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只有针进去的那一下是疼的,之后放血更多的是阵阵麻木。
身边的男人收回了手,连同银色锋针一起笼在玄色广袖之下,目光暗沉地盯着那不停滴落的鲜红血色。
钟七娘欲言又止。
倒不是什么稀罕玩意,随处可得的,就是陛下拿着,总叫人疑心他想干什么……
小银杯装了大半,钟七娘便说够了,独自到一边去以血试毒。
崔公公赶紧送了干净软帕过来,并一盒止血用的药膏。
言俏俏伸开手指头,只觉得放过血的手背略有些发僵,痛倒是不怎么痛的。
梁九溪用软帕擦去周围沾染的血迹,又抹了一层药膏,动作轻缓而克制。
抬眼,发现她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眼底阴沉的暗色收敛了些,哑声问:“怎么?”
言俏俏吹了吹伤处,冲他摊开另一只白嫩的手心,严肃道:“七娘的针呢?”
男人抿了抿薄唇,只抓起她的手,慢慢吹着伤处。
言俏俏有些急了。
从前就是这样,只要她有什么不舒服,小九便觉得是自己的过错。
她病了喝苦药,他也偷偷煎来喝。
都没有生病的人,怎么好总是喝药。
还有,她偶尔不小心摔破手脚,隔天必定能在他身上找到差不多的伤口。
可这明明不关他的事呀?
言俏俏不太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细细想来,确实有几分偏激可怕。
她抽出手,不要他吹。
反而往前倾身,手伸到他衣袖里去摸,却只摸到男人结实的手臂肌肉。
梁九溪叹气,怕袖里的针伤到她,只得抓住小青梅乱来的手,将银色锋针拿出来。
言俏俏哼哼一声,凶道:“快点还给七娘。”
不然等回去了,还不知道他打算在自己身上扎几个洞。
钟七娘正在验毒,崔公公连忙上前,将锋针拿走了。
言俏俏不放心道:“我明天要检查的,倘若你伤害自己,我一定会生气。”
梁九溪盯着她故作凶巴巴的模样,那皱起的眉细细弯弯,微鼓起的脸颊又软又白,实际却是可爱而不自知。
小青梅鲜活的面容就在眼前,令他那颗沉闷的心终于轻盈了一些。
梁九溪问:“怎么检查?”
言俏俏被问得懵了一下:“就,用、用眼睛检查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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