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初望再次不可避免地怨恨起了连珏,当初走就走了,却偏偏留了破绽让他找到。
自此爱不得恨不得,爱没有理由,恨也不能纯粹,只能在睡梦迷蒙时搂着回忆过活,醒来将爱恨全都压在一起,抛在一边,不去想爱恨究竟各占几分。
路初望再次揉了揉昏昏沉沉疼着的头,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不为难自己,起身下床从程然给他捎来的衣物中找出睡衣去浴室洗个澡,换下这一身酒臭味。
洗过澡后路初望感觉他的脑袋清醒了些许,虽说还有些疼,但至少比胃部的灼烧感要好得多。
走出浴室后路初望便看见正在整理床单的连珏,见他不解,连珏解释道:“你不是不喜欢床上有异味吗?我就找护士要了床新被子和新床单。”
路初望从他爸那儿继承来了一点小洁癖,床上一点味道和脏污都不能有,以往每次两人做完清理完后,路初望就坐在地毯上围着浴巾扛着困意,等连珏换完床单之后将他抱到床上搂着,两人再一起沉沉睡去。
几年同居两人将彼此的小习惯记得清清楚楚,以至于分开几年后都没能忘掉。一回想起来,记忆清晰得恍若昨日才发生。
路初望动了动唇,还是压下话语没告诉连珏如今他能接受床上有一点酒味了。
“谢谢。”
路初望坐在病床上捧着连珏熬好的小米粥小口小口地喝着,喝了几口突然说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上午九点的航班。”
“哦。”路初望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捧着碗继续喝,他已经许久没有喝到连珏熬的粥了。
以前每天都要练舞,路初望剧烈运动之后又不能沾荤腥,不然就会吐个昏天黑地,他又不爱喝白粥,便每次练舞的间隙只啃水果。
连珏那时想尽办法将肉里的荤腥去的干干净净,煮熟的肉用开水泡个好几遍才加进粥里,就为了让路初望多吃上几口。
可这几年他练舞的强度比以前更甚,却再没喝到过连珏煮的一口粥,也没人费尽心思就为让他多吃一点。
路初望眼睛被蒸汽熏得有些发热,问连珏:“你晚上住哪?”
“酒店。”
路初望低着眼看眼前的粥碗,未扎起来的头发散乱地搭在脖颈,还有些发丝粘在他脸颊,整个人显得十分乖巧:“订了吗?”
连珏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路初望问的是什么,像是意识到什么,笑着说:“还没有。”
“别订了。”
连珏嘴角不可避免地弯了起来:“那我睡哪?”
路初望将喝干净的碗一推:“这不是有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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