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尘一把把清歌扯到身后,警惕的看着围过来的铁塔一样的几个女人。
“扑哧——”一声轻笑忽然清晰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膜,清歌拄着拐杖,神情闲适的从若尘身后绕了出来。
老妇人猛地一愣,举起的手顿了顿。
“啊!”嘶哑难听的啸叫声忽然从地上的江大桂口中传来。
老妇人脸色又是一变,看看地上突然又开始剧烈翻滚的江大桂,冲着几个女人猛地一跺脚:“还愣什么!快捉住这一对儿贼夫贼妇!”
这江清歌竟敢如此大胆,不但偷盗自己玉药,还害的大桂到了这种地步!便是江家家主到来,自己也决不能善罢干休!
几个人刚要上前,又一声“啊”的惨叫声传来,那声音实在太惨烈了,吓得几个人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却是地上的江大桂,忽然呵呵狂笑着狠命的在自己脸上抓了起来,每一下抓上去,脸上便留下长长的几道血痕,短短一瞬间,竟生生把自己脸挠的跟个血瓢相仿!
“大桂!”老妇人顾不得再处置清歌,忙趋步上前,伸手要拽状若疯狂的江大桂,不防手一下子被抓住,人也旋即被狠狠的一下推倒在地!
几个女人也慌忙撇下清歌两个,忙上前,有的去扶老妇人,有的就想过去制住状若疯狂的江大桂。
“婶婶——救我——”江大桂抱着头重重的往地上摔着,血顿时溅了一地。
“哈哈哈,江大桂!现在是不是很舒服呀?”突兀的笑声忽然又一次在人们耳边响起,众人悚然回头,竟仍然是江清歌!
听到这个声音,地上的江大桂身体猛地剧烈的痉挛了一下。
“江清歌!”老妇人神情几乎扭曲,“你实在欺人太甚!”
“砰”的一声响传来,却是几个女人竟被疯狂了似的的江大桂一下子撞开。挣脱了束缚的江大桂拼命的向着清歌的位置爬了过来,边哈哈笑着,边拼命的挠着自己早已血肉模糊的脸,身后竟留下了一溜血迹——
“江小姐,救救我——”声音里早没有了往日的跋扈,竟是可怜无比。
周围的人虽大多是强悍的女人,看到江大桂这样凄惨的样子竟全被吓住了,想要迈步,脚却像是生在了地上,竟是无法挪动。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再笑了?”江清歌语气依然平静。
“江小姐,求你,救我——”江大桂再没了刚才的狰狞,拼命的在坚硬的地面上咚咚咚的磕个不停。
“若是你告诉我们大家,若尘那两头白狼的去处,说不定——”清歌说到这里,却忽地住了口。
心里却是冷笑不已,那些痒痒草,本是自己准备实在甩不掉那个傻女人,用在她身上的,现在用到江大桂身上,还算便宜了她!那么多痒痒草的汁液自己假意跌倒那会儿一股脑儿抹到了这女人的脸上,任她铜皮铁面,也管叫她自己抠烂!
江大桂心里早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忽然接触到清歌阴冷的双眸,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若是不服软的话,自己有可能真的死在这里!这样想着,顿时吓得更加体如筛糠,虽然她平时一向骄横惯了的,可那是自己揍别人!
原以为江清歌是个软柿子,自己才敢来捏的!却不知道,竟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一个人!这个时候,自己在耍横,分明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当下吃力的抬起头,有气无力的说:“在我家,哈哈哈,地窖里——”怪不得凤姐一再嘱咐自己,让好好的看住这个江清歌!自己当初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果然是看走了眼!
这下子变起突然,大家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可江大桂的话大家也都听得明白,难道说,那男人说的竟然是真的,他果然杀了两头白狼,而那玉药也根本不是他偷得?!
老妇人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片刻之间,江大桂竟就会承认了这件事,登时就僵在了那里,哆嗦着指着清歌说:
“你,你刚才对,大桂,使了什么妖法?”
“妖法?”清歌脸色森然,“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说到底,您只是这个女人的婶子罢了!亏我还把您当德高望重的长辈敬重!您要是偏袒自己侄女儿,就明说,何必装出一副公平的样子来惺惺作态!”
老妇人气得一下一下嘬着牙花子,却是接不上一句话。
“大嫂,不要生气,即是说在地窖里,让人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一个中年女人忙上前打圆场,不时紧张的看向地上的江大桂,转头看清歌的眼神却很是不善。
大嫂?这女人和江大桂什么关系?难道是那江大桂的娘?!当下不动声色的冷冷一笑,“这位大娘言之有理,里长不防让人去地窖里查探一番。”
“我们这就去。”中年女人点点头,回头叫了几个人就要往外走,又忽然站住,看着清歌道,“这之前,还请江小姐让大桂不要再笑了!”
清歌翻了个白眼,理都不理女人,却是蹒跚着走进人群,随手指了几个人,其中就有那个给自己报信的女人,另外还有几的是刚才对自己几个特别同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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