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林总总的事情全处理好,楚帝的生辰也到了。终于到了,我长吁一口气,再不到,我整个人都会被累垮掉。
我还没有老,当然更算不上叟,所以就是楚帝想拿我寻开心,也没个借口抓我去,我得以赋闲在家,跟我家中年男爹爹“和睦”相处。
世界上有一种人属于心口磨刀型,平时无论你怎么伤他的心,他表面上都不生气,可是却在心口伤痛处暗暗磨刀。时间一长你以为他根本就不会痛,越来越肆无忌惮,直到有一天,他的刀磨成了,磨得锋利无比,然后又狠又准地刺入你的心脏,让你毫无招架能力的倒下,这时候,躺在地上的你才明白,原来,伤害你最深的人,从来都是那些你以为根本就不会伤害你的人。
之前我一直早出晚归,基本没什么充裕时间跟中年男爹爹单独相处,所以居然拖到现在才正式道歉,他只是很宿命地说了句,“孩子都是前世债,今生总要还的。”一时间堵得我哑口无言,我们的父女感情不是对等的,他还把我当亲女儿,殊不知已换了个人,其他穿越女是怎么把一个陌生男人当亲爹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做不到,他对我再好我也做不到,是与不是,我心里有个很清楚的概念。我真的害他担心难过了很多次吧?其实他生气归生气,做不到不管我的,只要我还是严冰一天,他就会还关心我一天。在被我的钝刀砍了很久后,他终于把刀磨好,只是举起来了,却刺不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对您只有感恩,没有感情。我很自私,很自私很自私,爱情的牵绊已经收不回了,亲情就不要再增加我的罪恶感了。
千叟宴在举国上下获得前所未有的成功,用白云女士的话说,那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沈家酒楼座无虚席,钱庄更是门槛挤破。
根据户部的统计,楚国上下约有人口两千万。楚帝大寿当日,沈家所有酒楼承办酒宴两万桌,一桌的成本五十两,实际售价却只有二十两,如此一来,亏损六十万两;而钱庄售出彩票一千万张,一张两文,平均成本五文,则又亏了三十万两。
而上报朝廷的数据是,沈家酒楼盈利五万两,钱庄盈利五万两,需纳税一万两。
也就是说,就一天,沈周损失银子九十一万两。楚国一年税收不过也就两百万两出头,这大硕鼠,居然贪了国库一年一半以上的收入,我要是楚帝,我不做梦都想宰了你!
事后沈周看我眼神那个叫恨入骨髓啊!不错,我就是要报复你,真以为能把钱一文不少的黑洗白?那简直是做梦!洗钱过程或多或少都会损失,我不过是选择的了损失最惨重的方法:有去无回。我亲自上阵,演示了你这么多方法,这些钱,就当你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顺带给我教学费吧。
沈幕由于杰出贡献,楚帝龙心大悦,封了个世袭的爵位,光耀门楣。我疑惑楚帝为什么要赏爵不赏官,楚国的爵位说明白点就是吃白饭不做事的,数量还很少,而且从来没有给过除立有战功以外的人,朝野反对一片但是楚帝愣是一锤定音。后来经过楚天河提点才觉得这老狐狸真是修炼成精了,他之所以对我们的暗箱操作听之任之不是因为他没发现,而是清楚得很这么做对他有益无害。他要是把沈周作贪官抓了杀了,定会牵连出不少官员,政局动荡不说,官员也会断层,况且抄家出来的银子同样也是造福民众,见着我两全其美的放下他心头大石,要还跳出来指手画脚那脑子就真有毛病了。
千叟宴整个过程其实都是楚天河在背后推动,老狐狸知道,但是并未授权,他功劳再大也是越俎代庖。皇子争宠可以,但拉帮结派是大忌,一个沈周就够了,要再给沈幕实权,皇位之战定会越演越烈。所以封爵,看似荒诞,却是上策。不得不说,老狐狸对楚天河还是相当宠爱的,里子面子给足了,要换成我们汉武大帝康熙大帝,搞不好楚天河现在都被和谐了。
想着要做这种万年狐狸精的儿媳妇,我背脊发麻;再想到要和楚天河在他眼皮下继续玩把戏,我死了的心都有。真真的掉到狐狸窝了。
紧接着小沈的婚事也来了,我仰天长叹,我的人生怎么就这么不消停!
作者有话要说:学校组织明天早上六点就要到街上去迎接火炬
偶滴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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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果然熬夜了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出发
睡不成了
第 48 章
作者有话要说:48章真是我人生一道坎
终于越过去了
这章我写了又删删了又重写磨叽到现在
考试将至更新不定
暑假我会老实码字的 婚以昏时。按照楚国规矩,民间的婚事是在傍晚时举行,据说这沿袭了上古时代的抢婚风俗,本来娶老婆是光明正大的事,但是由于“抢”属于作奸犯科行为,所以大家都选择夜色朦胧之时,毕竟天黑好办事嘛~~~
参加多了纯粹吃吃喝喝的现代婚礼,好不容易能亲眼见到传说中的迎亲拜堂闹洞房,我憧憬得两眼冒粉红色泡泡。可楚天河偏偏就不识相,居然以“闺阁女子出席喜宴不合礼教”这样的狗屁借口,把沈家给我的喜帖没收了,还三令五申当日不许我出严家门,不过解恨的是就在婚礼前一天,楚家老狐狸临时把他派到外地公干,他一走,自然又是我称王称霸的天下。
百花哥哥跟小沈私交甚好,所以也有一张喜帖,在我万般纠缠苦苦相逼软硬兼施并对天发誓等某人回来后要是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下,终于同意我打扮成随从跟他混进去。
日暮时分,天色渐沉,残存的一抹绯色,像是沈家院外绵延无尽的红灯笼给染上的,还隔着大老远路上就已拥堵不堪,车马行人,如同稠密的黏液,缓缓缓缓向前推移。
“冰儿,”百花哥哥腾出一只手,把车帘放下,“你出门前怎么保证的?要再不规矩现在就打道回府。”
我怨愤地看了他一眼,缩回去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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