一脸踌躇,连忙笑着安慰。
白日里见过的那妇人也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篮草药,见这两人好似有什么秘密,便在一旁观察了半饷,只是笑着也并不追问。
细细的查看了他伤口,换那男人给他上药。
见倏然满脸吃痛却强忍着不吭声,那妇人一直在旁叫着:“小心点儿”“轻一些”
一番折腾后,终于是换好了药。
倏然见那二人满脸关切,更觉得心中羞愧不已,开口问道。
“还不知二位恩人如何称呼?”
“叫我们石头爹,石头娘就可以了。”
那妇人一脸笑吟吟的看着他。
见她面色柔和,倏然更觉不应拖累这家人,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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