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均为我的大胆无礼而唏嘘,然而,北宫殇却没有叫住我,任由我这样走出他的视线。
“阿奴,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在拿肚子里的孩子和君上置气吗?”泠儿一路跟着我,脸都吓绿了。
我不禁苦笑,“我怎么会拿孩子去要胁他,我只是做不到身兼情人与奴婢的双重身份罢了。”他是诺儿的父亲,也是我最爱的人,我无法伪心的在他面前假装卑弓屈膝,假装唯命是从,我会气他,恼他,恨他,皆因,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不可取代的。
爱情,本就是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之上,没有谁会真正去爱上一个奴隶,所以,就算会惹恼他,我也绝不会将自己仅有的一丝自尊踩在脚下,他们可以轻视我,但我自己不能。
至于诺儿,他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北宫殇夺走他的,就算,要与他力争到底,我也绝不放手。
泠儿无奈的摇了摇头,搀扶着我走进那扇院门,叹道:“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够大胆,够有勇气了,可跟你一比,我才发现,自己有时候真有点畏首畏尾的。”
她的勇气在于她能忍耐,能适应,能等待,可是,却唯独不敢去突破,封建礼教在无形中早已束缚了她的灵魂,于是,虽然勇于叛逆,却仍潜意识里屈服于世俗礼教。
“明哲保身也是一种生存手段,在这宫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像我,仅凭一己之力,就想与这封建王朝斗争到底,为了自由,却偏偏失去自由。
进入大院才发现,院子里已经被人弄得面目全非,刚锄好的那块花田也被人踏平了,花锄仍躺在地上,院子里到处是泥土。
“看来,我不用担心这几天里闲着没事做了。”我拾起地上的花锄,准备继续开垦。
泠儿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铁锄,扔到了一边,道:“你身子重,别再干这些了,再说,这早上的事也够邪门的,你还是进屋歇着去吧。”
……
今天果然搬家,累死哒。明天起要去住危房了,宽带也米了,悲哀啊。
第二百四十七章
第二百四十八章
第二百四十八章是的,早上的事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什么土地爷,这些话骗燕妃楚妃她们都没人信,我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现代女性当然更不可能相信,莫非,是有人在暗中出手?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人也算是顶尖的高手了,毕竟,要蛰伏在这宫中并不容易,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手却无人发现,可见,出手是何其的快。倘若这个假设成立,那这个人到底是要帮我,还是要害我?
心念一动,我随即对泠儿道:“泠儿,我饿了,能不能帮我做点吃的?”
现在早就过了午饭时间,泠儿自己也早就饿得不行了,闻言也不疑有它,点头应道:“那你先回房休息,做好了我就替你送来。”
我依言回了房间,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她进了厨房,忙翻起床单撕成两半,做成一条绳状,跑到门前那棵腊梅树下,将这布绳抛在了最粗壮的那根树干上,调整好适当的高度,打上了死结。
我四下张望,并没有什么可疑动静,心一横,我转身进屋去搬板凳,准备做足了样子,如果真有人潜伏在暗中,看到我要上吊,应该不会无动于衷吧?只要这个人出手,自己便多一分希望发现他。
从树下到房间不过是几步路远,然而,就在我端了板凳刚刚跨出房门之际,那棵挂着布绳足有胳膊粗的腊梅树枝突然应声而裂,“咔咔”几声,便耸拉下来,垂在了地上。.我心中一震,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周围却依旧如初,别说人,就连影子也没看到一个。
我忙放下板凳,走到树下,只见枝干处的裂痕有一半很平整,像是被利器割开了一般,另一半,则像是因为某种力道而撕裂,使得连树皮也呈现了巨力拉扯过的痕迹。
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快的手法,这么准的力道,几乎不像是人力可以为之,而且,这个人果然就在柴玉院附近,否则不会这么快,这么清楚我的动向。
连树干都弄断,这是想让我求死无门啊,莫非,这个人真的只是想要保护我?那他会是谁?为什么不露面?
“阿奴,发生了什么事?”泠儿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在看到那棵断裂的腊梅树后,处世不惊的她也不禁张大了嘴,忘了合上。
“树,断了。”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总不能告诉她,我刚才想用上吊引那个神秘的人出来吧?
泠儿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一阵毛骨悚然,“该不会,柴玉院不干净吧?”
一天之内,发生两件如此诡异的事,也难怪连泠儿都会多想,我宽慰道:“大白天的,别自己吓自己,许是这树本身就有病呢,做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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