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在我即将离开时,让他出现?只希望,接下来不要再出什么变故,让我就这样静静的离开,至于无心,时间长了,我们自然就会忘了彼此,即便会想起,也不过是两次短暂的相遇,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伤感吧。
晾好被单回到住处,刚一进门便见蓝沁面无表情的坐在屋中,泠儿和果儿也不在屋里。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看到我,蓝沁便发问,目光凛冽,让人心中发毛。
“又不是朝九晚五按时上下班,自然是活干完了才能回屋,蓝姑娘这话问得也太奇怪了吧?”我心里正憋着一肚子的委屈和烦闷,被她这一问,火顿时冒了上来,说话间也不客气了。
我这一番抢白让蓝沁听得莫名其妙,但是我的态度却令她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冷静了,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好大的胆子!看来你还是没能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一个小小的贱婢,居然也敢顶嘴。”
“你也不是主子,从某种角度来说,你和我一样,都是在伺候别人,如果我是贱婢,那你又是什么?少在我面前自命清高,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最清楚。”我昂起下巴蔑视着她,只可惜,上苍居然把这么一副美丽的皮囊给了她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人被她这样的外表所欺骗。
“你!”蓝沁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瞪大到了极点,使得她整张脸竟有些狰狞起来,她猛的扬起手,朝我掴了过来。
曾经吃过一次亏,我早料到她会有此举动,只是稍稍闪身,便躲过了她这一击,“我不会让你再轻易的伤害到我,如果你想打架的话,就放马过来吧。”我暗中握紧了拳头,准备随时跟她拼命。是她给我下的盅,是她让我连心都被迫束缚,变成一个不能有感情的活死人,更是她,让我只能有三个月的生命,我和她,已是势成水火,再难相容了。
蓝沁怎么也没料到我会有勇气这样挑衅她,本想扬手再来打我,可是,瞥见我毫不掩饰的一脸敌意和欲杀她而后快的气势,竟有些虚了,情不自禁的退后一步,强撑着面子喝道:“好,我不和你这种像疯狗一样的女人计较,但你也别得意得太早,别以为你昨晚在桓雎宫过夜,就可以在宫里横着走了,告诉你,今天我来就是要让你知道,如果你敢有什么非份之想,你的下场会很凄惨。”
她的这些警告对于我这个将死之人来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我冷笑着,不屑的道:“蓝姑娘,你不用吓我,自从吃了你给我的药,我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其实,人的一生,重要的不是活得久,而是活得有意义,像你,就算是活一百岁又怎样?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永远只能甘居人下,永远成不了正主,也得不到自己所爱的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对北宫殇有意思。
仿佛被人戳中了要害,蓝沁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十指握得咔咔直响,好看的眸子也变得通红,想要滴出血来一般,我被她这副样子吓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不会受了刺激,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吧?眼角的余光瞥到身后便是大门,我脚跟微动,随时准备逃跑。
“你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蓝沁呼吸急促而粗重,狠狠的瞪着我,那张绝世红颜此刻已不再美丽动人,声音几乎是喊出来,“还有,你记住,我跟你不一样,我可不是婢女!”
没有想到平时看上去淡漠红尘的蓝沁竟也会有如此失控的一面,我戒备的望着她,感觉她此刻的样子像要活活将我吃下去。
蓝沁终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疯狂举动,脸色唰的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她渐渐平定气息,却仍掩饰不住眼里的恨意与怒意,狠狠的道:“今天暂时不与你计较,省得误了我的正事。”说话间,她转身打开了桌上的一个食盒,从中取出一只瓷盅来。
这个食盒我从没见过,想必是她带来的,不过,我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她这是给我送什么营养补品来的。
果然,蓝沁脸上闪过一丝阴恻恻的冷笑,将瓷盅里的东西倒入了碗中,是一种浓浓的汁液,散发着熏人的药味,令人作呕。蓝沁把满满的一碗药汁递到我眼前,命令道:“把它喝下去。”
我警惕的后退一步,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蓝沁得意的笑道:“我道你当真是不怕死呢,怎么,一碗药也把你吓成这样?”
我咬了咬牙,没有伸手去接碗,“不怕死不等于会自寻死路,我为什么要喝你给的药?我又没有病。”
蓝沁眉心微皱,却没有发作,反而笑得更厉害了,格格的笑声像一把尖锐的锥子刮在硬物上,让人全身都毛骨悚然。“谁说药是给生病的人喝的?实话告诉你,这药是君上赐下的,可由不得你不喝。”
什么?是北宫殇?他想要干什么?
瞥见我眼底的心慌,蓝沁心里痛快到了极点,“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吗?它可以避免让你受孕,而且,是永久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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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三章如同被什么钝器击中一般,我差点跌倒在地,踉跄间,扶住了门框。原来,北宫殇是怕我怀上他的孩子,所以,才让蓝沁来送药?他要永久的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虽然,我压根就没想过要跟他生孩子,可是,他做得这样绝,到底是令我心寒的。还以为,他对我不至于这么狠他这样做,莫不是真的想把我变成被他终生禁锢的床奴?成为他泄欲的机器,而不用担心我会怀上他的孩子?
不知为什么,这个认知竟让我有些落漠,甚至是伤心。但,我还没来得及去体会这种感受,胸口处的噬痛竟隐隐的传来。我只觉脑中响过一声闷雷,忙屏住心神,让自己静下心来,可耳边却仍是回响起无心说过的那句话,中了情蛊,便不能动情,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能导致蛊毒噬心。那末,刚才我的突然发作,难道是”
不,不会的,一定是我先前发作的余毒在作祟,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我对他,只有恨,再也没有别的感情.
“怎么,你胸口又痛了?”蓝沁的眼睛无比犀利的打量着我,脸上有着残忍的笑容,“莫非,你爱上了你的仇人?那可真是糟糕,看来你注定得死得很惨了,而且,这份爱终生也得不到回报,只能饮憾而终,多可怜啊。”
“谁说我爱上他了?像他这样无耻的魔鬼,也只有你这样变态的女人才会去爱。不过,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虽然你没有中情蛊,但我看你心里比我痛苦得多吧?每天要伺候着自己心上人的妻子,那种痛楚恐怕比情蛊噬心更痛一百倍。”我专挑她的痛处说着,心里却泛起阵阵悲凉,难道,女人的快乐与否,真的只能取决于一个男人吗?像蓝沁,又是因何而这样委屈的爱着北宫殇?而北宫殇这样的人,恐怕,没有什么女人,是他真正在意的吧?即便,是那个乌洛珠。
蓝沁端着药碗的手剧烈的颤抖着,药汁从碗沿溢了出来,滴了一地,连眼神也变得萧杀,“你怎么会知道自己中了情蛊?”
我心中一惊,糟了,自己一时气愤,竟没有想到这一点,连北宫殇都没能看出来的情蛊,我又怎么会知道。这么一想,另一个疑惑随即涌上心头,无心又是怎么知道情蛊的?如果他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侍卫,是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的。可是,他若不是侍卫,又怎么会在宫里来去自如?他到底是什么人?我这才发现,自己从来也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只是自以为是的把他当成了侍卫。毕竟,在这深宫里,除了太监便是侍卫,而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太监,我便理所当然的把他当成了侍卫。
“说!是谁告诉你的?”蓝沁步步逼近。
“不是你自己说漏嘴的吗?”我打算来个抵死不认帐,在没有弄清楚无心的身份之前,我还是私心的不希望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因为,在心里我还是相信,不管他是谁,他绝不会害我。
蓝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怔了怔,有些不确定的道:“我几时跟你说过?你少狡辩,快说!”
我心念一转,道:“好吧,既然瞒不过你,告诉你也无妨,我在狼邪部落的时候,有一年无意间听一位世外高人提到过情蛊,自从你喂我吃过那颗药丸后,所出现的症状与那位高人说的十分相似,所以,我便猜测自己一定是中了情蛊。”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说故事的能力,看来,生在现代就是好,电视剧里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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