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常一颗心总算落下,
“奴才多谢小主体恤!”
李德常的处境在宫女太监堆里不算秘密。
内务府的坑可是香饽饽,站的稳旁人就捧着,一点发现脚跟不稳,上一秒笑着的人就要开始使刀子。
一个舞涓宫里换人不算大事,只是李德常如今,容不得一点错漏。
“李公公客气,想来你忘了,去岁入宫是你指的路,柿柿如意也是你说的吉祥话。”
李德常一愣,去年他正春风得意呢,干爹还在,眼看着要踩了安公公下去,他身为干爹最器重的儿子,被底下小太监捧的飘飘然。
还真忘了曾给这么一位指过路。
只是这番话如今听来,却莫名叫人有些心酸,
“奴才,奴才哪里值当您记挂。”
长鱼姣笑而不语,好话要不要紧的,只看在什么时候说。
若今日李德常还是那个在内务府风风光光的李公公,这一句谢,她便不会说。
被长鱼姣指着留下的三人看着规矩就好,尤其是叫阿瑶的宫女,生的清秀,嘴巴还甜。
“奴婢阿瑶,给小主请安。”
当先上前,跪下给长鱼姣磕了个头,身后的两个小太监才纷纷跟上,
“奴才谷青。”
“奴才谷稻”
“给小主请安!”
谷青谷稻这一跪长鱼姣才惊讶的发现,这竟是一对双胞胎?
好奇的瞧着二人许久,长鱼姣才点了左边的谷青,
“你二人倒是叫我看不出分别。”
谷青笑的憨厚,指了指腰上不起眼的一小节红绳,
"禀小主,奴才谷青,腰上系红绳,谷稻腰上不系绳子。"
长鱼姣挑眉,叫谷青的系红色。
没有三人预料中的敲打立规矩,甚至阿瑶直接就被允许近身伺候。
她像是个极为活泼的性子,看着小主冷冷清清却好说话的模样,总是一下一下的瞧。
直到又一次偷看被长鱼姣捉了个正着,阿瑶才红了脸,猛的垂下,端端正正的站好。
长鱼姣的视线又一次落到阿瑶手上。
在阿瑶叩拜她时,她就注意到这个宫女手上的茧子。
如从前的春芝,应当是掌心指尖有茧,但阿瑶的茧子最厚之处是在虎口。
成为长鱼姣前,她在被拐途中得杂戏班子相救,知道使惯了武器的人才会在虎口留下这样的茧子。
又看阿瑶性子活泼,长鱼姣总觉得,她的来处不一般。
“人送去了?”
朝瑾倚在摇椅上,慵懒抬眼,矜贵修长的手指在玉腰奴身上揉着。
玉腰奴惬意的发出嘤嘤的叫声,一双眼睛舒服的弯起。
大掌裹着玉腰奴的脊背,没来由的想到长鱼姣那截羸弱,纤瘦,好似一折就会断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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