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和母后终究会老起去,你需要一个和你共同成长的男人。”帝后对视一眼,笑得很是欢愉。
“他会一辈子保护儿臣么?”
“当然!”
“那……儿臣听父皇的。”女童支着下巴考虑了很久,最后免为其强的点头同意。
两三岁的孩子哪里会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又怎会知道找个人陪她一起成长这样深刻的道理,她只知道,如果她答应会让父皇母后开心,这就可以了。
画面跳转,夏吟在短短时日,仿似经历了冰火两重天。
“子衿,你要记住……你是……!”接着,便是漫天的火光,女子倒在血泊中,用最后的力气对着自己女儿说着什么。
“子衿,快走,离开这里……一定不要忘记,不要忘记……”
“不,母后,我不要走!你别赶我走!”女孩哭得像个泪人,两只小小的腿一直踢着抱住她的人,“李公公,你放我下来,我要陪着母后,我不要离开!”
“李公公,一定要将公主活着带出去!”女子已经越来越虚弱了,她说话都仿似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皇后放心,就是老奴死了公主也不会有任何事情。”李公公泪眼婆娑,使劲抱住夏吟朝外跑去。
夏吟哭喊着,挣扎着,她看见她娘笑着跑进火海,只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她心如刀割。
“母后,不要,不要丢下我……”
母后,我是什么?不要忘记什么?母后,您怎会狠心丢下我?
沉睡中的夏吟眼角掉下泪来,为什么她听不清楚她娘当初说了什么?
那与自己相似的容貌,那样刻骨铭心的疼痛,那决绝的背影,她都仿似身临其境,疼得无法呼吸。这便是自己亲生母亲和父亲么?
为什么她记不起来其他的事情,为什么自己父亲当时不在,他去哪里了?
当初将她带出宫的李公公呢?他又去哪儿了?是被杀了,还是藏在哪里呢,可是如果他们还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曾找过自己呢?
司徒昊说得对,没有记忆的人生,真的是残缺的,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这一切的事情,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已经查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没有丝毫的线索呢。当年的宫人们,难道都死了么?
鼻尖萦绕着一些刺鼻的味道,夏吟终于醒来,看着白色的大帐,眼神有些许迷茫。
“哭什么?”凤轻歌替夏吟将眼角的眼泪擦掉,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
“……”夏吟偏头,她虽然醒来,但是浑身没力,也不知道凤轻歌对她做了什么。
“只是一些软禁散,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你放心。”凤轻歌径自解释着,他知道将她虏来她定会不开心,可是怎么办,最近他想见她都想到发疯……
可是,想她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说出来,他会给她时间,他会让她想起他们之间的所有。
“……”见夏吟不说话,凤轻歌也沉默,他眉头紧锁,只是几个月不见,看上去便沧桑了许多。想来最近他的压力也不小。
“你说,现在两国开战,前来应战的,是司徒昊,还是司徒凌?”
“……”夏吟索性闭眼,眼不见心不烦,她现在不想看见他。
“子衿,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冷淡呢,要不是我,司徒昊的病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好起来?”
“那些药是你找来的?”夏吟惊讶,终于开口,之前一直以为是师傅找来借凤轻歌之手送去的,却不想,竟是凤轻歌亲自找的。那她是不是应该谢谢他?
“终于舍得说话了!”凤轻歌轻笑,他摸着自己的通体雪白的剑悠闲的坐在一边,他向来是这般淡定的男子,“除了本世子,这天下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真是狂妄!”
“狂妄也是需要有资本的,你要是有本事,大可以像我
一般!”凤轻歌将夏吟的话当成是一种夸奖,夏吟话里的讽刺,他就似听不到一般。
“你到底对我用了什么药?”夏吟皱眉,自己虽说不会医术,可是头上顶着个神医徒弟的头衔不说,之前受伤也在忆染谷待了几个月,对药也算是有了一些认识,就算不能辨认这些药品,但警觉性定会比普通人高,在者,当时莫凡,莫洋可是守在门外的,他凤轻歌能轻而易举的将她带走,可见这药定是不一般。
“我就在知道,我的子衿是最聪明的!”凤轻歌狂妄的笑笑,“这可是本世子花了五年的时间精心研制的迷药。你又怎么能够察觉呢?”他把玩着手里精致的白色小瓷瓶,像是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
“你精心研制?”夏吟心头一颤,凤轻歌莫不是用毒高手?
“想不到吧?子衿,说到底,我们不止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我们还出自同一师门呢,我比你大,你还得换我一声师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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