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权?真地是你!”夏侯尚赶紧上去扶起夏侯霸。看到夏侯霸满身狼狈地样子。夏侯尚心中一酸。两人毕竟是几十年地老弟兄了。如今夏侯霸这副模样。夏侯尚这个当哥哥地哪能不难受。
“兄弟,你受苦了!”夏侯尚说着,眼泪在眼珠周围逛荡着,就差没落下来了。
“兄长,别说这么多了,我探听到了一个重要消息,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啊!”
夏侯霸从自己冲进凤头寨开始讲,将自己如何战败被俘,如何趁着山贼防备松懈跑了出来,又如何在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了阿斗一伙人的谈话等一切的经过都告诉了夏侯尚。这一说就说了一个多时辰,最后夏侯霸开口问道:“兄长,我现在是左右为难,你说我该怎么办?”
夏侯霸是夏侯渊的二子,也是夏侯渊儿子当中最优秀的一个,所以一直以来,无论是曹操还是夏侯渊,都把夏侯霸当做重点培养对象。所以这夏侯霸小时候也经常和曹曹彰弟兄们一起学文弄武。可以说,夏侯霸与曹家兄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
如今,这牵扯到曹和曹彰两人的争斗,夏侯霸也不知道到底是帮谁好,所谓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要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曹,就等于坏了曹彰的好事,可要是不将这个消息告诉曹,又等于害了曹,所以夏侯霸会感觉到左右为难。
旁边夏侯尚听完以后,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但是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夏侯尚微微的吸了一口气,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开始慢慢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
细细想想,夏侯尚发现这里面破绽很多。先不说幽州与汝南相隔甚远,单说这凤头寨不过是一伙区区的山贼,这曹彰哪怕是真的想夺位,也不会找这一伙山贼来帮忙。而且这凤头山区区三百山贼,就算是能以一敌十,也不一定能够在汝南掀起太大的风浪。这一切都显得太不合理了。
不过夏侯尚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告诉曹。
跟夏侯霸不一样,夏侯尚虽然是夏侯渊地从子,但是却跟曹关系非常好,说起来夏侯尚跟曹的关系更像是朋友。
所以夏侯尚得到这个消息以后,虽然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但是仍然决定将这件事情告诉曹。
夏侯尚对夏侯霸说道:“兄弟,
关重大,你可千万别在告诉别人了,你先安心休养一事情交给为兄我去办吧!”
夏侯霸点了点头,哀声叹道:“我这回折了六百虎豹骑,还让那刘禅给逃了,回许都以后,太子肯定责罚与我,哎……”
听了夏侯霸这么说,夏侯尚自然明白,这是让自己跟曹去求求情的。夏侯霸好歹是自己兄弟,总不能不帮忙,于是夏侯尚拍了拍夏侯霸的肩膀道:“兄弟,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回头我试着去跟太子说说,求求情。况且此战实乃是敌人太过狡猾,非你之过,想必凭着太子的大度,应该不会怪罪你的。”
……
夏侯兄弟带着剩余的虎豹骑,很快就回到了许都。到了许都以后,夏侯霸立刻去向曹请罪。曹听闻夏侯霸被一伙山贼击败,而且还折了六百虎豹骑,自然非常生气。
不过回头想想,这个夏侯霸的父亲夏侯渊在曹军中还是很有威望的,这连带着夏侯霸在曹军中也能够说上些话,再加上夏侯尚从旁求情,所以曹最后还是决定暂时饶了夏侯霸,同时也算是卖了夏侯霸和夏侯尚一人一个人情,可谓是一举两得。
丞相府。
曹批阅完了最后一本文书,站起来敲了敲肩膀,松了松筋骨。
看了看桌上那如同小山般的各种文书,曹微微地叹了口气,自己花了十几年地时间,费尽心思才从几个弟弟手中拿下了这魏太子之位,可是如今看来,这个魏太子一点也不好当,如今自己是监国,这各地大小事务全都压在自己的肩膀上,而曹为了在曹操面表现一番,更是每件事都亲力亲为,每天天刚亮就起,而天黑后才回家。
看看外面已经漆黑的天空,曹操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忘了吃晚饭了。
就在此时,内侍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着夏侯尚。
夏侯尚跟曹的私交深厚,曹地这些贴身内侍自然都知道,所以夏侯尚求见曹,从来不用通传,若这是曹的府邸,夏侯尚连内侍带路都不用,可以直接进出,但是因为这里是丞相府,曹操住地地方,夏侯尚可不敢到处乱闯,所以依足了规矩,让内侍将他引进来。
曹抬头一看是夏侯尚来了,也不见外,指了指旁边的道:“伯仁,坐吧。”
夏侯尚看了看周围,然后对曹说道:“太子殿下,在下有要事禀报!”
曹立刻明白过来,指了指旁边伺候的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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