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云失笑:“什么欺负啊,只有我们两个在这,我又不会去告状。”
他又问道:“现在要去洗漱吗?浴室里的东西都可以用。”
青年闻言便应声站了起来,虽然揍了那个傻逼一顿,但那种便太恶心感太重了,再加上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洗澡,总感觉身上好脏。
带过来的那些衣服不知道那个人碰没碰过,小助理都给扔了,连夜去买了新衣服,现在只送来了贴身衣服,穆闻泽外面只能披酒店浴袍。
穆闻泽其实不太喜欢酒店浴袍,它大小永远都不会合适,并且还不知道用来干过什么东西。
他晚上睡觉只喜欢穿一条短裤,但今天跟陌生人睡在一起,穆闻泽又嫌弃地把浴袍套上了。
‘陌生人’江亦云一抬头,就看到青年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了。
那头浓密的长卷发虽然不少人都羡慕过,但打理起来相当麻烦,穆闻泽拿着毛巾吸水,胡乱拍了几下就不愿意擦了,直接把毛巾扔到了一边,大有种等待自然风干的意思。
江亦云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剧本去浴室拿吹风机。
“我来吧。”
穆闻泽态度自然地向后靠了靠,还主动把压到椅子背上的发丝拿出来。
……一看就是被人伺候习惯了。
凑近后,江亦云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和自己同款的薄荷味,还有属于青年自己的浅淡香气。
很像是把一支美丽的花放到薄荷丛里,嫣红姝丽的花朵被染上了薄荷的香气,照在阳光下,碧绿的叶和深浅的影,把花包裹的严严实实。
指下潮气渐消,江亦云关上吹风机,把他头发大略抓顺后递过了梳子。
“好了。”
穆闻泽被他吹的昏昏欲睡,也不看那把梳子,迷迷糊糊钻到薄被里去睡了。
等到江亦云从浴室出来,某个说着自己“占不了多少地儿”的青年呈大字形躺在了床中央。
闭着眼睛睡的可熟了,也不知道会梦到谁。
江亦云站了片刻,弯了弯唇,帮他将空调调成睡眠模式,又关了卧室灯后去了客厅。
*
当代年轻人,醒来第一眼不看手机的话简直是我等年轻一代的耻辱。
穆闻泽一直严格遵守优良传统,结果今天早上起来一打开手机界面就是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备注:舅舅。
最早时间就是昨晚八点多,也就是发现那个变态并报警的时候。
穆闻泽揉了把头发,把未接来电提醒和推送全都清理了。
下一秒,刚好一个视频通话打了过来。
男人温和儒雅的面孔出现在了屏幕里。
“小穆,昨天晚上自己有没有受伤?”
“没有。”
穆闻泽刚醒,脑子有些发懵,想了想又添上句:“是我把他打了,他才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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