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个人才成!”
“小产?”陈氏一怔,心想,这采星过门还不到一个月,怎么就小产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只是想着,嘴上却不好对小女儿说出来,于是点了点头道:“你姐姐说的对,大伯家出了这等事,娘若不去看看,你爷爷奶奶定责怪咱们狠心绝情,不讲亲情。”
陈氏回到家中,换了套衣服鞋子,便来到东屋。
东屋厅堂里,江家老夫妇端坐堂上,底下坐着江老大夫妇,江老三夫妇,还有江老四。
郑氏早就哭成了泪人,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王寡妇母子俩:“天煞的王家老畜生小畜生!不得好死呀!天打雷劈呀!”
“好了老大家的,这不是骂人的时候,为今之计,是想个办法出来,怎么给采星讨个公道!”江老头皱眉道。
丁老太愤愤地道:“那老寡妇如此可恶,你们兄弟三人去,把她家锅砸了都不过分!”
江老四年轻,血气方刚,见老娘发了话,便立刻站起身来叫道:“大哥,三哥!咱们这便去,砸了那恶婆娘的家!”
“四弟!稍安勿躁,采星毕竟是出门的闺女,要在人家过日子的,你砸了人家的不要紧,以后她的日子只怕更难过呀!”周氏显得理智多了,想起弟弟,她心里有些发虚。
“三弟妹说的对!四弟,此事,去找王家理论是一定的,只是千万不要莽撞!”陈氏也跟着道。
江老头威严地看着底下一群儿子儿媳,威严地咳嗽了一声,底下众人便都不言语了,在这种时候,江老头家长的地位还是神圣的,不可动摇的。
江老头开腔道:“采星是我江家骨肉,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被他王家从我家里抬走的,可是不卖给他家的小妾丫头!少了一根头发,我江家都要不依,何况是这等大事!”
见公公这般说,郑氏停止了抽噎,静静等待着公公的下文。
“老大老三老四!你们随你娘和我去梅花村!采星她娘也去!其余人留在家里看家,我倒要看看,那寡妇有什么三头六臂,敢如此欺负我江家!”江老头怒声道。
周氏紧张地看了丈夫一眼,欲言又止。
梅花村离江家村只有二里路,此时已经是掌灯时分,外面一片漆黑,江老四举了一根火把,在前面照亮,一家人不消片刻,就到了梅花村。
到了王家门口,江老三要上去敲门,丁老太喝道:“敲门!老三!你好斯文!你侄女在他家受了那么大苦楚,你还对他以礼相待吗!”
听了母亲的话,江老四上前拉开三哥,照着那扇破旧的榆木门板狠狠一脚踹了出去!
只听得咣当一声响,木门被踢得碎成了几片。
此时,王家母子正在厨房里吃晚饭,突然听见外面声响,急忙放下筷子跑了出来。
只见江老四高举火把,横眉怒目站在院中,身后是江家一干众人。
郑氏见王家右边厢房窗户上贴着喜字,窗缝里透出灯光,知道女儿必定躺在那间房里,便一头钻进了右厢房。
采星正闭着眼睛,半睡半醒地躺着,院子里的声音她虽听见了,却也恍若未闻,突然自己房门被推开,母亲一头撞了进来,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娘家来人了。
郑氏见女儿一脸苍白,孤弱无助的样子,一把上前搂住,儿一声,肉一声地叫,采星也大哭起来。
“儿!莫要哭!莫要哭,你快给娘说说,那老不死的究竟是怎么对你的的!”
采星便哽咽着说了起来。
话说采星过门之后,依照母亲的话,对婆婆刻意笼络,日日起得早,睡得晚,凡事不肯自专,有什么好吃的先尽着婆婆,又把母亲给的那匹杭缎送给婆婆。
王寡妇见媳妇如此恭顺,虽不至于欢喜满意,可好歹也不对她横眉怒目地挑剔找刺了。
婆媳相安无事过了几日,王寡妇却在媳妇身上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迹象。
首先,她发现了采星爱吐,开始呕吐的时候,她问大林:“你媳妇这是怎么了?
大林说,她是受了风寒,胃不舒服,上吐下泄,王寡妇听了,也没在意。
可是,饭桌之上,采星却老是爱夹些酸豆角来吃,还吃的津津有味,王寡妇心里就开始犯了猜疑。
这天晚上,采星打了水,在房里洗澡,王寡妇便蹑手蹑脚来到窗户根下,用舌头舔破窗户纸,偷窥起采星来。
这一瞧之下,王寡妇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采星的肚子明显地隆起,看样子应该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这一气之下,可非同小可,媳妇过门才半个多月,却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这简直是王家的奇耻大辱!
怪不得!怪不得江家会主动把女儿嫁给自己家,原来是采星肚子里有了搁不住的野种!亏自己母子两还欢天喜地的以为交上了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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