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骨上的大切口用的是可吸收线缝合,但腰部一左一右两个引流孔的切口用的线需要拆。
“到时候你在家附近找个小医院就可以拆,不用特地过来一趟。”
夏罗点点头:“知道了。”
然后护士小心地替她拆掉了颈部静脉的留置针,让她摁住伤口待一会儿。
夏罗松了口气,想象中血溅当场的画面并没有发生。
弄完之后,江生把她送回病房,去办出院手续。住院时前前后后,一共预交了五万多块。
出院结算,因为社保报销,医院退给他三万出头,相当于自己只花了两万多点。
他忽然明白了当时为什么她一定要等社保满六个月才做手术,因为报销还是能省很多钱的。
江生回到病房,夏罗已经脱掉了病号服,换上常服,正坐在床边等他。
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身后,素净的小脸有点苍白,精神恢复了不少。
他内心一块大石缓缓落地,过去牵起她的手:“走,咱们回家。”
三人打了个出租回去。
江生妈妈坐副驾驶,江生小心护着夏罗的头,看着她坐上去以后,关上门,从另一侧上车。
司机踩下油门,车子缓缓驶离医院。
夏罗望着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住院楼,长长地出了口气,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从她出生开始就一直困扰她的疾病,因为医学的进步,变得迎刃而解。
那个小时候被医生说生下来也活不了多久的孩子,已经活到了二十五岁。
她终究还是赢了。
-
回到家,熟悉的环境让夏罗有种久违的放松感。医院人多,总归没那么自在。
而且晚上睡觉,有别床陪护的家属鼾声特别大,吵得她休息不好。
江生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和妈妈去收拾行李。
夏罗僵硬地坐着。
因为胸骨被锯开之后,用几条钢丝绑回去,所以她弓着身子坐会不舒服,只能脊梁挺直。
她打量了会儿四周,因为有江妈妈在,屋子还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
忽然想起什么,拉开自己袖子闻了闻。
从做手术到出院,一个多星期没有洗澡洗头了,感觉都快臭了。
虽然江生有用湿毛巾帮她擦手臂和腿,但身上和头发没法洗,总觉黏糊糊的不舒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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