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能怪白千勇火大,如果面对七、八个大小闹钟同时响起,而始作俑者却依旧故我的睡大头觉,被吵醒的人自然有些不平衡。
虽然他早已起床,而且也用完早餐准备上班,但是身为兄长的责任,被迫恭请“小太岁”起床。
铃声不一的直响着,白千勇无奈地一一按掉,再看向眼前依然故我的“小山丘”,不由感慨同人不同命,他真是歹命,有此粗线条的亲手足。
先前他在客厅才悲叹抽中“签王”,想以贿赂方式和两位没同胞爱的兄长交换此一殊荣,可惜白家人的血是冰的,找不到一丝人性。
不过他一直怀疑是大哥和二哥串通,不然他不会踏入他们设下的陷阱,什么猜报童几点“丢”报,他看是早买通了那个报童,所以两人一致开口说七点三十六分整。
哼!他被坑了,哪有那么准,又不是神。
“哈――早啊!三哥。”
棉被下伸出一只浅麦色的小手挥了几下,接着露出头顶上一小簇黑发,脸仍埋在棉被底,惺忪含糊地打着招呼,一副不知大难即将临头的模样。
“是顶早的,临你上飞机的时间只剩下四十五分钟,也就是说你有十分钟梳洗和……上大小号。”
眼睛盯着手表转动的秒针,白千勇开始计算床上懒虫脑波的接收度,看是否矫健如昔。
一秒、两秒、三秒……七秒、八秒――
“啊――”
一条小小的影子,飞快地从床上翻下,快掉的扣子绷半开,露出有点弧度的曲线,以“赶投胎”的速度冲向浴室。
挤牙膏、洗脸、冲水,梳发到换衣,像个陀螺似直在房间里转,比数钞票机还快。
不一会工夫,喘着气的人影将头靠在白千勇肩膀,一只简单轻便的行李袋置在脚旁。
“不错嘛!你可以上金氏记录,老哥我跟着沾光。”他好玩地扯扯肩膀上起伏的黑发。
这小鬼一向爱懒床,天打雷劈也吵不醒她,她自己也知道有这个坏习惯,所以早在一个星期前就特别“哀求”三个兄长,不管用何种酷刑,一定要让她赶上飞机。
而闹钟是用来提醒三位可敬的兄长,不要忘了她还在床上这项大工程。
“你……你应该早点……叫……叫醒我。”好喘哦!比跑马拉松还累。
不过,原则上她是不做太“伤身”的运动,若不是因为二哥是武术教练,她连扎马步都嫌浪费时间。
白景心是那种事不关己型的“观众”,就算有人死在她面前,她顶多踢一下,确定人死了没,然后凉凉地跨过尸体,当他是路边的死猫死狗。
别人刀呀枪的在身边舞弄,她只会退到角落看戏,手中还端着一盘鸡爪啃着,最多吆喝两声以应景。
拍拍小妹的脸,白千勇才满恶劣的说道:“嗯!很准时,不亏是瑞士买的名表。”
瑞士……买的名表?这表示……“三哥,你……你太可恶了,耍我。”
难怪她在睡梦中听到一阵铃声响,心想已提早拨快二十分钟,以便哥哥们唤醒她,怎么还会睡过头,原来是……一点手足之情都没有。
“少啰唆,老妈把早餐准备好了,你快吃完早餐我好送你上飞机。”他佯装不悦地扯开她依靠的身子。
“你很无情喔!借人家靠一下会死呀!”也不想想是谁害她赶得要命,差点连漱口水混着牙膏噎下肚。
半拉半推,白千勇颇为认命地拎起看起来不大却重得要命的小行李袋,赶着懒虫妹子上餐桌。
“哟!我得去买彩券,一定中头奖。”放下报纸,白千仁趁机消遣一下小么妹。
白景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三明治。“小心车子,我怕它提早退休。”
什么嘛!就会嘲笑她。
“千万不要呀!”白千勇赶紧出声。“二哥难得善心大发,我可不想车子在我手中终老。”他好不容易才和二哥“情商”一借爱车呢!怎么可以壮志未酬身……车先亡。
她微微一敛眉。“你的车呢?又撞坏了?”
“是进厂修养,小孩子不懂事少开口。”他小心翼翼的瞄着,生怕被关心过度的母亲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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