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瓜怂,一个大老爷们在乎媳妇干嘛。你看看我,我家那老娘们几时管过我。”
“成,那就去玩两把。”
“鹿乡,我没带钱,还要回去取一下钱。”
怕田福贤等久了,鹿子霖说道:“回去取什么钱,这一来一回的多耽误事,乡里乡亲的我先借你几百文,写个借据就成,万一赢了还不用回去拿钱了。”
村里四五个人都被鹿子霖招呼了过去白鹿仓。
白鹿仓田福贤的办公场所和白鹿村的距离不远,走路的话小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走在路上,看到白嘉轩和鹿三他们还在种地。
鹿子霖赶紧和身后的人说道,“都仔细着点,这事儿可不敢让嘉轩知道。”
他们连忙点头,知道白嘉轩是个怎样的为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赌博不事生产。
“嘉轩,昨天给你的化肥都撒上了没。”
“撒了。”白嘉轩指了下身后的那片地,期待着菜苗成熟后的结果是不是比旁处的要长的好。
“你们去哪儿?”看着鹿子霖带了这四五个不像是去做什么好事,都是些村里的青壮,平时的表现都不太好的那种。
“我那第一保障所的门窗坏了,还是要修一修,这不找他们几个干上三个小时就差不多了。给他们吃一顿,开工钱。”
鹿子霖有些急智,一下子就找到了个极好的借口。
后面的几个人都有些慌乱,他们都敬畏白嘉轩这个族长。
心里更佩服鹿子霖鹿乡约了,谎话说的跟真的一样。
带着人到了白鹿仓。
田福贤赶紧出来,看上去高兴的很。
做官的也挺无聊,有人专门过来陪着自己耍当然最好了。
并且这个赌钱,田福贤可是经常参与的。
和这些没什么时间天天在地里做活的,肯定赌技要强了不止一两个档次,赢面很大。
就算赢的不多,在乎的是那个赢钱的过程。
“福贤哥。”
“福贤哥。”
众人跟田福贤打着招呼。
都是年岁差不多的人,而田福贤又是从白鹿村出去的,算是都很熟悉了。
“白兴儿,桑老八,坐坐。在这白鹿仓可是快憋闷死兄弟我了。一天天大堆的公事处理的头疼,兄弟几个过来,正好放松放松。坐。”
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点吃食瓜子出来,分量比较小。
至于那半瓶多的茅台酒就舍不得拿出来了,在座的几个人还不够资格喝他的这个酒。
在白鹿村,也只有白嘉轩还有白鹿书院的朱先生才有这个资格。
“咱们玩小点,就纯属娱乐放松一下。先玩摇色子,我先做庄。”
几人直接在办公室玩了起来。
这个白鹿仓,田福贤就是老大,谁能管他。
也只有县上的领导才能管他。平时没事也不会到他的白鹿仓来。
赌钱这玩意挺上头的,没几下,这几个人都开始进入了状态。
赌场无父子,不是说什么乡亲朋友就能放一马什么的,该赢的钱,一分也得赢回来。
赌钱,运气最重要,抛开了运气还是要讲技术。
而鹿子霖和田福贤的技术可比那几个要好的多,本钱也多,赢的几率大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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