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右边的一边却普通花色,只是羽间带着一点姻脂色,这就是赵二公子的那只鹌鹑,因着带着一点姻脂色,被称为姻脂鹌。
此时赵昱端坐一边,头上戴着黑纱网巾,身着交领大襟袍,一派纨绔公子的气派,但奇异的却不象以前那样让人看着生厌。
而一边翁公子于赵昱对坐。
别看赵昱虽然是公主府出身。但贵则贵矣,却无权。
而翁家却是世代官宦人家,如今翁家二老爷为朝中礼部尚书,执掌贡院。为天下士人之坐师,亦是清贵非凡,若论权势,公主府尚不及也。
也因此,顺风赌场才敢告书院舞弊,而最终,翁家也只是把过错归咎于翁大公子,处罚也仅仅是关个禁闭,如今,也不过关了一个月。翁大公子又生龙活虎了,这处罚终归是不疼不痒,由此,翁家的诚意可知一二。
“二公子,既进得赌场。那当以赌场的规矩说话,二公子上回输在赌场的是一栋宅院,两间铺面,一座庄园,外带两千两白银,如今契约和银票都在这里,二公子既然想把这些再赢回去。那必须要有同等的赌资。不能空口白话,要不然,若是二公子输了,咱们岂不是拿二公子没法子?”这时,李超将契约和银票拍了出来。
李超做为赌场的大场头,这赌局还得他来主持。翁大公子自是在一边逍遥看戏。
如今公主府的情形大家都清楚的,更何况,赵昱如今已从公主府里分了出来,也许用的银子有,但身边却无一产业。根本就拿不出等价的赌资。
到时,赵二公子这脸可就丢大了,连带着公主府也要丢了脸面。
翁大公子等着看戏时,赵昱却也架起了二郎腿,一手点了点鼻尖:“放心,我即进得赌场,自然晓得赌场的规矩,若说等价的赌资吧,本公子还真不一定能拿的出来……”
赵昱说着,一边的翁大公子就乐了,心里,既晓得拿不出来,那还跑赌场来出什么洋相,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而这时,赵昱“啧”了一声,一脸心疼的拍了拍桌子:“算了算了,既然是我要赌的,那吃点亏我也就认了。”赵昱说着,一手伸进大袖里,从袖子里掏出一物往桌上一拍:“瞧好了,我这东西顶赌资可是绰绰有余。”
敢情着,赵昱不是拿不出同等的赌资,而是认为赌资超过顺风赌场,拿出来有点亏。
此时,别说翁大公子气青了脸,便是李超也气歪了嘴,他倒要看看这位二公子什么东西,竟是这等的值钱。
看着桌上,是一块金牌,李超伸手欲拿,只是眼角看到那上面的字,倒是以他那胆大包天的性格也不由的有些腿软,一脸震惊的看着赵昱:“二公子,此物是真是假?”
那金牌上霍然写着“免死”两字。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免死金牌。
“我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伪造这免死金牌啊,若是你们不信,大可找衙门验证,如今我的赌资已下,敢不敢接在你们了。”赵昱谈笑间,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看他这样,李超便晓得这东西不会假,毕竟造假的罪名没有承担的起。
而此时,周围围观的人一阵哗然,免死金牌!!!!赵二公子这是疯了吧?这东西能拿出来赌,不怕皇帝怪罪吗?
“大公子……”这事情,李超可做不得主。
而此时翁大公子看着那块免死金牌,两眼炽热,他虽然也是纨绔子弟,但见识不算小,从那上面的拓印来看,这东西不会假。
传说中的免死金牌啊,于他这么近在咫尺,若有这块牌子在手,那岂不就是天王老子第一了,难怪赵昱之前无恶不作,原来是有这个做依仗。
开玩笑,既然这位都敢拿出来赌,那他又有什么不敢接的,于是翁大公了重重一拍桌子:“开局!!!”
“公子,要不要回去禀告老爷一声。”李超还有些不放心。
“禀告什么,本公子难不成做不得这一点主!!!”翁大公子发怒了。
到得这时,李超也不多言,冲着赵昱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局了。
立时的,李超便拿出喷香的粟米,逗引着笸箩中的两只鹌鹑。
而此时,周围的人都吸着气,不敢发出一丝豪的声音,更不能移动,这是斗鹌鹑时的禁忌,怕人发出声音或移动惊拢到了鹌鹑。
此时,两只鹌鹑被那粟米引诱得贴到了一起,均要去抢那粟米。但却每每落空,立刻的两只鹌鹑被逗引的火起,于是互相开始攻击。
玉鹑擅飞,优势在于空中。而姻脂鹌却是气定神闲,它嘴长,爪利,更重要的是十分擅长把握时机,而且速度快,每每玉鹑要腾空扑起时,总能在它将起之刻逼近,玉鹑几次飞高,却不小心露出颈腹,反为胭脂鹌所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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