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枚的母妃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
他的父王一直不待见他。
阿乞战败以后就被当成弃子送到了大祁,吃尽苦头。
他对阿乞是带着怨恨的,不可能会帮他们。
况且他那么喜欢闻昱,怎么可能看着闻昱输。
“不可能是苏枚。”闻元澈抬头看向钟离粟,坚持道。
“好,我相信你,你先起来。”
钟离粟伸手去拉闻元澈,闻元澈借力起身,差点撞上钟离粟的鼻子。
闻元澈向来都是嘻嘻哈哈没个正形。
突然站的这么近,压迫感十足。
钟离粟想要后退一步,却被闻元澈抱住了胳膊。
“安之,你也愿意相信苏枚?”
闻元澈眼睛闪着光,激动的问道。
“不是相信苏枚,是相信你。”
钟离粟从闻元澈的手中挣脱出来,不着痕迹的捏了捏指尖。
“相信你不确定的事不会乱说,相信你不会被感情冲昏头脑,相信你在家国大义面前绝对不会失去理智。”
先稳住闻元澈,比处置苏枚更重要。
“安之。”
闻元澈哀怨的唤了一声,眼里的光芒被钟离粟几句话轻易地扑灭了。
这绝对是故意的。
钟离粟什么时候这么夸过他。
这么多高帽戴在头上,他还怎么给苏枚求情。
“哈哈,今天请你喝酒怎么样,一醉解千愁。”钟离粟笑道。
马上就打起来了,钟离粟居然主动让他喝酒?
闻元澈目光里透着不解,这又是唱得哪出?
“放心吧,我不喝,陪你。”
钟离粟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现在闻元澈这个状态,就算真打起来,钟离粟也不敢让他上战场。
不如让他喝个痛快。
两人寻了一处酒馆。
随意的点了几个下酒菜。
钟离粟一边给闻元澈剥花生米,一边听他絮叨与苏枚的前尘往事。
从门口进来了两个身材高大的人,要了两壶好酒,坐在离钟离粟不远的地方。
两人戴着帷帽,看不清面容。
燕北人本就生的高大。
钟离粟看了两眼,就收回了视线。
然而自从那两人落座以后,钟离粟总觉得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被注视的感觉太强烈,钟离粟侧头向那两个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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