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田小野啊。”玫瑰姑娘带着笑音,似乎完全不因此生气,甚至还挺自豪,“有这么个妈,你肯定要做一辈子的‘正常人’了。”
“别扯这些了。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看司旭的?给个准话,我好回去复命。”
“我怎么看?他就是我老板啊,我们就是老板和调酒师的关系。”玫瑰姑娘坦然道,“他的小酒吧很有腔调,看得出曾经也是个妙人,奈何现在已经索然无味了。你就说,我对他没感觉,让他别想了。”
听到这里,一旁的小周忽然压低声音开口道:“哎,她是不是就是别人说的那个酒吧女啊?”
邢者夹起第十块牛肉:“不知道。”
哪能不知道呢,整个鹅镇就那一家酒吧,叫“公无渡河”。
这名字起得挺有意思的——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是一种对死亡的歌颂,是有些事哪怕明知会撞上南墙死去,也偏要去做。
能取个这样的店名,邢者一直觉得店长应该是个很有追求的人,不过之前推拿时听客人聊天,都说这店长现在后悔得很,悔当初没好好学习,没拼个更好的前程。
看来确实是“渡河而死”了。
那么客人们最近为什么会频繁提起这样一家小酒吧呢?
因为酒吧里新来了个女服务生。
他们是这么说的——
“我没去过,但早上上班时能看到她下班。那腰扭得,走路能拽出个四八拍!”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小细高跟踩得啪啪的!”
“这人以前没见过啊,是乡下来的吧?”
“肯定乡下人啊,这几年你看城里哪还有那样打扮的?现在小年轻都流行黑长直,她那个头发烫的那老气得不行!”
“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正经人年纪轻轻不上班,天天在那种地方混日子?”
“还正经人?实话跟你说吧,就这样的,绝对背后是有业务的。老司家那个小子是真能作,原本多好的孩子啊,现在成什么了?”
这样的对话不仅产生在中年男人之间,有时女人们也会聊两句——
“哦哟,那个小丫头一看就不是我们鹅镇的小闺女,本来胸就大,还老穿那些袒胸露|乳的。那天走她旁边过,她不是低头弄鞋子吗?好家伙,什么都清清楚楚的!”
“别说她是露了,就是没露也不能那样晃里晃荡地走路啊。我看她年纪也不大,怎么就一点都不管不顾的。”
“咱肯定理解不了啊,咱要是能理解那种人那成什么了?主要是鹅林初中离那边也不远,初中生又什么都不懂,真要是学坏了才完蛋呢!”
“我就跟我儿子说了,等下学期开学不许再走那条路上学。前两天我还看到呢,几个初中生模样的大小伙子放假了不学习,就守在那附近等着看,你说这还能有好吗这?”
“亏得咱家不住那边,要不我真得打电话报警抓她!”
然后还有更年轻一点的客人——
“我昨天去了!是真的顶,做酒时不是得摇那个杯子吗?她一边摇那个胸就一边duang!duang!duang!”
“哧溜,赶明儿带我也去见识见识,我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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