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林外响起了几个女人说话的声音,采星一惊,忙道:“我得去洗衣服了!”
周信点了点头:“去吧!早点回来!太阳毒,你该带把油纸伞才是!”
语气轻柔,神态关切,采星心中一阵迷茫。
这日午后,全家人都午睡了,院子里的槐树上传来一阵阵的蝉鸣声,采星洗完了碗筷,靠在床头做针线,绣那鸳鸯戏水图。
闺中女儿绣这样的图案,都是为自己出阁做准备的,鸳鸯戏水都是用做枕头套子。
采星自十三岁起,就躲在睡房偷偷绣这样的枕头套,积攒到如今,不下十个枕头套了,母亲却迟迟没有把她嫁出去的意思,想想真是愁人啊!
想着想着,采星心里就一阵烦躁,再也绣不下去了,见床上采月睡得正香,便站起身来,起身到院子里的槐树下乘凉去。
槐树下的石头凳子常年不见阳光,倒是清凉一片,采星将脸贴在石头桌子上,想着前日桑林里的情形,想住周信叮嘱自己的那一句:“去吧!早点回来!太阳毒,你该带把油纸伞才是!”
这般俊美的男子,他——莫非是对自己有意吗?
虽说名分上是长辈,可毕竟不是血亲,自己跟他——有可能吗?
越想,心里越是纠结,采星不禁站起身来,往北屋瞧去,只见北屋几间房门都关闭着,想是周信也在睡午觉。
轻轻叹了口气,她决定出去找小姐妹一起聊天去,小姐妹住在她家院子后面,为了抄近路,她便向后门走去。
江家大院的后门不经常开,后门旁边是一颗桃树,树荫不浓,四家人都不往后面去,甚是隐蔽。
采星来到后院,刚要往后门便迈步,突然见桃树底下站着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正是周信在树底下小解,□那物件又长又大,昂然□。
采星脑子嗡得一声,浑身的血几乎都涌上了头顶,她猛然掉头,转身就往回跑,直扑到卧室的床上,心依旧狂跳得厉害。
床上熟睡的采月被惊醒,睁开眼睛,见姐姐脸色血红,呼吸急促,不禁吃了一惊:“姐!怎么了?”
采星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久久无语。
黄昏日落时分,采星又去后院抱柴禾烧火,一根一根地捡着柴禾,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向桃树,想着中午桃树底下的情形,脸又开始发烫了。
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抽柴,突然觉得柴火抽不出来了,低头一看,一双男人的手按住了那根柴,蓦然回头,却是周信,嘴角含着迷人的微笑,注视着她。
采星好不容易才迸出一句“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你昨儿不也是在这里吗?”周信悄声道:“我不爱睡午觉,日日都在这里的,你呢?你喜欢睡午觉吗?”
“采星!采星!怎么你抱个柴禾还要这么老半天!”
听见母亲在前院叫唤,采星咬了咬牙:“我每日中午都要在桑树底下乘凉做针线,那里凉快着呢!”
说完,飞快地溜了周信一眼,抱起柴禾去了。
看着她苗条的背影,周信忍不住露出得意的微笑,看来,这个夏天,自己不用愁寂寞了!
又是一天正午,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江家所有的人都午睡了,整个院子静悄悄的,连蝉鸣声都没有了。
采星坐在窗前,用牙齿咬断了一根红丝线,往床上瞅了一眼。
采月已经睡得很熟了,她便放下阵线,蹑手蹑脚地打来了卧室的门,又轻轻关上,从后门来到了桑林里。
林中悄无一人,采星不禁暗暗失望,突然,一个男声自耳畔响起:“采星,你在找谁?”
采星心中一喜,只见周信从一棵大桑树后转了出来。
“我没事,就是出来转转!”
周信也不说话,只拿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她,采星这辈子何尝被男人这般瞧过,只瞧得她浑身战栗。
周信上前一步,一把抓起她的手,柔声道:“好美的一双手,日日洗衣做饭,居然还那么细那么白!”
采星一动不动,任由周信翻来覆去地搓揉着自己的手。
周信心里有了底,胆子更大了,猛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采星闭上眼睛,用手臂反过来紧紧箍住了周信的腰。
周信兴起,重重地向她唇上吻了下去,同时将手伸进采星的衣服里,乱摸起来。
采星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胸脯上重地揉捏,浑身像被雷电击中那般,又酥又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终弃
上回说到;周信和采星躲在桑林里亲热。
周信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心里一阵兴奋;看了看桑林附近;却有一个稻草堆;桑树的荫凉正好洒在草垛上;便一把抱起采星;往草垛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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