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和风姨娘幸灾乐祸想,哪个男人不偷腥?哪段婚姻里没点腻味?别看二叔(二爷)十几年只有你一个,你就高枕无忧了,现在也叫你尝尝自己男人被人惦记的滋味。
一边腹诽着,两人一边对视一眼,视线接触处迸射灿烂火花,但她们也没忘记眼下彼此是合作关系,遂各自转头。
风姨娘美滋滋地想,给二房惹惹麻烦是好的,方氏已经不堪重负了,侯爷说不定会将二房的权力分一点出来。三房是没指望的,那好处就全进大房,而罗氏不能更进一步了,只要她跟世子吹吹枕边风,得利的还不是她?可怜罗氏还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懂单会给她做嫁衣裳?
罗氏的想法也差不多,无非就是把二房的水搅浑,就算弄不到好处,给一直跟自己作对的方氏添添堵她也乐意。
不过她还有一层考虑。
那精明探究的目光不断在方氏和苍苍之间来回。她一直有个怀疑,怀疑苍苍的身世。当年一系列的事她也是有所耳闻,甚至参与了一部分的,再者别看那十三岁的小女娃还没张开,但眉目依稀有当年那女人的影子,由不得她不多想。
如果苍苍真是墨松和那人的女儿,那么墨松完了,二房也完了,这对她可是天赐机会。所以她知道帕子之事后深觉有文章可作,立即想到了当面试探。
在她想来,如果苍苍是墨松的女儿,听到她要勾引墨松,方氏一定会像听到天大笑话般满脸不可置信。可是,眼前她那愤怒悔恨的神情不像作假,真跟丈夫要被抢走一样,难道,自己判断错误了?
三夫人闵氏则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对于罗氏二人的逐利她很是不屑,对方氏她也有些同情,不过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她水灵灵的杏眸转向站在那里面沉似水的苍苍,心道这个小丫头倒是镇定,情绪一丝不露,怎么看都不像会不自重的人。但她越看苍苍笑容便是越淡。
这个人,这种沉着冷静的神态,怎么好像哪里见过呢?
苍苍没有注意闵氏,她目光冷沉地挨个看过罗氏和风姨娘,又看看眼观鼻鼻观心眼皮底下却不时闪精光的柳妈妈,因为对这些人暗地里的关系有个全局把握,她心念急转间便摸清了情况。
她心里叹了口气,一个一个都不省心,偏还有个拎不清的。
她不耐地掠过方氏,低头说道:“那么风姨娘是认为,二爷在昏迷不醒的时候与我发生了什么?”
提起这个她就来气,一片单纯的血迹而已,这些内宅女人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她再不要承认,墨松也是她的生父,回味起风姨娘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就有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
这话问得风姨娘一愣:“兴许是之前……”
“那你为何要先问起三日前的事?因为除了那一次,我从不曾去过上房是吧?”不给风姨娘说话的机会,苍苍接着看向杜妈妈,“杜妈妈,关于我到上房去的原因,我想再没有比你和柳嬷嬷清楚的了,稍后夫人们若要问,你们再说就是,现在我有几句话想问你,不知能不能回答我?”
杜妈妈冷不防被点名,吓了一跳,居然忘了请示方氏直接应道:“什、什么话?”
苍苍问:“那帕子是你先发现的?”
“是呀。”
“那你不曾觉得它值得究查?妈妈你直接管着逢春院,应该一眼就能认出我的针法吧?”
“这个……”她被方氏忽而转来的冰冷目光吓得嗑嗑巴巴,“我,奴婢……本来要查的,可是……”
“可是什么?”方氏扬着那帕子,仿佛那就是苍苍的脸,紧紧揪住,“这么大的事,这么重要的证据,你居然视而不见?居然不来禀告我?你眼里还有没有老爷有没有我?你故意帮着那个小贱人的是不是?”
小贱人?苍苍双眼一眯脸庞蓦寒。杜妈妈忙忙摆手连连后退:“不是不是!”看到柳妈妈,忽然一把扯来她,“是她,是她说怕夫人你知道了担心,要先弄清楚的,她拿走了帕子,结果就到了风姨娘那里!我真的不知道啊夫人!”
柳妈妈却像什么都不知道,大惊失色道:“杜娘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夫人你明鉴啊,奴婢怎么会把这样重要的东西交出去?夫人你待我恩重如山,奴婢怎么会干出吃里扒外的事呢?杜娘,杜娘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杜妈妈大怒:“你个挨千刀的!你忘了自己是怎么好说歹说从我这骗走帕子的?现在又来说这种话,你你,我,夫人你为老奴做主啊!”
“夫人你不能再被这个婆娘骗了,苍苍进上房就是她安排的,谁知道她是不是一早就心怀不轨!”
“你再敢抹黑我!看我不教训你!”
一向不对头的两人几句来往都急红了眼,竟不顾还有外人在,挽起袖子就掐起架来。你揪我头发我扯你脸皮,直如泼皮无赖一般,完全把方氏撂下了。
方氏气得一口气进多出少,脸色青青白白,抖着手点了许久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转眼看到罗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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