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爸爸明明就在我眼前,为什么我会说这样奇怪的话?
“娆娆,其实爸爸一直在你身边,只因为爸爸不放心你一个人,但是,如今你已经长大了,该学着独立了,爸爸也要走了。”中年男人轻抚着我的头,眼里有着无尽的慈爱和不舍。
仿佛有什么瞬间穿过大脑,一连串的画面从我眼前电光火石般闪过,爸爸不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
随着意识的瞬间清醒,眼前的人突然静止了,仿佛被定格的画面一般,紧接着,一道强光袭来,中年男人的音容笑貌变得渐渐模糊了解。“爸爸,你不要走,你走了娆娆一个人怎么办?”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我慌忙想要抓紧眼前的人,然而,却还是什么也没有抓住,随着强光的消失,眼前早已空无一人。
“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吧,爸爸祝福你。”声音从虚无的半空中飘来,清晰的传入我耳内。紧接着,周围的景致突然变得模糊,如雾一般淡去,化作飘渺的烟尘,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阵冷风刮来,眼前开始翻起层层白雾,越来越浓,将我包围在其中,看不到任何景物。
好熟悉的雾啊,我这是在哪?我努力的回想着,几乎是从我记事起开始回忆,父母早逝,从小跟着外婆,念书,毕业,工作,同事.
突然,眼前闪过几张熟悉的面孔,紧接着,云南的旅行,魔鬼草原,军营!
所有记忆终于连在了一起,北宫殇,我和北宫殇都中了毒,生死未仆。
“北宫殇,北宫殇”他在哪里?为什么我又回到了瘴气林?恐惧瞬间袭卷了我,我无助的茫然四顾,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北宫殇!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几乎要哭出来,生平第一次这么害怕,这么孤独,这么彷徨。
“赫连绮梦!”不知从哪里突然传来呼喊声。
不,我不是赫连绮梦,我是苏娆娆,是苏娆娆啊我再也不要做赫连绮梦了,再也不要。
“赫连绮梦!”声音似乎近了些,却又听不太分明究竟是谁在叫。
我本能的后退着,想要避开那个声音,突然一脚踏空了,坠向看不见底的白雾中。
“啊!”耳边响起一声尖叫,我猛的坐起,大口的喘息着,好一会才明白,刚才的叫声是出自我自己嘴里。
“没事了。”低沉的嗓音轻声安慰着,揉抚着我的头,将我拥入怀中。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是北宫殇。
难道,刚才我做恶梦了?
眼前还是漆黑一片,是的,我记起来了,我失明了。在他怀中怔愣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突然一把挣脱了他,摸索着他的脸,紧张的问道:“你的毒解了吗?刚才你还昏迷不醒,怎么叫都不应。”
想到他冰凉的身体和微弱的呼吸,我仍心有余悸。
“本来是要死了,可是,有人用自己的身体引诱了我,唤起了我的本能,所以,我又活过来了。”北宫殇轻笑着,语气轻佻的道。
他的话让我猛的忆起,因为担心他冻死,我曾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衣服里,想不到他现在刚一苏醒,立刻便来取笑我。
“北宫殇,你去死吧!”我红着脸一把推开他,明明自己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却仍本能的转过身去,不敢面对他。
也许是身体还没有复原,被我这么一推,北宫殇止不住轻咳起来。我心中一紧,该死的,我怎么忘了,他好不容易才醒过来,哪经得起我这么推?
我转身摸向他,紧张的问道:“北宫殇,你怎么样了?痛不痛?”
北宫殇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都绷紧了。
“很痛吗?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推你的。”都怪我,明知他是开玩笑的,较什么真嘛,如果他再有个万一,我会杀了我自己的。
“没关系,只是有点痒。”北宫殇的声音里隐约压抑着什么,像是,在偷笑。
痒这个词在我脑海里巡回了好几圈,我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手心下他的身体有些异样。
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整个脸瞬间充血,刚才太过担心,竟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放在了最不该放的位置,而他,竟还一本正经的跟我说没关系?
这一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我几乎是以闪电般的速度收回了自己的手,将它藏在身后,本能的想要掉头就跑,却忘了自己眼睛看不见,也不知绊到了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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