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本来就闹得很晚,再加上天道结月的王权险些暴走,等她从神奈川回到御柱塔的时候,天边就已经多出了一抹亮色。
她这一路上体力已经恢复了许多,倒也不至于还需要人扶着,站在御柱塔的门前向后方瞧了一眼,远处的鱼肚白慢慢扩散开,迎来了新一天的清晨。
很多人忙碌了一个晚上,让这件筹谋了许久的事情尘埃落定,也让不少人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威兹曼在接到了天道结月平安归来的消息之后,就直接下到了大厅,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少女,绷起来的表情也稍微松弛了下来:“结月。”
“威兹曼。”
天道结月停在了他的面前,看着他眉宇间还没有完全散去了的担忧,微微一笑:“我这不是平安着吗?”
“虽然是这么说。”
他还是不放心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目光在天道结月穿着的那件完全不合身都快要拖到了地上的男士风衣停了一下:“看样子是成了。”
“嗯,我赌赢了,威兹曼。”
她扬起唇角,笑容浅浅的从怀里被那个装了金莲的木盒拿了出来,递到了威兹曼的手里:“所以,这个我已经不需要了。”
威兹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那个木盒子接过来,然后又看了看她身上有些脏的衣服,道:“你先去洗漱一下吧,一晚上没睡,等休息好了就到实验室来找我。”
“不了。”
天道结月摇了摇头,低头看了眼裙摆和风衣上的污渍,随手拍了拍一角的灰尘:“我去换件衣服就过去。”
“没有问题吗?”
“嗯,没事。”
打过了招呼,天道结月就暂时向他告别,一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洗了个澡换上兔子准备的干净衣裳,又看了一眼竹篓里面那件驼色的风衣,指尖碰了碰还没有完全恢复血色的唇瓣,就仿佛是上面还留着那种柔软的触感。
虽然说这事儿是太宰治提出来的,但是他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会直接亲上去,所以在当时也是明显的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只要一想到那平日里看似欢脱实则精明的双眸里面多出来的错愕,天道结月就不由地勾起了唇。
她算是被愉悦到了。
到底是一晚上没有睡觉,洗完热水澡,天道结月就有一点犯困了。
只可惜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她回过神来伸了一个懒腰,捧起了一捧冷水扑在面上让自己清醒一些,就去到了威兹曼的实验室中。
虽然天道结月说自己的王权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威兹曼还是不大放心,所以在她过来以后,就给她做了一个全方位的检查。
待检查出来的数据分析显示已经全无问题,威兹曼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算是真正的放下了。
“怎么样,确实没有问题了吧?”
面对笑眯眯的少女,威兹曼也点了点头,吐了一口浊气出来:“嗯,已经没有问题了。你和黄金王权已经磨合得很好,以后已经就不会再有之前的那些事情。”
“那不是挺好的吗?”
她笑盈盈的把头发向后拢了拢,分成三股编成了略微松散的麻花辫斜斜从肩上搭了下来:“以后你和我就可以放心了。”
“是啊……”威兹曼叹了一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还有那件事情……”
“已经不重要了,威兹曼。”
天道结月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在他还没有出声之前,就率先打断了他之后的那些话。
原来的那些过往,她会被国常路大觉带回来的原因,或者说她会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原因,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
将王权彻底的引导出来,置之死地而后生,天道结月虽然现在已经完全将它控制住了,但也算得上是又死过一次。
在太宰治到来之前,天道结月的意识彻底的丧失过一阵子,一些原本早就已经模糊,甚至可以说是已经遗忘掉的记忆,也是在那段时间里面像是电影一般的慢慢在她的脑袋里播放出来。
她既是这个世界的人,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本来就是已死之人的身体,如今之所以能够存在,是因为当初被人以阴毒之术招了魂。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像是她刚才和威兹曼说的那样子,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不论她的过去究竟是谁,现在也只是天道结月而已。
她的眼睫向下扫了扫,同时也把视线从窗户外面收了回来,看向从外面走进来的人。
“御前。”
兔子向天道结月行了一个礼,旁边跟着的则是琴酒等人,是过来向她讲述,她离开之后的那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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