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背包裹着纱布,鞋子都穿不进去,安然只能用手提着一只鞋子,然后一只脚单跳着向急诊大厅门口走去。
“喂,这是。。。。。。。”莫子轩看着那单脚跳的女人,忍不住惊讶的道:“付安然?”
安然抬头,这才发现居然是自己所在大客户一部的经理莫子轩,她淡淡的一笑:“莫经理,好巧。”
“你脚怎么了?”莫子轩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到她那只提起不能着地的脚背上。
“被开水烫了一下,”安然淡淡的扫了眼自己包裹着纱布的脚:“不影响上班的。”
莫子轩嘴角抽搐一下:“你这都不能落地了,应该烫得不轻啊。”
安然心里苦涩,是烫的不轻,可没有人会关心。
“你这怎么去打车?”莫子轩微微皱眉,主动上来搀扶着她:“我开车来的,我送你回去吧。”
安然想拒绝莫子轩的好意,可她的脚却不允许她这样做,最终还是由莫子轩送她回家的,听说她还没吃饭,莫子轩还在路边一家客家餐馆帮她买了份白切鸡打包带回去。
安然还没把这份白切鸡吃完,陆云涛的车就在院门口响起,眨眼间的功夫,他的人影就闪进门来。
“怎么回事?招呼都不打就一声不响的走了?车也不开走?”陆云涛冰冷黑沉着一张脸质问着她。
安然把头从饭盒里抬起来,望着眼前的男人,淡淡的说了句:“我脚被烫伤了,无法开车。”
“什么,脚烫伤了?”陆云涛这才低头,当看见她脚背裹着纱布时才露出惊愕的表情来。
“脚烫伤了为什么不早说?”他的声音明显的不悦:“你现在成哑巴了是不是?你和蓉姨斗嘴时口才不是很好么?”
安然听了这话只觉得难受,便本能的辩驳了一句:“我当时说了,你有那时间和精力来顾我吗?”
陆云涛当即一愣,在她身边坐下来,眉眼深深的盯着她。
补你个洞房花烛夜
陆云涛当即一愣,在她身边坐下来,眉眼深深的盯着她。
安然干脆盖上还剩下三分之一的盒饭,淡淡的开口:“不管你信不信,当时我的确不是故意要去撞安心的,因为我没想到一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她居然会端一壶茶过来。。。。。。”
“够了,付安然,”陆云涛非常烦躁的喝断她的话:“你知道安心是怎么说的吗?”
安然抬起头来,望着眼前一脸黑沉的男人,“怎么说的?”
“晚上蓉姨在你爸面前唠唠叨叨的数落你,安心却一直在为你辩解,她说不怪你,要怪也只怪她自己,是她自己没有考虑到现在的身份所以才无所顾忌的跟我在一起以至于让你的朋友误会了,今晚也是她自己走路太急以至于被你给撞上了,不是你的错。”
“安然,安心在尽力的为你开脱,而你却在这推卸责任,这果然是你的性格。”
果然是她的性格,安然听了这话不由得苦笑。
陆云涛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暗指三年前是她把安心推到悬崖下去的么?
三年前,蓉姨就是抓住她的头朝墙壁上不停的撞她没有承认,那时陆云涛也说她是在推卸自己的责任。
而今,三年后,付安心回来了,可以当面对质,她以为陆云涛应该知道三年前的她并不是推卸责任而是说的实话了。
只是,没想到,三年后,陆云涛居然还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安然深呼吸一口气,双手在衣袖下握紧成拳头,目光直直的看着陆云涛:“既然你知道我的性格是这样的,那么——我们还是离婚吧。”
陆云涛本能的一愣,虽然安心回来了,虽然他这段时间和安心是走得比较近,可是,他却没有考虑过要和安然离婚来娶安心。
何况,他还打算听姑姑的话把和安心的那一段放下。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离婚,”陆云涛恼羞成怒的开口,朝安然逼近一步,目光死死的打在她的脸上,一字一顿的道:“付安然,如果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我离婚,那么,我告诉你,你的算盘打错了,我还就——偏不离!”
“。。。。。。”
安然彻底的默了,陆云涛这人大脑估计长包了,分不到好坏,她跟他离婚,最终得到好处的不是他自己么?
他这死扛着不离婚,对她是没什么好处,可对他和付安心,不是更加没好处吗?
“十月初我们去贡山度蜜月,我会补你一个洞房花烛夜之夜,”
陆云涛上楼时扔下这句,走到转角处又回头来说了句:“以后别再让你那狗仔朋友摸黑安心了,否则的话,我会让她在狗仔界呆不下去的。”
安然听了他的话苦笑,补她个洞房花烛夜?她稀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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