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大人,小民还有话说!”这个时候徐毅倒是开口说到。
梅知府本来以为如此以来,事情也算是解决了,可没有想到徐毅蹦了出来不干了,于是扭头皱眉对徐毅问道:“徐掌柜,你难道对本官所判还有不满吗?”
徐毅躬身施礼到:“小民不敢,大人处理公平小人无话可说,但小民想大人一定还忘了一件事情,就是小民也曾状告了这个金九,大人还未提起这个事情呢!”
梅知府闻听之后,直拍脑袋,刚才被外面这么一闹,他居然把徐毅状告金九派人到他船场纵火的事情给忘了一个干净,这个事情不是小事,如果他不处置的话,肯定是说不过去的,于是赶紧说到:“不错,不错!既然你状告金九派人到你船场纵火,这也本是同案,就一并处理了好了!来人,带人犯西门畔上堂!”
金九刚才还在庆幸知府没有提起他拍西门畔纵火一事,这会儿听徐毅出言反对之后,站在旁边心中大呼不好,这两天他没少托人到牢里面去想见那个西门畔,可怎奈这个罗通判特别嘱咐,任何人不得私自去见那厮,结果牢头们得令之后。不敢放人进去。金九因为这个事情急得冒火,也不知道西门畔到底认了这个事情没有,现在看来,他有些凶多吉少了!
不多时有差役到牢中将那西门畔提了出来,这个家伙几天没见几乎脱形了,本来就不怎么壮实的他这会儿又瘦了一圈,脸色蜡黄腿脚无力,几乎是被拖到了大堂上。差役一松手,他便扑通一声趴在了大堂之上,挣扎着跪下,一个劲的给知府大人磕头。
“嗯!下面跪的可是西门畔吗?”梅知府把惊堂木一拍,对这厮喝问到。
这个西门畔早已没有当初刚被李波所擒时候地那种硬气了。磕头如捣蒜般地应道:“正是小人!”
金九自从这个西门畔被带上堂之后。便一个劲猛对这个家伙使眼色。可西门畔这会儿根本就不看他,而是不时拿眼角扫徐毅这边,把金九气了一个七窍生烟,可当着堂上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敢出言警告这个西门畔,胖脑门上的汗便淌了下来。
“我来问你,徐掌柜告你受人指使到他的船场纵火。此事你可有话要说吗?”知府对这个家伙问道。
西门畔身体一哆嗦。赶紧磕头回道:“草民无话可说,确实如此。确实如此!”
梅知府一听暗想,得!这家伙还真是软骨头,居然立即就承认了,你小子倒是自己把这个事情给担下来呀!我也好给你东家遮拦一下,你这么一承认,我还怎么替你东家说话呀!金九这个混账东西,怎么用了一个这么软骨头的家伙去办事呀!可既然西门畔已经认罪了,他也只能顺着问下去了:“这么说你确实是受人指使,才去江北船场纵火了吗?那你抬头看看,这堂上可有指使你之人吗?”
西门畔哆哆嗦嗦的看了徐毅一眼,徐毅对他冷笑了一下,这个西门畔结果是又哆嗦了一下,他现在哪儿还故得为他主子遮拦什么呀!还是保命要紧,这个徐掌柜身边都是什么人呀!抓住他之后一番暴揍他不说,连点外伤都没有给他留下,那个李波捏着石头咯崩就能捏碎,想取他小命还不跟玩一样嘛!而且在送他见官的时候,这个看起来笑面佛一般的徐毅还给他不知道灌了什么东西下去,说是什么苗蛊,想让他什么时候死,就能让他什么时候死,威胁他要是他敢到过堂地时候敢有一句虚假之言,就立即要了他的小命,让他肠破肚烂而死,自从吃下他的药丸之后,这两天他的肚子就不停的咕噜作响,还一直拉稀,简直要被吓死了,这会儿他只求赶紧老实交待完之后,从徐毅那里拿回来解药,先保住小命再说,哪儿还顾得那什么金九呀!于是赶紧点头用带着铁镣地手指向了一旁地那个胖子金九叫道:“就是他,就是九爷让我去放地火!他还给我了五两银子,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五两银子,可小人不小心,刚刚潜入船场将火点着,便被船场的人所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还请大人从轻落呀!”
一旁站着的金九几乎当场气晕过去,立即大叫到:“大人!他说谎,他这纯粹就是诬陷于我,我可是咱们扬州出名的善人呀!怎么可能派他一个无赖去船场纵火呢?大人赶快给他上刑,让他老实招供,别诬陷了良民呀!”
“大胆!好你个金九,居然还敢咆哮公堂,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知府大堂,怎由得你在此指手画脚?到底是你审案还是知府大人审案?知府大人,这个西门畔已经认罪,这个金九还敢咆哮公堂,大人当按律处置才是!”一旁坐着的罗通判立即起身斥责这个金九到,转身又对知府说到,怂恿梅知府收拾这个金九。
旁边地衙役等人立即齐声低吼到:“威武!”把这个金九吓得也是一哆嗦,立即赶紧闭嘴。
这个梅知府气呀!金九算是给他找了一个萝卜来坐,看来今天不让他吃点苦是不行了!于是怒道:“来人,金九咆哮公堂,给我拖下去掌嘴二十!再上来说话!”说着从桌子上抽出一个签子丢了下去。
一个听差地衙役赶紧过来拾起了签子,另外又有两个人过来夹住了这个金九的胳膊,金九疾呼到:“大人饶命呀!大人饶命呀!小地不敢了,小地再也不敢啦!”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衙役拖了下去。
那个拿签子地衙役跟着下去。抡起了签子,照着他的胖脸就是一正一反的抽打了起来,有人在旁边点数,二十签子抽完之后,再看这个金九更是胖了一圈,嘴角也冒血出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不过幸好这个掌嘴的衙役认识这个金九,以前使过他的小钱。所以刚才在抽他的嘴巴的时候故意放水给他了,否则换成不认识的人,这二十签子抽完,有地人牙被打掉的都有,金九也算是讨了一个便宜了。看来提前花钱铺垫就是好。但他金九没有想到今天挨打的是他自己。疼得他捂着脸直抽凉气,又被拖回了堂上。
金九哼哼唧唧的被带回大堂,已经不敢再出大气去威胁那个西门畔了,哭丧着他的肿胖脸,跪在大堂上不敢说话,梅知府哼了一声接着训斥到:“你这个金九实在是胆大妄为,到人家船场无理取闹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敢雇凶去人家船场放火。幸好这火被扑灭地早,船场上下也有几百号人。要是你地火烧大地话,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金九跪在地上还是要抵赖:“大人明鉴,小人确实没有雇那个西门畔去船场放火呀!”
“大胆!事到如今你还要抵赖不成?西门畔!你说你是受这金九所指使,可有凭证吗?”梅知府这会的气也上来了,再也顾不得收过这个金九的礼物了,把惊堂木猛的一拍,对着金九和西门畔大吼了起来。
梅知府的惊堂木让这两个家伙都吓了一哆嗦,西门畔更是一个激灵赶紧磕头回答:“有!有!金九给我的银子到现在我还藏在我家中地灶炉下面呢!”
“大人,此人胡说,他藏地银子,不见得就是小人给他的呀!”金九立即喊冤到。
这个西门畔一看这个金九抵赖,于是再也顾不得怕他了,这会儿可是保命要紧,他大声地叫道:“不是你指使我又是谁呢?我和船场的徐掌柜又无冤无仇的,干吗要半夜跑去放火烧他的船场呢?”
“我知道你干吗要去烧他的船场?你小子平时就喜欢偷鸡摸狗,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是你偷不**家,现在想要去伺机报复,干我何时,你要诬赖到我头上?我告诉你西门畔,你要是再敢诬陷我的话,我就……”金九真是急眼了,又忘了这儿是什么地方了,出言要威胁这个西门畔西门畔这会儿也急眼了,这个家伙不认账的话,那他就要自己顶罪了,他怎么能顶的起如此的罪名呢?于是也叫道:“我说九爷,我平时可是给你没少做缺德事呀!你可不能让我自己顶缸呀!上次那城东张家得罪你,可不也是你……呃!”话说到这里,他才意识到说漏了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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